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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可能讓傳令官報告議會。塞德巴爾議員聽了傳令官的報告,臉色大變,老人心急地杵著柺杖,用蹣跚急促的步伐來到漢尼拔面前,“你手下乾的事……”
“還沒查清,一切都是謠言。議員閣下,請不要隨便責怪我的手下。”漢尼拔站起來,“各位,看來會議必須中止了,我們改天再談。”漢尼拔早就不願與他們廢話下,趁機告辭,不允許他們說出任何挽留言詞,迅速離開了議事廳。
門外,衛兵已牽著坐騎等著他了。漢尼拔跨上純白的馬,“我們去看看怎麼回事!”他下令說。
王玉婷被城防軍扣在妓院裡,她感到事態發展對她不利了。首先便是她一個女性怎麼會出現在妓院裡?僅這一點就會被越描越黑。其次,有名的花花公子米隆怎麼會在她面前受重傷?她感到自己跳進地中海都洗不清冤屈了。知曉真相的只有三人——她自己、米隆、薩布拉。米隆昏迷不醒,可能會死。薩布拉一個妓院老鴇,本身信譽不佳,他的證詞恐怕無人取信。想到這兒,王玉婷感到還不如聽居阿斯的建議衝出去,就算出不了城,躲起來也好。只怕明天全城將傳遍她和米隆的“風流慘事”。
有馬蹄聲傳來,聽聲音人數不少。有人叫出她的名字,以命令的口吻叫她出去。王玉婷一驚,不敢遲疑,城防軍也不攔她了,由她出門。
店外火光明亮,高大白馬上的中年男子一身便裝,雖然樸實,卻掩不住他的威嚴。
“怎麼把你驚動了?”王玉婷知道事情會鬧大,但沒想到這麼快。
“也不看看你教訓的人是誰,整個議會都被你驚動了。”漢尼拔說。
王玉婷馬上辯解,“我沒打他,是他自己摔成了那樣!”
漢尼拔對事件經過毫無興趣,向則趕到的城防軍司令說:“海恩普,我的部下我必須帶走。”
海恩普不敢答應,與這件事相關的人議會肯定不會放過,但漢尼拔就在他面前,這個人的要求是無法拒絕的。海恩普結巴著說:“那……那好吧!可……可是議員那邊……”
“事情還沒開始調查,等調查清楚後再抓人不遲。沒有證據就抓人,這種事我不會允許。議員那邊有疑問,告訴他們來問我。”
“是!是!”
“我們走。”漢尼拔對王玉婷和僱傭兵說,“回去後,你們全給我老實呆在軍營,哪裡也不能去!知道了嗎?”
漢尼拔的語氣是在訓斥,似要把他們帶回去關起來,但他們聽得出,漢尼拔其實是要保護他們,落入憤怒的議員手裡,他們必死無疑。
王玉婷起初為漢尼拔的決定而欣慰,這意味著他們將免受議員的迫害,但轉念一想,這同時也意味著她不能離開這裡去找阿米利婭了。她抬頭看著漢尼拔的背影,突然在不知不覺間露出抹微笑,既然天意如此,那麼她就在這裡多留一會兒。
第二十一節 向扎馬進發
米隆的傷勢似乎很嚴重,所聞他一直昏迷不醒,如果再不醒來,恐怕神也救不活了。王玉婷真心希望他好起來,只有他醒了才能說清真相,薩布拉雖願意為王玉婷作證,但他的證詞不被採納,有人例舉了一大堆證據,證明薩布拉說謊成性。米隆的父親塞德巴爾議員認定她就是兇手,如果不是有漢尼拔庇護,以議員的勢力早就把她碎屍萬段了。
軍營內平靜無波,然而軍營外早已波濤洶湧,而且事件的發展超出了米隆受傷這個簡單事件本身,這是惹出事的王玉婷等人所始料不及的。
漢諾議長坐在庭院中修剪花草,儘管議會辯論硝煙瀰漫,可他回到家中卻儘量保持著寧靜。
“議長閣下。”德爾非不忍心打擾他的平靜,但又不得不打擾。
漢諾知道他的來意,“不要說了,我幫不了你的前上司,而且也不用著我幫忙。漢尼拔已經為她承擔了一切責任。她的運氣只有神才能擁有吧!”議長剪去了幾片枯葉,“這件事已經擴大,漢尼拔既然要為他的部下出頭,那麼自然會有人利用這件事打擊他。米隆的秉性我知道,或許那個老鴇沒有說謊,的確是他自己摔成了重傷,不過真相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漢尼拔為了消除這件事的影響,將對議會的要求有所妥協。”
“他會妥協?”德爾非不明白妥協什麼。
“他可能會出戰了。”
“出戰?與西庇阿嗎?”德爾非更加不明白。拖延戰事是漢尼拔最近的一貫做法,難以想象他會為了袒護部下而改變策略。
漢諾“哼”了聲,“這件事只是他的藉口,或許他總算想清楚了,與西庇阿的較量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