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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樹影佇立,月影蒼茫,一陣風過,枝椏搖擺,影影綽綽,卻不見那一抹纖細跳脫的身影。
肅風站在他的身後,看著他透著寂寥身影,艱難的開口勸說:“爺,您別忘了,她可是元晟的王妃。”從來不見爺為了什麼事情如此傷神,還是一個女人,再想起一刻鐘前,那隻叫黃泉的黑貓渾身炸毛,一身狼狽的從小天窗上四肢朝天跌下來的樣子,他就覺得這女人不靠譜!
雖然他覺得不靠譜,但此事要是傳回教中,被那幫長老知道,只怕他們會樂翻天,只要爺肯忘了他心中的那個什麼星星月亮,他們哪裡管這女人靠譜不靠譜?只怕傾盡一切人力物力都會將這女人抓回去獻給教主吧!
肅風想著,忽然又想起了那天蘇雲給教主縫傷口的事情,縫傷口,縫衣服……他不由打了個寒戰!
他在心底下定決心,不管如何,絕對絕對不能讓這女人成為教主夫人……這不著調的性子,太恐怖了,到時候教中眾人受個傷,再被她找一群繡花繡的好的女人來給縫傷口——想想這場面他就頭皮發麻!
他相信,這種事情絕對是那個女人能夠做得出來的!
他打起精神準備再次勸說:“爺,她是元晟的王妃,肯定是和元晟站在一邊的,我們……”
他還未說完,男子已經緩緩開口,打斷了他的話,沉沉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肅風,你說,我從此就叫蘇祈,怎麼樣?”
“教主?”肅風一愣,忽然想起那女人貌似自稱蘇雲,心頭警鈴一陣大響——不知生父是誰,一直是教主心中大痛,但現在,教主竟然寧願去冠那個女人的姓?
這代表了什麼?
黑衣男子冷笑一聲:“元晟的王妃?”接著卻是一陣刺耳的咳嗽,肅風連忙上前扶住他低頭道:“爺!”長老說了,小心隔牆有耳,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出來一定要喊爺!
“想喊什麼就喊什麼吧!以元晟的本事,怎麼會不知道我們的身份?說不定早就派人監視我們了!”男子輕嘲一聲,懶懶一擺手道,朝腳下的小閣樓看了一眼,“不過,本主倒真是要謝謝他,將這裡儲存的這麼好!”暴露身份又如何?他本就是魔教之主,難道還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
男子說著,冷冷一抹嘲諷從眼底溢位!
只他話音未落,一道冷冷的聲音便從天而降:“謝就不必了!本王只是覺得這裡面的藏書若然毀掉,實在可惜……更何況,這裡是本王生母曾經居住的院落,本王自然要儲存好!”
他順著聲音回頭看去,只見元晟一身藍黑色長袍,身罩寒霜,黑眸冷冽,正負手站在閣樓一角。
猛然見此,他黑眸中凝光一閃,卻是恍然彎唇,高大的身形透出一抹懶散,他抬手對元晟拱手道:“焱王!”接著,他唇角一勾,玩味的看著元晟道,“王爺是來抓本主的?”他傷勢嚴重,又被那沒良心的丫頭整的裂開,內力不濟,一時竟然沒發現元晟靠近!
他不相信他住在這裡這兩天,元晟會不知道!所以,元晟若真要想抓他,定然不會等到這時候。此時他來,只怕是為了那丫頭吧?
他眼底一抹晦暗閃過——為什麼她會成了元晟的王妃?
“要抓你,何須等到這時候?”果然,只見元晟冷目一掃,接著就轉開了目光,道,“你們走吧!以後,不要去招惹本王的王妃,否則,休怪本王不念手足之情!”
男子看著元晟,唇角微彎,溫潤的笑容襯著眸中一抹冷酷無情淡淡漾開,他玩味笑道:“焱王真是貴人多忘事,本主是父不祥的野種,怎麼會是王爺的手足?難不成那老野種竟然是——”說著,他眼底浮現了一層冷然笑意,呵呵笑了兩聲,沉聲道,“那麼焱王不也是野種了嗎?”
他話音未落,只見元晟眸中凌厲的目光一閃:“男子漢大丈夫,逞口舌之快算什麼?”說著,身移影動,掌風已經呼嘯而來,肅風想要上前,被他一眼掃來,又站回了原地。
“不錯!男子漢大丈夫,凡事要以實力見真章!”
黑衣男子冷冷吐出此語,瞬間抬手,格擋住了元晟劈過來的一掌,接著只見兩人拳來腳往,月光下人影浮動,轉瞬已經過了數十招。
此時,風聲颯颯而過,月影閃爍間慢慢迷濛,星辰也開始黯淡下去,夜幕已經透出一抹青色,遠處的天邊也露出了第一抹魚肚白的光芒!
良久,兩人互對一掌,雙雙飄開數十步,隔著蒼茫夜色,元晟冷道:“祈教主,你行走江湖,本王卻在朝堂,與你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什麼屢次挑釁於本王?”他重傷之下,竟然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