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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答她:“我正好還有一個報表要處理,一會兒就去,你快去吧,我就不送你了。”顧曉樓見他說著就已經開始聚精會神的工作,便不再遲疑,一步三回頭的走向門口。
最後看他一眼,顧曉樓有些花痴的想,她喜 歡'炫。書。網'的男子,當真有著世上最英俊的側臉。他就在眼前,伸手可觸碰,陽光擱淺了樹葉的縫隙 ,時光被拖拉的漫長。
有些事情,秋天都知道 ,只是無法告訴你。
匆匆
和秦淺吃完飯從食堂出來;顧曉樓被屋外不期而遇的陽光刺得微微眯起了眼。英俊的男子和清靈的少女沿著學校里長長的林蔭道徐徐地走過,地上的斑斑點點盡是陽光透過樹枝撒落下來的精靈。顧曉樓一路笑著跟秦淺講述著近日從詩文篇章裡看來的趣事,秦淺靜靜地傾聽著她的開心,默默地凝視著她的笑容,偶爾插一句,就引得她前仰後合地笑得更開懷。
顧曉樓見秦淺竟然對詩文典籍竟然涉獵頗多,不免得大為驚訝。側頭仰視身邊清俊儒雅的男子,顧曉樓有點花痴地感慨:“學長,為什麼我覺得你簡直像神一樣無所不能呢?你剛剛說的那些的詩句,我這個學文學出身的,好多都不知道呢。”秦淺淺淺笑開,伸手勾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說的那麼誇張!”
怎麼跟對待小動物一樣,顧曉樓不滿地揉揉鼻子,然後問他:“學長,你剛剛說起海子,他是你最喜 歡'炫。書。網'的詩人嗎?”這個問題好回答,秦淺直截了當:“不是。”
“嗯?”
秦淺微笑著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孩子,想了想,還是告訴她:“我喜 歡'炫。書。網'的一位詩人,並不是什麼名垂文學史的大作家,而是一個充滿著靈氣與活力的年輕女孩,她的詩我每一首我都非 常(炫…書…網)喜 歡'炫。書。網',那種感覺,”秦淺停頓了下,抬頭看見陽光正好,天上漂浮的雲朵把天空襯得更加的湛藍,他接著說:
“就像清晨的陽光透過春天新綠的嫩芽照在枝頭晶瑩的露珠上折射出來的淡淡光芒,每次讀她的詩,我都有這種感覺。”
被他描述的情狀吸引,顧曉樓睜大雙眼,抓住他的手臂搖了搖:“學長,她叫什麼名字?我也要看看她的詩。”秦淺低頭看見她纖細的手指緊緊地抓著自己的白色襯衫,心裡抑制不住地一動,他含笑注視她,溫言說:“我給你讀一首她的詩,好不好?”
這樣顧曉樓最高興了,當即興高采烈:“好啊好啊!學長快點!”
看她迫不及待的樣子,秦淺不由得好笑,不過,情理了下思緒,他緩緩地,用低沉而柔和的好聽聲音,把那首從第一次看見就再也忘不掉的小詩徐徐讀出:
“白鷺藍天相擁過的
葉的縫隙;
朝雲暮雨輕吻過的
浮生的縫隙,
你仰頭凝望過的
胭脂色的縫隙,
打碎陽光散落一地
斑駁的縫隙,
暗香浮動;
時光擱淺,
木棉為誰搖落了暄顏;
彩袖裡為誰醉了紅顏,
荏苒駐足,
念流年。”
他剛剛讀到第一句的時候,顧曉樓就懵了。這首詩她自然是非 常(炫…書…網)熟悉的,那是一年前她剛剛來到這裡,有一天透過玻璃窗與樹葉的縫隙,仰望到藍藍的天空之後寫下的。可是她並沒有想到,學長……竟然那麼早就知道她。心裡湧上一種似是溫暖又像是羞澀的感動,顧曉樓低著頭沒有說話。秦淺回頭看著她的樣子,不免又是抿唇:“怎麼樣?不是是很美?”
顧曉樓真的不好意思了,抬頭看著秦淺:“學長,我寫的不好,你就別拿我取笑了。“秦淺淺笑著搖頭:”並沒有,如今這個時代的作品我閒暇的時候看了不少,都有一種說不上來,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味道,而那次在校報上第一次看見你的文字我就覺得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就是我說的,陽光明媚的味道。我那時就想,能寫出這麼清透文字的女孩子,到底是怎麼樣的呢?”
顧曉樓抬頭看著秦淺正凝視著自己,神色裡有濃濃的欣賞,回想起相遇以來的一切,一直不知道他為什麼對她有一種特殊的關懷,原來……開口問他:“學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晚上,你就認出我了,是嗎?”
秦淺扶了扶眼鏡,回想了下那晚乍聽到“清曉的妝樓”五個字的時候的驚喜,含笑回看她:“緣分真的是很奇妙的東西,是不是?”
微風吹拂過,清俊的男子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