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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的一天,沒必要每個才子都貢獻給國家。
夏之紫目光悠遠的看向場中,神情很不自在,同樣是求助自己的手下,得到的答案卻不相同,這一點上太后教導下屬的確比他成功。
顧事等人更沉默了,曲雲飛竟然會知道如此名不傳經傳的人,論禮賢下士他們差的遠了。
曲雲飛不懈的瞅他們一眼,覺的他們鑽地縫裡才是歸宿!活該!破人好事就該遭到報應!
——下一題,春乃萬物叢生的良好時節,一年之計的春天更是國之物生的時刻,這一題是以春為句,成詩成段都可!主答,靜方書院、百方書院。副答,萬方書院、各大才子!——
靜方書院的老學生泰然自若的走出來,對各項環節瞭然於胸,他隨口道:“陽春佈德澤,萬物生光輝。”
百方書院的老學生也很熟練的走來,緊跟道:“春晚綠野秀,巖高白雲屯。”
靜方書院的老者輕蔑的看他一眼跟上:“池塘生春草,園柳變鳴禽。”對他們來說所有詩句信手拈來,誰讓他們參加的多了。
百方書院的老頭也不逞多讓:“淑氣催黃鶯,晴光轉綠蘋。”唸完挑釁的等著對方接答,他這句話無一字是春,無形中增加了本有的難度。
靜方書院的老者不屑於故,參加這類活動沒有百次也有九十次,當然是閉著眼睛也能對上:“林花掃更落,徑草踏還生。”看你怎麼狂。
靜方老者瞪他:“ 綠窗春睡覺來遲,誰喚起,窗外曉鶯啼。”長句。
百方老者回瞪:“ 燕燕飛來,問春何在,唯有池塘自碧。”誰怕誰!死豬不怕開水燙。
靜方老者不懈:“細聽春山杜宇啼,一聲聲是送行詩。”
百方老者不瞄:“一春常是雨和風,風雨晴時春已空。”
硃砂撲哧一笑,臉頰熠熠生輝:“這兩人有意思。”
曲雲飛無奈的搖頭一笑:“讓夫人見小了。”
兩位老者互瞪一眼,詞句紛紛砸向對方,大有淹不死彼此不過癮的意思。
兩人斗的順嘴,靜方老者還想送出一題,只聽高臺上的人高唱!
——過九不答!萬方書院貢獻一半文德牌給兩大書院!下面是萬方書院對各大才子!主答,萬方書院、各大才子,副答,百方書院、靜方書院!——
萬方書院裡一位很年輕的學士站來了出來。
才子群中無人出列,但預設的是全答,誰答都算一個人應對。
人群中不自覺的傳來不和諧的聲音。
“擺明整萬方書院!就算贏了也不能分到更多的文德牌。”
“就是!憑什麼靜方書院可以和百方書院鬥,萬方卻要跟散答鬥簡直是明著做手腳。”
“那還用說,靜方上面有人唄,何況這次的主考是曲老爺子,為了討好上面的人這些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夏之紫的目光不自覺的投向身邊說話的人,心想,沒有見的(di)的人真可怕。
硃砂無動於衷的看著場中,剛才的兩人不愧是老油條,對答不待考慮的,想必對那種試題都做好的萬全的準備,難怪他們如此。以他們的年齡今年是最後的機會,他們也怕秋闈無望只能寄希望與面見曲家家主,畢竟餘展的平步青雲是很好的例子。
萬方的人停了好一會,才抬起頭道:“落盡梨花春又了,滿地殘陽,翠色和煙老。”
散答那邊一片安靜,他們不是身經百戰的人,即便有點苗頭也要潤潤色。待過了一刻鐘,散答中有人站出來道:“滿山蘭白一片鬧,大好春光,嬉戲和童髫。”
萬方的人同出,靜了一會道……
曲雲飛小心的靠近硃砂:“覺的那兩個老傢伙怎麼樣?其實才思敏捷算不上,但我保證他們不笨,但也不可否認他們太追求圓滿。”
硃砂覺的文采也行,可不是沒個行的人都有適合的位置,何況太狂妄的人未必溶於仕,以他們年齡和學識,如果讓他們入仕必定會激起他們對體制的不滿,畢竟年紀大了有時候太偏執,硃砂看著場中的比賽想了想道:“你覺的哪個位置合適?”
曲雲飛低聲道:“想不出來。”
硃砂突然問靠過來的夏之紫:“紫兒認為剛才的兩位老伯如何?”
“還行。”朝中不缺才子,他只能說還行,只是沒料到母后竟然知道他靠了過來。
硃砂想想也是,這類人其實有些雞肋,取之無味棄之可惜:“不如這樣,藏書閣新一輪的修繕已經開始,如果他們落地,讓他們在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