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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太陽穴狠狠跳動了兩下——只有元晟一個人來了?
難道……
他目中露出一抹瘋狂,既然被元晟抓住他在強迫蘇雲,他怕是活不成了,不過……他心內打定了主意,就是死,也一定要拉著蘇雲墊背!
試問哪個男人能接受一個被別的男人玷汙過的女人?更何況是元晟這樣的男人。
容淵眼底一抹精芒閃過!
元晟縱橫沙場,陰謀陽謀也見過不少,但怎麼也想不到紫陽宮主跟容淵是要毀了蘇雲。甫一看到蘇雲衣衫凌亂的被容淵壓在身下,他渾身就一陣冰冷,想都沒想就發出了那枚飛鏢。
待看到蘇雲無事,他才鬆了一口氣,心中的怒火卻也騰一下燒了起來。
如今,他看著蘇雲衣衫不整的被容淵半抱在懷中,不由目眥俱裂,眼中殺意一閃而過,渾身冷煞之氣瞬間爆發,但是,他看著那柄抵在蘇雲頸上的雪亮短刃,卻硬生生將這口氣嚥了下去。
他安撫的看了蘇雲一眼,問容淵:“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容淵笑的張狂,眼底輕薄的目光射向蘇雲,在蘇雲身上逡巡不止,就彷彿蘇雲沒有穿衣服一樣,“嘖嘖……王爺已經用了那麼久了,本公子只是來拿回本就屬於本公子的東西,難道還不成?”
元晟聽著容淵的話,眼底冰冷深邃看不出絲毫情緒,周圍的空氣卻彷彿凍結了一般,讓人的骨頭都有些顫巍巍的痠疼。
他知道蘇雲的性子,也將目前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蘇雲內心敏感,這時候他不能表現出一點的不在乎,這樣的傷痛蘇雲承受不起,再者,容淵也並非單純為了威脅他,容淵的目的就是蘇雲,這麼做,根本毫無意義!
當然,他也知道蘇雲不是那種肯被人威脅的性子,她執拗起來,魚死網破都是小意思。他擔心蘇雲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不由看了蘇雲一眼,卻見蘇雲微微閉眼,面色雖然蒼白但呼吸均勻,神態恬淡,彷彿眼前發生的一切根本沒有影響到她一樣。
元晟心內稍定,眼底黑芒一閃,冰冷的聲音鋒芒畢露:“一個男人,最基本的一點便是能保護自己懷中的女人和足下的土地,本王自認還是個男人——”
容淵看著元晟眼中的鋒芒和冰冷,只覺一股涼意從腳底升起,他不由問道:“你想做什麼?”
元晟卻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蘇雲:“雲兒,本王力求護你周全,若實在護不住你,勿怪!”
蘇雲此時,早已身心俱疲,若不是容淵的手臂支撐,她怕是都站不住了。但是,她從來也不是順其自然,逆來順受的性子,所以——
她聽到元晟的話,閉著眼,唇角彎起了優美的弧度——她不傻,但終歸,元晟沒有讓她失望!
時候也差不多了,她緩緩聚集著身體裡僅存的力氣,猛然睜開了眼睛——
容淵忽然一聲慘叫,與此同時,蘇雲的身體離開了他的束縛,彷彿一隻蹁躚的白色蝴蝶,軟軟跌進了元晟懷中。
“雲兒……”
元晟的聲音微微顫抖,飽含失而復得的喜悅。蘇雲靠在他的懷中,感受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真心的彎起了唇角。
而此時,容淵的一隻眼睛裡插著一隻毛筆,鮮血和墨汁混雜著流下來,瀰漫了他的臉,趁著他猙獰的表情,詭異之中透著說不出的可怖可笑。
他也算強悍,一把揪住毛筆的屁股將毛筆揪出來,順勢帶出了自己的眼珠子,鮮血淋漓的眼珠子正好落在他白色的衣襟上,拖出來長長的血跡,他一身翩然的白衣此時狼狽不堪——
“你……你……真狠!”他身形搖晃,疼痛讓他不住的喘著粗氣,完好的那一隻眼睛裡透著恐懼看向蘇雲,顫抖硬是從牙齒中擠出這一句話來。
他驚恐的看著蘇雲,似乎看到了當年那個滿身血腥,不擇手段也要留在雲門山的小女孩。可是,他至今也沒有弄明白,那支毛筆是怎麼戳進了他的眼中。
“還是那句話!對付你,何用術法!”蘇雲伏在元晟懷中,蒼白的臉上透著嘲諷,“你或許早就忘記了,本姑娘上山之前是做什麼的!”
容淵僅存的一隻眼睛裡透出了驚懼狠毒的恨意:“你違背門規,你竟然……你……”說到這裡,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你的手……”她沒有術法,沒有內力,她執劍的右手也早就被她親手摺斷,傷到了根基。
蘇雲看著她冷笑道:“我的右手是再也不能拿劍,但是,不代表我的左手不能。師父說過,術者不是神仙,術法也不是萬能的,劍術用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