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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在哪裡。
睿琛略一沉吟,道:“畢竟是侍奉過孝懿皇后的人,從前她住的啟祥宮就很好,還是讓她住過去吧!”
皇后心頭不知是酸澀還是失望,東西共十二宮,如今空著的只有兩處,一處是良家女入宮要用到的鐘粹宮,還有一處就是啟祥宮。睿琛便是在啟祥宮出生,他對那裡的情感比別處不同,當年讓林清淺入住的時候,皇后便已知道了。如此看來,林清淺還是有機會壓倒康妃的吧!
皇后擠出一絲笑意,道:“皇上到底還是顧念她的。”
睿琛淡淡看她一眼,她心中一慌,忙低下頭去。如今頭號大敵是覬覦自己之位的康妃,還是拉攏林清淺要緊!放下成見,又笑吟吟的抬起頭,道:“不知皇上給個什麼封號?”
睿琛隨口說道:“賜個‘和’字。”
皇后頷首:“她性子綿柔平和,這個字倒也相宜,那臣妾就著手去辦了。”於是,明旨即發,著欽天監擇了吉日,等過了二月二便挪宮封嬪。
旨意傳達後宮,最高興的自然是麗景軒諸人,苦熬四年,總算看到了曙光。清淺倒是淡淡的,只叮囑了伺候的人不許過於喜形於色,從前受過的委屈,更不許嚷嚷出來。
繼皇后送了一批賞賜之後,四妃均有賞賜象徵性的送來,德、賢二嬪幽居避世,倒也懂得人情世故,送了次於四妃的禮來。麗嬪禁足間,即便沒禁足,大約也不會送東西來。其餘昭儀之下的也聊表心意,只有僖嬪想著往日“情分”,親自過來敘舊。
清淺對她早已沒有了從前的惺惺相惜,無關其他,只她是孫太后跟前的人,清淺便無法釋懷。當初孫太后種種使壞,有沒有她的份兒,清淺當真不知了。
僖嬪卻是眼淚汪汪的看著她,道:“妹妹真的要與我生分了嗎?想當初咱們一同進宮,同在一個院子裡,之後又一同進了針工局,緣分不淺。誰想後來各人又有大造化,能一塊兒伺候皇上……”
她絮絮叨叨的念著往日,絕口不提過去四年連面都沒露的事。之桃在旁邊聽了直翻白眼,瑤琪緊張的盯著自家娘娘,生怕她被念著念著也想起從前共患難過了。這個僖嬪絕非善類,要格外提防才是!
幸好,僖嬪從頭說到尾,清淺只是靜靜聽著。等她說完,依舊用那溫和淡然的聲音說道:“姐姐多慮了,若還記得昔年情分,常來常往倒也未嘗不可。只是,我身子不好,又習慣了清淨,不大願意見客的。”
僖嬪忙道:“我也知道妹妹身子弱,如今可還好嗎?吃什麼藥?太醫常來診脈嗎?”
之桃的白眼快要翻出毛病來了,瑤琪瞪她一眼,代清淺答了:“回僖嬪娘娘的話,我們娘娘的身子雖弱,照常都吃藥,只是太醫囑咐了,第一要緊的就是靜養!”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僖嬪是個伶俐人,怎會不明白?
她也並非要與清淺和好如初,同是侍奉皇上的,又不是真的姐妹,誰都跟皇后和順妃似的麼!面子上過得去也就罷了,還有一層,僖嬪當年行事不當,生怕清淺知道了同她秋後算賬。如今看來,她未必就知道當年的事!也好在自己行事素來隱秘,黑鍋都讓旁人背去了。
只要她不與自己為難就好!
打定了注意,僖嬪也就不多話,又說了幾句客氣話,這才走了。
之桃對著她的背影就是冷冷一哼,待人都沒影兒了,才道:“雖說奴婢有些不大看得上順妃,可她有句話倒是說對了!這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還是少來沾惹為妙!”
清淺揉了揉眉心,道:“我有些累了,你們把送來的東西都造冊入庫吧。”之桃忙扶她進去,細緻活兒自然要交給瑤琪的。
過了兩日,衛敏華不當值了來看清淺,見了她就笑道:“恭喜和嬪娘娘,就要撥開雲霧見青天了。”
清淺笑嗔道:“旁人倒也罷了,偏你也來打趣我!”
兩人相攜著坐到炕上說話,品過一盞茶,敏華問道:“她來過了?”不等清淺回答,她就帶著三分嘲諷說道:“如今你晉位,與她平起平坐,她生怕你日後的造化比她大,自然要來的。”
清淺不由失笑:“怪道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她的心思你到明白。”敏華不語,清淺也斂了笑意,幽幽道:“你放心,她對我毫無情分,我卻不能無情無義,即便是因為你,也不會糾葛到她。”
敏華一怔,望著她問:“你是一定要蹚後宮的渾水了?”清淺沉默,便算作回答了,敏華喟嘆,道:“罷了罷了,我是來賀你晉封之喜的,不該說這些煩心事。”又道,“等你挪去啟祥宮,我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