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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這彼岸花谷之外,透早有先見之明的設了一個絕殺的陣法,以他自身為陣心,除非他死或者他自己主動撤銷,那麼這陣法將永遠設在此地。
有些人並不服氣,憑什麼出了寶貝要一個人獨吞,便夥同幾人,揚言要將此陣破掉,可惜,當他們走進陣法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過。
螺旋狀的黑雲越來越大,狂風呼嘯,將周圍的事物捲起,地上的那些殘肢碎屑紛紛捲入空中,進入黑雲,消失不見。
透將黝黑長劍深深插入土地之中,一隻手握緊了劍柄,一隻手緊拉著小狐,抗拒著黑雲所帶來的引力。
奇怪的是,那引力似乎只對地上起作用,峭壁之上的大樹完好無損,望冷眼看著這一切,沒有任何的幸災樂禍,似乎這一切,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青只是簡單的盤坐在地上,就像一個入定的僧人,沒有受外界絲毫的影響,墨髮狂舞,衣衫被吹得呼呼作響,飄逸隨動。
在這狂風之中,小狐靜靜地看著透那完美地臉頰,再看看自己被緊握的手腕,沒有掙扎,儘管那雙修長的手弄得她硬生生地疼。
也不知過了多久,地上除了他們三人再沒有任何的物什,連一塊碎石都沒有,緊插大地的黝黑劍柄之上,血順著劍柄一滴一滴地往下掉,透的手臂青筋暴露,充滿了力量,而他的手指已血肉模糊。
也不知是不是黑雲在可憐的幾人,就在透再也堅持不了的時候,引力瞬間消失,透一時沒有發應過來,和小狐撲到在地。
透瞧也沒瞧一眼身上或細或粗的劃痕,也顧不上真氣枯竭過後帶來的疲憊感,更加感覺不到那已不成樣子的手,只是看著陣法之內,大火的上空,不放過任何一點變化。
螺旋黑雲緩緩變小,也不再旋轉,只是不停地消散,最後終於還了這片天空一片豔陽天。
火勢在燃燒了這麼多天以後,終於開始漸漸變小,邊緣處開始露出貧瘠的土地,無形的大火朝著有行的方向轉變,最後演變成一朵巨大的火蓮。
火蓮的中央有著泛著白光的花rui,陣法內,所有的一切向著花rui聚集而去,慢慢地,慢慢地,花rui的上方出現了一個虛幻的人影。
透開始激動了起來,喜形於色,緊緊盯著那虛幻的人影,看著她慢慢地由虛幻變得凝實。
就在這時,剛晴朗的天空又變得陰沉了下來,雷聲陣陣,似在警告這逆天的行為,很快,天下起暴雨來,雨點打在小狐的身上硬生生的疼痛。
那暴雨竟無視透所設的陣法,滴落在火蓮之上,火蓮先還在頑強的抵抗,可它在強悍,終究逃脫不了火的本質,在暴雨的侵襲下,火蓮正在慢慢地變小,那上空懸浮的人影也不再變化,甚至有了又歸於虛無的趨勢。
“不!”透癲狂地嘶吼一聲,衝了上去,衝至虛幻人影身前,身體在冰冷與灼熱之間不停地變幻,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不要給了他希望再讓他絕望!
“笨蛋,快用法力支撐起結界!”看著透如此模樣,青顧不上中毒的身體,上前揮手設了一個巨大的結界,阻止這雨水的進入。
透立馬反應了過來,也顧不上和青的敵對關係,和青一起加持著這個結界。
暴雨更加的狂暴起來,閃電不停地擊在結界上,讓那結界不停地晃動,透和青只感覺氣血上湧,真氣在經脈裡不停地亂走遊動。
小狐皺著眉頭,她的全身已溼透,狼狽不堪,看著這一切,又看看陣法兩旁的峭壁,想起剛剛透拉著她的手不曾放開,朝著透大喊:“透,把你的劍給我!”
“轟!”
又是一聲雷鳴,頓時將小狐的聲音淹沒。
小狐一咬牙,艱辛地走進沒有任何防護能力的陣法,來到已落至地上拼命維護著結界的透身前,將他身上的黝黑長劍取走,然後二話不說往回走。
透雖然不知道小狐要幹嘛,但直覺地認為小狐不會害他,即使當初她在他的手下幾乎喪命。
小狐拖著幾十斤重的長劍在濘泥的道路上走著,來到峭壁之前,望著它的頂端,扯下一片衣衫,將長劍綁與纖弱的背後。
接著,小狐一步一步開始攀爬起來,在這暴雨之下艱難地前行,白皙嫩滑的手此刻被泥土弄髒,被碎石劃破,看不清它本來的模樣。
結界裡的火蓮慢慢開始恢復了原狀,火蓮之上的人影又重新開始凝實起來,結界裡,一副風平浪靜的模樣。
雨簾遮住小狐的視線,雨水在小狐毫無情感的眼眸裡不停地打轉,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