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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吩咐三個人站著別動,自己迎了上去。
“你是誰?”那個人站在不遠處,看見她後不再向前走。
“我是在前邊兒莊子住的,你是這兒的主人嗎?”嚴小夏向他走近幾步,才看見他頭上還帶著長長的紗帽,先是疑惑,然後就突然有點熱血沸騰。
什麼意思?這是什麼意思啊?在大夏天裡,這麼像那小說裡什麼神仙谷,移花宮的景色之處,居然有一個人全身包裹分外嚴緊的人出現在她嚴小夏的面前,還有其他的意思嗎?很明顯啊,這就是所謂的世外高人吧!
方才她還在幻想木屋裡有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出現,或者是什麼駝背的古怪老頭,最好則是一個在這兒隱居的翩翩美少男,拿著卷書,或吟或唱的就走了過來。雖然她家裡有個會吟詩作對的了,可已婚人士有時候還真是需要點美好的東西偶爾刺激下眼球的。
不過,眼下這個全身黑紗籠罩,嗓音暗沉的人,也是足以填滿她小小的冒險之心了。
嚴小夏磨拳擦掌,差點要立刻跪下高喊一聲師傅了。她兩眼冒著焦躁的紅心,渴盼之情不再話下。真的,就差一點了。
這一點上,後面傳來一把鄉土的聲音:“姑娘,你找我啊?”
嚴小夏直覺能聽到自己脖子僵硬轉動的“咯咯”聲,那骨頭間的起承轉合,聲聲震耳啊!她回了一半的身,用力地動著眼珠子看面前的人。活生生一個老實的莊稼漢,看上去三十多歲,頭髮扎著布巾,防著汗往下流。他打著赤膊,脖子上也掛了條汗巾,可能都已經被汗溼透了,他的兩隻褲腳捲到膝蓋處。沒有穿鞋,小腿全是泥巴,一張臉上寫滿了“我是老實人!”的招牌。
嚴小夏使勁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很是艱難地問道:“你,是這兒的主人?”
“是啊!”那莊稼漢歡實的道:“姑娘,找我有事?是想買點新鮮蓮子吧?你住哪兒?什麼時候要我給你送家去。用不著跑這麼大老遠過來。”
“你,真是這兒的主人?池塘?這花地?”嚴小夏不相信。現實絕不是這麼幻滅的!
莊稼漢抹了把臉,點頭:“是啊!大前年收成好的時候,我就把這邊兒的地都給買了,正好挖了個池塘,種了點花。現下,買蓮子的多了,生意不錯。”他朝嚴小夏身後張望了兩眼,看見那個全身黑紗的人,忙對他喊道:“阿牛,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活我都做了,你去村子那邊把菜給收了吧!”
那叫阿牛的人應了一聲,就走了。莊稼漢笑呵呵地看他走遠,才小聲對嚴小夏說道:“姑娘可別見怪!阿牛小時候娘死的早,又生了病,不能見太陽的,我僱著他做點農活,他也有得吃不是?”
“他,叫阿牛?”嚴小夏覺得頭暈目眩,好像上萬顆星星在自己眼前晃悠似的。她打了個踉蹌差點跌下去,幸虧那莊稼漢扶住她,將她小心地扶到一旁坐下。
盛子和小妮小弟看見這邊景象,也忙跑了過來,三個人一迭聲地問道:“夫人,你怎麼樣?”
莊稼漢看見這三個人,再看看嚴小夏披散著的長髮,道:“是夫人?我倒眼拙了。”他又對三人安慰:“怕是這位夫人中暑了,不如將她扶到我那邊住處,也可以涼快涼快。”
盛子扶住嚴小夏,問她:“夫人,我們要不過去歇一歇吧!”
嚴小夏已經無力說話,只是附和地點點頭。就任幾個人扶著她向一開始的木屋走去。她再抬頭看了看前面帶路的那個莊稼漢,又差點一翻眼抽了過去。
咳咳,阿牛!她以為的那個世外高人,居然是個名字叫阿牛,村子裡土生土長的生著病的小子。
她一陣氣血上湧,很認真的懷疑著是不是剛出家門就中暑了,不然怎麼會胡思亂想來著。
莊稼漢把他們帶到了木屋,趕緊找了椅子讓她坐下,讓她好好過過暑。
小妮喂她喝了一杯涼茶,很是擔心地問:“夫人,好點了嗎?”
嚴小夏擺擺手,表示不喝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撐著身體的難受問莊稼漢:“怎麼稱呼您?”
“我叫王大字。我本來叫王大狗,小時候愛學人寫大字兒,結果村裡的人都叫我大字兒了。你們也這麼叫吧!”王大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看了看四人,又疑問道:“我看夫人你也不像是來買蓮子的,那您來這是?”
盛子遲疑地看著嚴小夏,剛要張口回答,卻被她一把拽住。她掙扎地深呼吸一口,回答道:“王大哥,我就是看你這的花開的格外好看,想來問問這是什麼花。”
王大字哈哈的笑了一聲,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