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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到地上去,直到嚴小夏鼓著嘴站到她面前才勉強止住笑,她側過身子,拉著小弟就往後院跑,一面還道:“夫人,我也去幫你看看有什麼好炭。”
嚴小夏只能在她身後“喂”了兩聲,卻不見她回頭,只得悶悶地坐在桌旁。
英慕華合住書,看著她笑道:“你每日跟他們幾個胡鬧,不怪掌櫃的說你是潑猴王。”
“你還同他們合起夥來笑話我?”嚴小夏嗔怪道。
“若不是你胡鬧,前日小二怎麼會被罰不許吃飯。”英慕華仍是止不住的笑意。
說起來,前日倒還真是嚴小夏的不對了。她早上起來就準備帶著盛子再去酒巷街晃一圈,結果還沒出門,就先被小二手裡要提出門的食盒給引住了,就問他是給誰的。小二也是老老實實的告訴了她,這是要送去西街給一個姜大爺,大爺的兒子媳婦兒都逃難去了,臨走的時候也來過酒樓,留了些銀兩,說是每隔幾天送個好菜過去,讓姜大爺好開開葷。
當初留下的銀兩也就是夠個大約一年的錢,這意思就是若是打仗沒打到這裡來,他們就過一陣子再回來。若是打來了,那……
小二說到這裡的時候,欲言又止,嚴小夏明白他的意思,也就點點頭。可是心裡是極為排斥姜大爺兒子媳婦兒的做法,於是叫小二等著,讓小妮又做了兩個菜帶上一起去了。
結果卻因為小二根本忘了提醒她,姜大爺對芝麻過敏,於是用芝麻油調出來的菜硬生生讓年近七十的姜大爺渾身都起了疹子。還好請了大夫,說這不是大問題,只需塗些外敷藥養羊便可以好了。
老掌櫃得知後,又狠狠地罰了小二一天不許吃飯。雖然她有讓小妮偷偷端些飯菜去給他吃,可是這件事明顯成為了嚴小夏好心辦壞事的又一佐證。
此時,嚴小夏見他提起這件事來,有些惱羞成怒,將他面前的書狠狠地合住,再一副悍婦的樣子道:“我命令你,你若是不把這件事儘快忘掉,我就要把你這些買來的書全部燒掉。”
英慕華啼笑皆非:“姜大爺還在床上躺著呢,我也忘不了那麼快啊”
“你……”嚴小夏一張臉都要漲紅起來:“你還說”
她正作勢要撲上去撕他的書,卻聽見身後“砰”的一聲門被踹開的聲音。
瞬間冷風灌入身體,她止住動作,回頭看,見門外幾個身穿官服的人正站定在那裡。幾個人腰間都配有長劍,都是黑煞的面孔一般看著他們。
老掌櫃從櫃檯後面走了出來,先拱了拱手:“幾位官爺,不知想吃些什麼?”
“滾開”好似是幾人中頭目的那個向前一步推開老掌櫃,看著正中間的英慕華道:“你就是英慕華?”
“在下正是。”他起身,扶住向後跌來的掌櫃,有些怒氣地問著:“幾位有何貴幹?”
嚴小夏在他身後拉緊他的衣角,這幾人看樣子是官府的衙差,看他們來勢洶洶,不由有些擔心。
英慕華安撫地反手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那衙差幾人聽見他答應,便都向他衝了過來,反扣住他的手臂就將他向門外推。
嚴小夏見狀連忙堵在幾人前面,質問道:“你們是誰?這江州還不至於沒有王法了?就讓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隨便將帶人走。”
“讓開”那個領頭的可能礙於她是女子,倒還沒有動手,只是揚了揚劍恫嚇她。
嚴小夏卻不怕那劍,只心急地看著英慕華的掙扎無濟於事,只得將門關住,靠在門上,道:“放了我相公不然誰也別想走。”
那人“唰”地一聲抽出佩劍,劍尖指向她:“此人身為朝廷重犯,官府極力追拿。你等刁民包藏重犯,罪與其同。我不與你問罪,你反倒攔路起來。快快讓開”
朝廷重犯?嚴小夏腦袋“轟”的一聲要炸開來,說她是朝廷重犯反倒容易讓人相信一些吧?英慕華這輩子可能都沒做過一件關於觸犯到法律的事情。怎麼會現在成了所謂的朝廷重犯?
“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樓梯口走下來的阿土發聲,他本來在樓上,聽見下面有聲音才準備下來,卻一眼就看到這樣的狀況。英慕華被人抓住,而嚴小夏卻站在門口惶惶然不知所措。盛子小妮可能都在後院,離的遠了沒聽到聲音。
這是嚴小夏見到他,好像見到救星一般,連忙點頭向幾人道:“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我相公安分守己,從來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怎麼會是朝廷重犯?”
那領頭看了英慕華一眼,復又道:“這是喜運來酒樓,他自己承認是叫英慕華,沒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