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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
“你”榮玉被她反問住,一張臉漲紅起來,她厲喝道:“你這賤人大膽”
嚴小夏冷笑一聲:“我的膽子一向不小。”
榮玉又是噎住,她只得向男子身上靠去:“景哥哥,你看她,這等低下的人卻還不知廉恥,居然敢對我不敬,你可不要受了她的蠱惑。”
“榮玉,人本無分貴賤,就是你們這些自詡高貴的人才定了規矩。”男子對於她的說詞充滿厭惡,他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她的接近道:“我是如何對你講的?你全忘了。”
“景哥哥”榮玉有些著急地解釋:“景哥哥講過的,我全都記得的。可是這個,這個……”她低下頭不再說下去。這個道理在她的世界裡,根本就無法認為是成立的。
男子嘆息一聲,他道:“榮玉,平日我的授課,不盼你全都聽,可是你想讓我教,總要能夠理解一些我的話。”
嚴小夏這才知道,原來他也是個教書的,算是與英慕華同行了。她不由心中又多生了兩分好感,也覺得這個壞脾氣的女孩子不那麼可惡了。
她站起身子,感覺一下腿上好像不是那麼疼痛,便低聲向男子問道:“多謝方才先生相助,可知玉容齋是不是在這裡右轉?”
男子聞言,並未答她問話,只道:“可莫要叫我先生,為一人之師怎能說是授人以漁?”他像是對這個職位很是羞愧,對著嚴小夏連連擺手。
嚴小夏也不爭辯,這種事爭來當然無甚意義,她只有重複了一遍問題。
男子才猶豫道:“玉容齋?姑娘,你要去那裡做什麼?”
“老爺現在在玉容齋。”嚴小夏簡短答道。若不是還想要繼續找到英慕華無罪的證據,她肯定不會再繼續留在這裡。
“天祺哥哥在玉容齋?”榮玉插進話來,她一臉疑惑地看向男子:“景哥哥,怎麼會?”
嚴小夏看他們反應,才覺得有些問題,又想起方才給自己指路的女子也是詭異表情。她忙問道:“玉容齋,有什麼不對嗎?”
男子踟躕地看了看她,還未曾開口就已被榮玉打斷:“想必你就是芙兒所說,秋娘新送來的歌女?”
她上下打量了嚴小夏一番,微微挑起眉角:“我說嘛,不是下人就是歌女,果然不錯。芙兒說你會唱些曲子。不若你現在唱來聽聽。”
嚴小夏沒料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倒是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道:“是曾老爺要聽曲子,我才進來曾府的。倒與榮玉姑娘無關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榮玉臉色一變,對她不斷犯上的話深惡痛絕。
“榮玉姑娘聽到的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她面無表情,也不打算再磨蹭下去,看了看前面的路,她直接朝前走去。旁邊站著一個明顯恨不得想殺了她的女人,她實在是不應該再繼續待下去。不管路是對是錯,好歹先讓她從這裡離開。
可是沒走了幾步,男音還是響了起來:“姑娘,玉容齋……”
“景哥哥,天祺哥哥怎麼吩咐的你忘了?”又是被榮玉打斷,他也只得吞下要說出口的話,只擔憂地看著嚴小夏的背影。
嚴小夏頓了一頓,還是沒有回頭問,她徑直向前走去,幾乎能夠聽到榮玉揚起唇角勝利般的笑容。
待她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兩人眼前,榮玉才得意地笑道:“芙兒的招,好像一直沒有變過。”
“你明知……”男子聲音漸低,他的身份,實在不允多做解釋。
榮玉卻蠻橫道:“那又怎地?你敢去毀了芙兒的計?更何況,又為什麼要幫方才那個歌女?一副讓人討厭的樣子。”
她說著便伸手去拉住男子,絲毫沒有任何忌諱:“景哥哥,我們快去找天祺哥哥吧怕是讓他等的急了。”
男子再嘆一聲,卻也只好跟著她,朝著跟嚴小夏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再說嚴小夏,她在兩次左拐之後,果然到了一處清靜地方。院前三個草書大字,識的不清卻也能猜測出來,這裡就是玉容齋。
她探頭探腦地朝裡看了看,沒有人,聲音倒是靜的很像陶然居。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入目就是一株參天古樹,看上去也是照顧的很好的樣子,枝葉繁茂卻並不雜亂。
旁邊的紫藤花架卻因為已過花期看上去衰敗有餘,她看了看正前方的房間,不知道是要推開門進去,還是從旁邊的側門進入內院。
但是從這裡聽來,卻還是一處都沒有聲音發來。她心中微跳了跳,再想想方才幾人的詭異,更是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