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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的方向,不動聲色的移開。
易竹清頓時頭疼,早知道他就去拋繡球:“你怎麼來了,今天不是春闈?”
硃砂聞言看向來人,春闈這麼早散?
卓朝兒想想就委屈:“上位者說走就走,我們做臣子能幹看著不成,我看小皇帝長大了肯定跟當朝太后一樣難以溝通。”
秋江小心的看太后一眼。
硃砂面色如常的喝口茶。
易竹清多嘴的毛病不停的跳騰:“上面得罪你了?聽說上面很有一套。”
卓朝兒看眼兩個外人。
易竹清沒事的擺擺手:“朋友,鐵朋友。”殊不知最熟的才認識一個月。
江神子含笑。
硃砂搖頭。
卓朝兒半真半假的開口:“也沒什麼,上面畢竟小,沒輕重在所難免,可惜了玉兒,大夫說跑的過快傷了筋骨,要修養一段時間,不知當朝太后是不是沒教上面為君之道,欺負兩個小女孩有意思嗎?”
曲雲飛瞬間出現,聲音隨即而至:“當然有意思。”
徐君恩也走來:“沒意思會做嗎。”
卓朝兒臉色頓變,徐家大將軍誰不認識:“草民見過徐將軍,徐將軍萬福,曲審法安康。”
易竹清看向兩人,頓時皺眉。
徐君恩臉色難看的入座:“卓小姐下次說話注意用詞,畢竟是女流之輩,不懂朝中之事在所難免,當今聖上賢德恩重,甚至救過你的小侄女,你不記得了!”
曲雲飛雙手抱胸,神情不懈:“還用說,忘恩負義、狼心狗肺唄,當初如果不是聖上救駕,單是衝撞太后的罪名夠誅卓家九族。”
江神子納悶的看眼曲雲飛,他不是最厭惡朝綱,今天怎麼了。
硃砂撇開頭,跟一個姑娘廢話也不怕失了身份。
易竹清有些護短,何況是他讓說的:“兩位均是德高望重之身,何苦為難一名姑娘。”
曲雲飛冷哼:“國無小事,何況是散播聖上謠言的語論。”
易竹清不悅:“難道我大夏國不准許有不一樣的聲音出現,草民想,當今天達不可能如此短見。”
硃砂招呼江神子用茶。
江神子尷尬的笑笑。
曲雲飛不屑:“不一樣的聲音建立在胸有丘壑之中,難道但凡泥瓦之地黃髫碎語,天達都要聽嗎?那未免天達也太無知,何況當今聖上的學識,徐將軍最有發言權,他還沒說話,這位小姐已經否定聖上的努力,敢問這條罪名夠不夠按一個詆譭聖上英明的叛逆之罪!”
“曲公子,沒聽說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那你肯定不知道當局兩字的含義,請問你跟我們身在一局嗎?你是當朝小吏還是大夏國的脊樑,如果都不是你怎麼能看的清。”
易竹清還想說什麼。
卓朝兒帶著哭腔道:“易大哥別說了,是草民的錯,草民不該妄下評語。”
易竹清聞言,真的說了,他傻了才跟第一辯才曲雲飛和第一武才徐君恩對上,誰知道他們手,裡有沒有先斬後奏的法寶,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以卓朝兒的身份,沒事說上面壞話本就是找死,活該!讓她長長記性。
硃砂突然笑了,這人真怪,是他纏著人家說,現在說不管就不管:“喝杯茶。”硃砂親自斟了兩杯給曲雲飛、徐君恩:“姑娘也起來吧,下次注意就是。”
卓朝兒看她一眼,這麼沒輪到她說話吧?卓超兒含著淚看向徐君恩。
徐君恩自然聽硃砂的:“起來吧。”
曲雲飛喝口茶,心想果然香,出自她手裡的物品自有一股不多見的高山仰止般的錯覺:“我給你撕開。”曲雲飛急忙接過硃砂手裡的糖包。
徐君恩幫她重新溫上水:“小心衣袖。”
江神子滿臉不解的看著他們,不染纖塵的臉上充斥著疑惑。
卓朝兒硬著頭皮坐下,印象中搜不出此人的記憶。
硃砂臉色難看的瞪眼霸佔著她杯子的曲雲飛:“一塊糖需要放這麼長時間?”
曲雲飛抬抬眼皮:“我幫你嚐嚐。”說著就要去喝。
徐君恩伸手去奪:“曲審法……”
曲雲飛趕緊放下:“當我沒說。”
易竹清臉色糾結的看著三個人,什麼關係。
卓朝兒的目光充滿了怨恨,面紗雖然遮住了她大部分面容卻讓人覺得異常清晰,那股透在骨子裡的寒氣,讓卓朝兒倔強的抬起頭,不想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