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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見諒!”
張保看了一眼裡頭,細細聽著,聽到了低低的說話聲,漸漸變成呢語,這才放下心來,道:“以後可別這麼不知底裡的,衝撞了萬歲爺,你擔當得起麼!”讓她下去,自己在外守著。
睿琛已然把清淺抱在懷裡,摩挲著她的臉頰道:“從前多見你穿淺綠衣裳,其實你穿紅色、紫色的也很好看。”
清淺方才險些惹他不快,又見他喝了酒,似有醉意。和一個喝醉的人也沒什麼可講的,當下若有所思的說道:“大約萬歲爺看奴婢穿什麼都是好看的,就沒有穿了不好看的顏色衣裳。”
睿琛果然摟著她笑起來,眼睛亮亮的望著她道:“你這小東西,也有促狹的時候!”低頭在她頸子裡啃咬了一陣,忽的又笑起來,湊近她耳朵曖昧的說:“其實我最喜歡看你不穿衣服。”
清淺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掙脫了他的手走開,睿琛卻不似往常那般追上來哄著。正奇怪間,見他從身後拿出個匣子,走過來遞給她說:“給你的。”說著也不等她開啟,直接上了床。
清淺狐疑的開啟匣子,頓時愣在那裡。匣子裡堆得滿滿的珍珠,個個兒有指甲蓋大小,渾圓亮澤,散發出柔和的光暈,而這麼多珍珠聚在一起,將清淺的臉映照的愈發光彩熠熠。
“這是……”清淺不解。睿琛笑了笑,躺下說:“壓歲錢,快收好了。”清淺怔愣片刻,蓋上匣子,和之前周太后賞的首飾盒一同收好了。
睿琛把她抱進被子裡,道:“瞧你淡淡的樣子,上回收了太后的賞也是這般。珍珠、寶石都不能博你一笑,你說你喜歡什麼,難道我還尋不到不成?”
清淺埋首在他胸前,喃喃道:“皇上想要尋什麼怎會尋不到?只是奴婢向來不在這些上留心——不過身外之物,有與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從前在家時,哪裡能見到這些?當真如美兒所說,她福氣好啊!又道:“皇上就不怕把奴婢寵壞了?”
睿琛笑道:“寵壞了又有何妨?”他抱著她伏在自己身上,撫著她的青絲,柔聲道:“我只寵你一人,你還不高興嗎?”
清淺心底慢慢湧起酸酸澀澀,苦苦甜甜的滋味,終究如何,卻說不清,道不明。她從來聽天由命,林老爺讓她應選,她便進了宮;墨蓮為她籌謀,她便去伺候了周太后;誰想周太后待她那樣,又誰想,皇上待她也是這樣……她並不知情為何物,叫天下最至尊的帝王為之輾轉反側。
她只知道,別人對她好,她也要對別人好。
欠三還七罷了。
他卻是一片赤誠之心,若叫他知道,她只為了回報周太后的恩情,他還會如此時一般嗎?
“問世間,情為何物?”她哽咽著低語,不明所以的落淚,眼前一片模糊。
他卻誤解了她的意思,緊緊擁住她,接下道:“直教人生死相許。”又道:“清淺,我願與你生死相許,你切莫傷心害怕。”
她會害怕,卻不知會不會傷心。
睿琛幫她擦了眼淚,笑道:“明日你可就十五歲了,女子十五而笄,怎麼還哭鼻子?”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問:“你可有字?”
清淺帶著鼻音說:“沒有字,只是有個乳名。”
“哦?叫什麼?”睿琛顯得極為興致勃勃。清淺便告訴了他:“因是冬月裡生的,便叫冬哥。”自是隱去林老爺想盼個哥兒的話。
睿琛一手支著頭,看著她一遍又一遍的笑著呢喃:“冬哥,冬哥……”帷帳隔了外面的燭火,卻依舊能清晰的看到他清澈明亮的眸子,瞳仁深處一派深情,依稀可見自己的倒影。
清淺被他喚的不好意思,翻了身要睡覺,他卻攔住自己,說:“其實我也有乳名,不過不能告訴你。”
“哦,”清淺淡淡的應了,閉上眼。睿琛氣結,道:“你怎麼不問?”清淺道:“既然皇上不願意說,奴婢就算問了,恐怕也問不到答案。”睿琛一愣,道:“你不問怎麼知道我不會告訴你呢?”清淺無奈,只好問:“那請問皇上的乳名是什麼呢?”
睿琛哼了一聲,說:“我還是不告訴你。”
清淺總算笑了起來,順著他的意思說:“好吧,那我明兒去問太后。”
睿琛立馬將她覆在身下,舐著她的耳垂咬牙切齒的說:“你這小東西,怎麼這麼讓人愛不釋手!”清淺笑著將身體化作一團棉,任他予取予求。
正旦大典,皇帝在奉天殿受百官朝拜,皇后自然也要在坤寧宮接受內外命婦的朝拜。而那些內外命婦們在拜見皇后之前,必然要先去拜見兩位太后,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