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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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一亂,差點就被暗處鬱琉的暗衛發現。
當時紛亂的思緒現在想起,他都忍不住要皺眉,他知道這樣不像他,可還是無法不去在意,無法不想去探尋。
鬱琉知道了,連祁嵐也知道了,妝妝已經被這個認知弄得方寸大亂,聽見祁嵐近似於指責的話語,委屈立刻湧上來,破口大罵:“你以為是我想的嗎!”
PS:雖然凌晨過了10多分鐘。姑且這也算是25號的最後一更吧。
到現在為止欠了十五更了。無奈。週末的時候看一點點補上。
【獨裁,被臨幸就該為妃嗎】2
“那時黑燈瞎火的,又是在你房裡!我他麼的要不是以為是你,怕你中毒未愈又不敢隨便掙扎,你以為會發生那種事情嗎!該死!”
她還沒有說,這是祁嵐欠她的!
這是妝妝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真正地發火,對祁嵐吐出她嫌少說的髒話,以及那幾乎被自己忘懷了的自己的本性。急躁,沒耐性以及……推脫責任。
她知道自己某些方面喜歡逃避,不想面對,也知道那天晚上說到底也是自己大意了,本就不該因為是祁嵐就讓事情發展成那樣的。祁嵐算是誰?她為什麼要顧及他的毒?他毒他的,她過
她的,如果當時她沒有那層顧及,這會兒她也不需要這麼焦躁。
她自己也是脫不了干係的,所以她才更惱火,煩透了這樣的自己。
只是,這次的事情的確難搞,一切都是這次的出宮之行鬧的,要不是有那一個莫名其妙地擁抱,鬱琉也不會感覺到奇怪。
她不怪席芙蓉把事情說出來,她也知道除了說出來沒有其他辦法。
現在,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解決這一麻煩?她需要好好想一想,能考慮的時間並不多,她知道鬱琉一定很快就會找上來的。
祁嵐被妝妝的指責也弄得心神有些混亂,聽見席芙蓉說妝妝和鬱琉之間竟有這樣的插曲時,第一時間浮現在他心頭的便是惱火,甚至可以說是嫉妒……
可當他知道這事情所發生的根源在於,妝妝把鬱琉當成了他,他該作何感想?他該做怎麼做?
他只覺得腦子很亂,少有的無從思考,在妝妝瞪著他無聲下逐客令時,腳步不隨他使喚地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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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妝想的沒有錯,其他事情她不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在和她這個對他來說可能有些特殊的人來說,鬱琉是沒有任何耐性的。
第二天一早,鬱琉就出現在了芙蓉宮的後院,她的房門口。
開啟房門看見鬱琉死板著一張臉望著她,她知道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災難的開始。
【獨裁,被臨幸就該為妃嗎】3
“所以,你想說什麼?”妝妝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地趴在桌上,好似對鬱琉所說的話毫不在意,甚至漫不經心。
他能說什麼?
幾乎和昨天祁嵐說的話一樣,同樣是單刀直入,一刀切,以最直白地方式對她說‘侍寢那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和祁嵐不一樣的是,鬱琉多了一句——
“你最好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給他交代?那誰給她交代?搞笑!
“欺騙了你,我很抱歉,還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這欺騙的罪過,當初的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相信你也不會這麼死扣著這件事情不放吧?”
妝妝儘可能用非常平靜自然地語氣講,她怕如果自己表現地過於介意這件事情,反而讓鬱琉誤會什麼,甚至反而更執著起來。
如果能讓事情自己淡化,她認為是再好不過的了。
“之前的事情,你以為和這件事是可以相提並論的嗎!”
“為什麼不能呢?”妝妝很單純地反問。她的確是覺得無法理解,為什麼不能相提並論?同樣是欺騙吧?她只是為了避免麻煩而欺騙,也算不上惡意,和鬱琉沒找到時機告訴她身份一樣
,都不是惡意的,那麼又有什麼不一樣?
如果說,那一晚裡……有任何的情感因素在,也許還可以說性質不同。其實,真的沒什麼對吧?她這個女子都沒說計較什麼,鬱琉一個男人在這裡叫喚什麼?她表示,費解。
“……我會把你立為妝妃,搬離芙蓉宮。”鬱琉忽然說,語氣平常地像是在討論一件非常微不足道,稀鬆平常的事情。
妝妝完全不覺得訝異,她早料到鬱琉會有此一說,“我拒絕。”
同樣是很平常的口氣,卻透著堅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