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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的勾住他的脖子,發出好聽的輕呢。
更鼓敲過了三更,她睡眼惺忪,愈漸迷離。背對著他沉沉睡去,可是才睡了一會兒,又覺一雙帶著薄繭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遊弋。她猛然驚醒,低聲道:“皇上明日還要視朝……”那隻手卻順著她的小腹往下,男子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難得情動如斯,再來一次又何妨?”
她羞憤的說不出話來,不肯轉身,雙腿緊緊併攏。他只低笑一聲,曲著她的雙膝順勢從背後而入。她慌忙掙扎,卻被他牢牢圈住,一路攻城略地,揉弄的她丟盔棄甲,嬌喘吁吁。及至到了他的緊要關頭,懷中的溫香軟玉更是綿若無骨,骨子裡的馨香直沁心脾。他心神盪漾,一發狠,愈發狂亂起來。等他酣暢淋漓的扳過她的身子,才知她已不知何時暈在了他懷裡。
晨起,清淺悠悠醒轉,一摸身側,睿琛已去上朝了。被窩裡一片狼藉,她身上更甚。咬咬牙,喚道:“瑤琪。”
“哎,娘娘醒了?”瑤琪的聲音就在床邊,回話時已打了帳幔,卻不敢往清淺臉上看。
清淺用被子裹著身子,道:“拿衣服來,我自己換就好。”
瑤琪把準備好的衣裳放到床頭,落下帳幔,說道:“皇上早起去視朝,吩咐奴婢等不可打擾娘娘歇息。又說,若是遲了就不必去坤寧宮了。”
清淺摸了摸耳垂和頸子,就算沒遲只怕這幾日都不好出門了,便道:“既然如此,你去坤寧宮報病吧!叫之樹去請楊御醫來。”楊御醫這幾年一直看顧她的身子,倒也是信得過的人。
讓之桃伺候清淺洗漱,瑤琪和之樹一個去坤寧宮,一個去了太醫院,不多時便都回來了。
“皇后娘娘說,既然和嬪身子不適,就多歇兩天,這幾日都不必過去了。”瑤琪傳了皇后的話,清淺略一點頭,不再理會,吃了些膳食,又到炕上歪著,放了屏風讓楊御醫診脈。
此處楊御醫診脈開方子不提,倒是坤寧宮裡,眾妃離去後,順妃留下抱怨道:“才封嬪得了一次寵幸,就敢恃寵生嬌不來請安了!表姐也真是,怎麼偏偏就抬舉她呢!”
皇后橫她一眼,道:“不抬舉她,你倒是薦個人來制衡康妃啊!再者說,她身子本就不好,請醫吃藥也是常事。”
順妃撇了撇嘴,不屑的說:“就這身子還承寵呢!便宜她了!”
皇后本就不悅,更是懶怠聽她吃醋的酸話,藉口要去看望太后,把她打發走了。
睿琛下了朝回乾清宮,更衣時問張保:“啟祥宮那裡如何了?”張保稟道:“辰時才起身,誤了給皇后請安,已去報過病,請了楊林。”睿琛點點頭:“去傳楊林來。”
楊林才回到太醫院,御前又叫他過去,他匆匆趕來,睿琛問了和嬪的脈案和藥方,道:“從前的藥不必吃了,就這樣溫補的方子即可。三五日後,不必再開藥方,只用些藥膳就好。”楊林記下,回去就琢磨藥膳。
皇帝用過早膳便在暖閣批紅,張保偷偷瞧了好幾下他的臉色,和往日無二,到似更精神了些,連帶著批紅都比平常快,一個半時辰便都批好了。把票擬送往內閣,張保諂媚的笑道:“皇上可要歇一歇?奴婢去請和嬪來侍駕可好?”
睿琛瞪他一眼,想了想,道:“去叫康妃來。”
張保一怔,笑著應道:“皇上心疼和嬪,是奴婢想得不周到了。”便讓人去請康妃,康妃來時,眼皮底下可見一絲烏青,想是昨夜沒睡好的緣故了。張保打了簾子讓她進去,心道這也難怪,自康妃進宮便是專寵,這會子叫人分了寵愛,睡得著才怪!
說是侍駕,其實不過是各做各的事。睿琛自個兒在炕上看書,康妃坐在炕幾另一邊悶悶的。看皇帝神色淡然,沒有多高興,也沒有多不高興。想起前些時候告訴太后自己拉攏的人是林清淺時。太后怔愣過後怒道:“你不知從前皇上多看重她!拉攏她,簡直就是與虎謀皮!”
這些日子以來,皇上多看重林清淺她實在看不出,何況順妃於她冤仇似海深呢!說到最後,太后搖頭嘆道:“罷了罷了,我不管你,無論你拉攏誰,最要緊的是生下長子!”
想到這個,康妃就愴然起來,入宮以來外人看著是專寵,可皇上的雨露,一月也只有那麼一兩次,其餘都是各睡各的……這種羞人的事怎好宣之於口?她也曾悄悄打聽過,知道一直以來皇上就對後宮女眷淡淡的,因此也有不少流言蜚語。只是到底宮中尚有兩位公主,林清淺也懷過一胎。所以,康妃才底氣不足呀!
睿琛翻過一頁書,就聽康妃笑道:“臣妾瞧著皇上氣色很好,想必昨夜和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