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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們,我累了。你們也該休息了。”
屋裡的嬉笑聲停止了,女孩們嘻嘻哈哈,跑出宮殿。她們總算走了,陳志急忙進了屋。
“那個迦太基人走了嗎?”西庇阿邊穿衣服邊問。
“走了。不過,你這樣也很快樂。希望他明天再來?”陳志瞧了瞧零亂的房間,不知該譏諷,還是該讚歎西庇阿想出這麼有利自己的主意。
西庇阿明顯知道陳志在譏諷他。“他要是天天來,我也受不了的!雖然姐姐們很可愛……利略,我們得儘快回去,西班牙那邊的事還沒完。”
“西法克斯的態度明確了嗎?”
“差不多了,只要羅馬軍隊登陸阿非利加,他得到的只有好處。只賺不賠的買賣,他不想做也難。”
“恐怕他想賺得更多。”陳志很不以為然。
西庇阿愣了愣,望向陳志,“為什麼?你始終不信任這個人,能告訴我你的想法嗎?”他坐在床榻邊,倒了杯酒,聽陳志述說理由。
他哪有確鑿的證據,只是趙弄潮的提醒影響著他的思考。“是奧斯佩克斯告訴我們。他讓你們小心點。他預言的事沒有不發生的,你應當警惕。”陳志照實說了。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西庇阿通常不會作草率判斷,更不會相信單方面觀點,不過趙弄潮的話例外,西庇阿對他已經相當信任。不是因為趙弄潮的分析多麼有智慧,而是因為他的話全實現了。“奧斯佩克斯”這個綽號很適合他——預言者。
西庇阿握著酒杯,卻不喝裡的美酒,神情呆了幾秒。“看來我得去拜訪吉斯科。”他放下杯子,走向衣箱。
箱子裡放著他的禮服,找開箱蓋,西庇阿伸手取衣。就在這時,眼前銀光閃過,一把匕首飛入衣箱,將一顆蛇頭釘在箱壁上。西庇阿先是一驚,只覺得好險,之後竟然大笑起來。
陳志將匕首連同毒蛇一同拔了出來,蛇還沒死透,扔到了地上仍在掙扎。“有人故意放進去的,這種東西不可能自己鑽入蓋好的箱子裡。”他擦乾淨匕首,把它插回靴裡。
“吉斯科?”西庇阿猜測。
“他的人進不來,唯一進過這個房間的外人只有剛才的‘姐姐們’。她們是西法克斯的宮女,不過被吉斯科收買了也說不定。”陳志分析說。
“你認為西法克斯為什麼要殺我?”西庇阿自己思考著,眼神中卻露出不確定。在他的想法中,西法克斯不具備殺死他的理由。
“說不定是為討好吉斯科。迦太基人一定很想要我們的命。”陳志問,“還想去見吉斯科嗎?”
西庇阿沉思了片刻,發出冷笑,“西法克斯如果想殺我,用他的軍隊把我們包圍起來,直接將我們丟進鯉魚池就行了,連屍體也不會留下。放毒蛇這種小手段不是他能幹出的事,女人伎倆,更像是吉斯科的作風,甚至連吉斯科也不知道,是他的蠢材手下做的。我當然要去見吉斯科,為什麼不去呢?只不過……”他提起禮服,向陳志展示被匕首劃破的大口子,“衣服變成了這樣,我穿什麼呢?”
“什麼也不穿啊!”陳志說笑道。
西法克斯正巧也在吉斯科的住所內,聽見西庇阿到來,把他嚇了一跳。不等僕人通傳,西庇阿已經帶人直入大廳。裡邊的人正在會飲,見到不速之客,驚呆了。西庇阿穿了件貼身短衣,下襬不及膝蓋,更讓人驚奇的是,他手裡提著條蛇。
“西庇阿將軍,歡迎。你的穿衣風格每次都讓我們大開眼界。”吉斯科優雅地說,引來一片笑聲。
平常的人,特別有身份的人,即使身著襯衣也得長過膝蓋。不及膝蓋的衣服通常是奴隸的裝束。
西庇阿拭去額頭上的熱汗,對賓客們說:“這件衣服很不錯,方便運動。我剛打獵回來。”
“即使如此,你也該換身衣服。你不尊重我們,也該尊重自己的身份吧!”吉斯科鄙夷地淺笑。
西法克斯插話了,“西庇阿,你出去打獵怎麼不叫上我呢?我好久沒有狩獵了。”
“陛下,我在宮裡打獵呢!”
“在宮裡?”
“對。王宮裡也有猛獸,你看!”
他將死蛇扔出。侍女們嚇得尖叫。
吉斯科瞪了身後的副官波斯達一眼。西法克斯則尷尬得合不上嘴。
西庇阿得意洋洋,“這東西很毒,結果還不是被一刀斃命了!留著吃吧,聽說很美味!”說完,他甩頭便走。
陳志以為他有許多話要說,沒想到麼這快就結束了。可能他的確想了許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