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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做著費時,我倒也不忍讓她常做,今日皇帝是來得巧了。”
睿琛淡淡一笑,又看清淺一眼,方低下頭慢慢喝酪。
又坐一會,周太后笑道:“皇帝今日似乎很喜歡哀家這裡呢!”言外之意,他今日留得時辰比往日久,更比在仁壽宮久了。
睿琛只好起身,道:“兒子先行告退,太后好生歇著吧!”
周太后示意清淺相送,清淺將睿琛送至宮門,睿琛回頭看她一眼,道:“好好服侍太后,若有什麼,定要告知朕。”
“是。”
睿琛瞧了她片刻,欲言又止,礙於人多,只好轉身走了。
第二日下了朝,睿琛在仁壽宮略坐一會兒,就來了清寧宮。周太后見了,笑道:“皇帝昨兒去的晚,今兒來得早。”
睿琛笑笑沒說話,恰好清淺上茶來,不等她放好,睿琛便伸手去接,這便觸到清淺的手指。清淺手指抖了抖,睿琛抬頭看她,見她耳朵根子都紅了,勾唇一笑,這笑又落入了周太后眼中。
清淺不願在睿琛面前久留,上了茶就退了下去。周太后故意拿話拖著睿琛,問:“怎的不見沐英?”
睿琛有些心不在焉的,說:“昨兒個遇上幾個朋友,沐英同他們喝酒去了,這會子只怕還宿醉未醒呢!”
周太后嘆道:“這孩子,總是胡鬧,前兒老太妃給我寫信,讓我給挑個合適人家的女兒,拘一拘他的性子。”
睿琛道:“太后說的極是,只是兒子答應了沐英,讓他自個兒挑的。”
周太后聞言,搖頭道:“你兩個都愛胡鬧,看來皇帝身邊也缺個管管你的人了。”
睿琛又是一笑,目光看向門口,卻沒找到那抹身影,到底有些失望。
張保來稟,說內閣的幾位宰相已在懋勤殿等著了,睿琛無法,只好告辭離去。不料卻在門口看到清淺正和御前的一個宮女說話,看似熟悉的樣子。張保忙道:“那便是從針工局調來的孫美兒,林姑娘也是針工局的,聽說兩人還是同屋。”
這就是陰差陽錯弄錯的人,睿琛看一眼張保,張保自知有錯,忙低下頭去。
孫美兒拉著清淺的手笑道:“我如今好著呢!張大總管對我很是關照,以後我跟著皇上來請安,就能時時看到你了。林妹妹,沒想到咱們會有這樣的境遇。”
清淺淡淡笑著,見御駕要走,忙跪下相送。
睿琛大步走了,原本滿面春風,想起張保辦的差事,又變得陰雲密佈。
在懋勤殿見了三位宰相,處理好政事,便到了午膳時間。睿琛讓人去叫沐英,回報卻說沐英去了清寧宮,在清寧宮用膳。睿琛原想也去,但一想到去清寧宮必要經過仁壽宮,自己和生母親近本無可厚非,但嫡母……
皺了一下眉頭,傳了午膳隨意吃些,便坐在案後摩挲著一個荷包。看著角落裡的名字苦笑,唉,當真是造化弄人呢!
忽的彷彿想起什麼似的,讓人叫來孫美兒,把荷包遞給她,問:“這個你可認識?”
孫美兒接過來一看,驚喜道:“這是原先針工局一個姐妹做了送奴婢的,怎麼……怎麼會在皇上這兒呢?”
睿琛淡淡道:“是朕撿著了,朕瞧著裡面有你的名字,所以問問。”
孫美兒並不懼怕睿琛,笑道:“奴婢真是糊塗,丟了也不知道,卻不想被皇上撿著了。”
睿琛見她答得滴水不漏,只好問道:“對了,今兒在清寧宮和你說話的是誰?”
孫美兒答道:“回皇上,那是從前針工局的同屋,因繡的炕屏得太后喜歡,因此被太后要過去的。”
睿琛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你們既同在針工局,想必繡藝都很出眾,朕這裡少一個扇套,你去做一個給朕吧!”
孫美兒欣喜萬分,哪裡會說自己的繡工平平?當即滿口答應了下來。
此時清寧宮卻熱鬧著,沐英的插科打諢到叫周太后多吃了幾口飯。飯畢,周太后要歇午覺,沐英仍不肯走,待太后歇下,拉著清淺到一邊,笑道:“你做的那道醒酒湯裡面放了什麼,我吃了後一點也不頭疼了。”
清淺便說了材料,笑道:“這東西一次兩次的管用,多了可不成了,世子以後還是少喝些酒吧!”
沐英見了她的笑便有些忘乎所以,道:“你既說了,我一定聽。”
清淺面紅耳赤,福了福身子,轉身去了小廚房,預備周太后午睡醒來要用的茶點。
11兄弟情
晚上睿琛來清寧宮定省,清淺奉過茶後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