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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樂以珍被鞦韆砸中。引得他笑了一聲。著實嚇了樂以珍一跳。因為她幾乎沒聽過這位懷老爺出聲笑過。倒是經常見這位老爺在府裡訓子斥妾。也看不出他特別偏寵哪一房妾或哪一個子女。對任何人都是冷冷地樣子。
因為摸不透他地脾氣。所以他是神秘地。又因著這層神秘。樂以珍對他始終懷著一絲地懼怕。
就象此刻。他喝了酒。好象心情很好地樣子。可是樂以珍總覺得在淡淡地月光地映照下。他微微上揚地嘴角上展示地不是一種快樂。而是一種寂寞。而他這種清淡地神情。讓樂以珍越發覺得不自在。
懷遠駒一句話也不說。將頭靠在鞦韆地繩纜上。從懷裡摸出一個酒囊來。一口接一口地喝著酒。面孔只朝著天上地月亮。好象忘記了被他摁在身邊這個小丫頭。
樂以珍想了想。再次站起身來。這次她不準備打招呼了。她感覺懷遠駒此時應該沉浸在某種情緒之中。自己出聲告退反而是一種打擾。
於是她輕輕地挪動腳步,準備悄無聲息地從這裡撤退。剛邁出一步,第二步腳都沒抬起來,手腕就被懷遠駒握住了,再次被扯了回去,跌坐到他的身側。
“怎麼?陪我看看月亮很委屈你嗎?”口齒越發地不清楚了,舌頭僵硬著。
“老爺…”她自小就對男人充滿戒備,更何況是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樂以珍掙扎了一下,希望能掙脫他的掌握,就算不能離開,離他遠一點兒也好。
誰知懷遠駒手下用力,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指著天上的月亮,醺醺然地說道:“你看那月亮,多好啊,二十年如一日地守著我。不象你和我娘,狠心絕情地拋下我,一個天人永隔,一個…杳然無蹤…如果…如果你們能等到今天…我想給你們的就是今天…可是你們誰都不肯等我…芙兒…娘…”
懷遠駒顯然已經醉了八九分了,兀自僵直著舌頭在那裡輕聲地自言自語。可是樂以珍卻嚇壞了,他喊“芙兒”倒無所謂,象他這樣的男人,身邊本來就是一大群的女人,外面有那麼一兩個讓他心動卻娶不到手的夢中情人,也不是什麼大事。
可是他喊“娘”!他說他娘已經杳然無蹤了!這讓樂以珍大吃一驚!這樣說來…他不是懷老太太的親生兒子嘍?
這個訊息對樂以珍來說,可是過於驚悚了!如果懷遠駒不是懷老太太的親生兒子,那他是誰?懷府中有多少人知道這個秘密?如果這是懷府裡一件眾多人知道的秘密,情況尚不算糟糕。可如果…樂以珍腦子裡立即浮現出以前看過的電影和小說,通常的情節就是:一個深宅大院裡的下人,一旦知道了主人的某個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主人除掉滅口。
樂以珍想至此,渾身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子,暗暗地用著力氣,企圖掙脫懷遠駒的鉗制,趁他神智還不清楚的時候離開這裡。
懷遠駒感受到了她的掙扎,鬆開她的手腕,抬手扣住她的肩膀,攬住了她。樂以珍也不知道他是真拿她當作那個芙兒,還是想起往事心中難過,需要有一個人陪著。反正她感受到了一種危 3ǔωω。cōm險的氣息,趕緊伸手去扒扣在她肩頭的那隻手:“老爺,婢子是老太太房裡的珍兒呀,你放開我,夜深了,我該回去了。”
懷遠駒對她的話恍若未聞,一隻手緊緊地攬住她的肩,那一隻握酒囊的手指向天上的月亮,含糊不清地問道:“那月亮,你看…你看象什麼?象什麼?說呀…月亮象什麼…”
樂以珍此時已經有點兒急了,沒好氣地答道:“燒餅!”
懷遠駒聽了這個答案,猛地轉過頭來,掰過樂以珍地臉,激動地說道:“是呀!象燒餅!象燒餅!芙兒!果然是你!只有你才會說月亮象燒餅!”
樂以珍大吃一驚,她負氣隨口瞎說,沒想到激發出懷遠駒這麼大的熱情來。她被他捏著下巴,惶惑地看著對面這個男人---這人哪裡還是平日裡如一潭深水般沉靜的懷老爺?他的眼神在月光下迷亂而無措,他的神態狂熱而痴醉。他搖著她的肩膀,喊了幾聲“芙兒”,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
樂以珍嚇壞了,一邊喊著:“老爺!婢子是珍兒!你看清楚!快放開我!”一邊手腳並用地去推懷遠駒。
那懷遠駒卻完全失去了理性,丟開手中的酒囊,將樂以珍緊緊地箍在懷裡,喃喃地噴著酒氣哀求道:“芙兒…求你…別離開我,這次我一定聽你的…我決不會再拋下你不管!你原諒我!你別離開我…”
見他酒性大發,樂以珍知道事情不妙,她一邊拼命地踢騰掙扎,一邊張口喊道:“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