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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絲不耐煩的意味,更是急了。索性推了一把支支吾吾的嚴小夏:“怎麼?到了這兒又不會開口了?
“不知……”嚴小夏有些猶豫,唱歌,唱就唱,那麼多歌誰怕誰啊?關鍵是,不會這人是已經點了歌的吧?她決定賭一把:“不知老爺有沒有特別喜(3UWW…提供下載)歡的?”
芙兒聽她這樣問,倒是頓了一下,不禁讓嚴小夏心裡狠狠地提了起來。不過她又搖頭道:“上次有個叫冊兒的,唱的哪個曲子,倒是很好聽。不過聽說是京都樂師的曲子,不知你聽沒聽過。”
“芙兒姑娘說來聽聽?”嚴小夏聽她這樣說,原來自己做的曲子也能唱?那就沒什麼問題吧?現代那麼多歌難道還能沒有個這人愛聽的?想到這,她才暗暗放下心來。
芙兒想了一想,才道:“名字……名字好像叫做紅袖淚。你聽過麼?若是能唱來,倒也不錯。”
“這曲子倒未曾聽過。”嚴小夏佯裝仔細想過,才遺憾地搖著頭。
“那就唱你拿手的。”男子開口,明顯已經有些不耐。
嚴小夏低低地應了一聲,答道:“那就唱一個叫《斷橋殘雪》的曲子。是一個姓許的樂師做的曲子。”
她緩緩開口,有些緊張,這樣唱歌給人聽還真是有壓力,不過也只好豁出去了。
尋不到花的折翼枯葉蝶
永遠也看不見凋謝
江南夜色下的小橋屋簷
讀不懂塞北的荒野
梅開時節因寂寞而纏綿
春歸後又很快湮滅
獨留我賞煙花飛滿天
搖曳後就隨風飄遠
斷橋是否下過雪
我望著湖面
水中寒月如雪
指尖輕點溶解
斷橋是否下過雪
又想起你的臉
若是無緣再見
白堤柳簾垂淚好幾遍
……
她靜靜清唱完整首歌,心裡又崇拜了一下原作者,寫的真是好,她感覺自己都能看到那幅斷橋殘雪的畫面了。
雖然,雖然其中有些跑音,不過應該沒有大礙,反正他們也沒聽過原唱,無所謂的。只是,這些人能不能欣賞的動,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她低著頭不敢抬,只站在那裡等著他們的回應。若是贊好,就算過了一關,若是覺得沒辦法接受,那她只有另想法子了。
男子的聲音久久未有響起,嚴小夏便一直不敢有動靜。直到芙兒好似終於忍受不住安靜,才輕輕咳嗽一聲說道:“這個曲子,真是好怪啊”
嚴小夏“嗯”了一聲,才抬頭看她道:“我會唱的,都是這樣子的曲調,和旁的樂師做的不同。”
“都是那個姓許的樂師做的曲子嗎?”男子開口,聲音有些沉,也聽不出來到底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並非。有幾首是他的,還有些是別人的。”嚴小夏回答他,成敗在此一舉。
芙兒笑道:“那還有別人的也是這個調子?”
嚴小夏搖頭:“也非,調子都不同,可是老爺聽了可能會覺得都有些古怪。”
“那你為何不唱些同他人一樣的曲子?我聽那個紅袖淚,就比你這曲子要好聽多了。”芙兒又看向男子,道:“老爺,你說是不是?”
男子卻不言,只對芙兒道:“帶她去點翠居住下。”
這意思就是過關了,不管是好聽還是不好聽,起碼能夠留下,也算是好事了。
芙兒應了聲,就帶她走出去。
在前方帶路的她還一面好奇地問:“你那曲子,可是從襄南島那邊傳來的?聽上去不像內陸的調子。不過倒也能讓老爺歡喜,你可是得了好運”
嚴小夏自然微笑:“也是託了芙兒姑娘的福。”她左思右想了一下,如果說襄南島傳來的,起碼可以省掉很多麻煩。至少他不會追著要地址什麼的。於是又道:“芙兒姑娘好是聰明,我的曲子都是從襄南傳來。所以可能聽著有些不慣。”
芙兒聽見她如此說,當即拍手笑了起來:“怪不得。我說內陸怎會有人做出這樣的調子,現下倒有了解釋。”
嚴小夏但笑不語,跟著芙兒繼續繞著府裡的長廊向前走。
但是一路看過這府中裝修,豪華度不比蘇州朱府差。她開始疑惑起來,剛才那個男子到底是何人士?
像姜大爺一樣住在這一帶的,都是平民百姓居多,有幾個會像他這般有錢,府中奇大,從外面看卻毫不起眼的?她可未曾聽說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