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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寢殿內,眾人忙碌的進進出出,皇上身邊的大小宮女和太監盡責的給皇上進補、喂藥、按壓。
太醫小心的曲伸小皇帝的腿、再在皇上的頸部按了幾下,確認皇上沒有大礙後,開了一貼疏通精血的藥去靜心殿覆命。
榮安自責的眼睛通紅,都怪他笨,他該給皇上摘了頭飾:“皇上,您罰奴才吧,奴才該死。”
疏桐小侍女也跪在一邊頻頻落淚:“奴婢不好,奴婢沒有為皇上坐蒲團,剛才春江姑姑傳話,太后送來了暖湯,皇上喝點吧。”
夏之紫現在誰都不想罰、也不想吃,身體很累,這裡不是靜心殿,他只想睡覺,其他的事明日再說……
呼嘯的冷風出來了玄天曆的又一個深秋,清晨,地上的霜雪還沒有消退,上朝的喊聲已經穿過黑壓壓的天空迴盪在乾德殿的每個角落。
昨日的傷還沒有完好的夏之紫已經重披厚重的朝服,威嚴莊重的喊了:“眾愛卿,平身。”
曲雲飛站在卓家的隊伍後面,看也沒看高臺上的人一眼,他覺的自己傻了今天出現在這裡!
曲繼盛放心的擦擦汗,來了總比沒來好,看來雲飛並沒有衝撞太后。
卓律冷著臉絲毫不理周圍的人,曲家的內賊為何擔任太督院的要職,哼!別讓他抓住把柄!否則一定彈劾他!
硃砂見曲雲飛他沒有缺席,神態也自然很多。
夏之紫已經恢復如常,重新拾起今天的章程,威嚴的看著下面:“彈劾四皇子的案子現在交由審法寺管理;秋試迫在眉睫,勞煩曲學士注意監察;還有三個月就是寒冬,各地可做好了應對災害的措施。”
戶部尚書出列:“啟稟皇上,一切安好。”
夏之紫手掌頓時握緊,他記得母后說過,但凡能第一時間給出莫須有答案的不是不知道就是想矇混過關,這位戶部尚書明顯是兩者皆是,可是……母后沒說怎麼應付?夏之紫的目光不自覺的看向硃砂。
硃砂紋絲不動,是不是昨天罰得太重,紫兒今天的表現明顯不夠大膽。
夏之紫見母后沒有說話,更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不是他哪裡做錯了。
曲雲飛見眾人都不吭聲,直接出列:“皇上,您說四皇子交與下官處理,請問皇上,是否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卓律一聽,提前請旨?莫非他還想辦了四皇子不成?正好,就讓曲家這位沒露過面的‘狀元’去得罪四皇子那邊的人,也好靜觀狗鬥。
曲繼盛一頭冷汗,四皇子縱然驕縱,可無大過,曲雲飛想幹嘛?用的著問的如此莊重!
沒等曲繼盛回神,曲雲飛再次開口。
“還有……”曲雲飛看向剛才說話的戶部尚書:“什麼是一切安好!身為朝廷命官,請問苗大人的一切指的是各地皆有儲備還是各有一半儲備、還是勉強能應付過冬或者乾脆就是應付之詞!如果是前者等於公然欺矇聖上,如果是後者就是滿口胡言!苗大人!你好大的膽子!大殿之上竟敢胡言亂語!請皇上降罪苗大人!”
苗光達被搶白的一頭霧水,他什麼時候欺矇聖上:“請皇上太后明察,下官忠心為國,絕不敢有半句假話!”
曲雲飛趁機追擊:“沒有假話可曾有過真話,還是說苗大人但求無過什麼話都說的沒有定論!我大夏要你這種官員何用,太后聖明!請太后降罪!”他倒要看看,這審法寺的位置以後誰敢讓他做!
卓律總算聽出不對勁,這是要開罪苗光達呀!看不出來曲家這位毛都沒長齊的人竟然敢在大殿之上公然彈劾朝臣,而且還是如此莫須有的罪名,不怕被人反過來攻擊嗎!
吏部侍郎秋大人果然出來聲援:“皇上,苗大人忠心為國,天地可鑑,如果沒有真憑實據,曲審法的彈劾就是誣告,誣告要臣乃是重罪,臣體諒曲審法剛剛入朝,多有不明,皇上可從輕發落,但不可姑息。”他不敢開罪曲家,但也不能縱容,萬一曲雲飛將來針對卓大人的陣營,他們都沒好日子過!
015(二更)
曲雲飛立即對上:“忠心是虛構的形態,秋大人竟然能理解苗大人虛構的內心,看來兩人定結交不淺!縱然兄弟義氣,但在大義、國家面前都該讓路!秋大人的聖賢書沒學完嗎!還是說秋大人和苗大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們想依次為表率將來上升為黨爭的禍端!好大的膽子其心當誅!”敢讓他上朝,他就敢鬧的人人不得安寧,有本事現在就摘了他的佩玉!
秋季同嚇的急忙下跪:“皇上明察,臣絕無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