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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第顯然不知道這個鐵製磁片已經意外掉出的事,被我這麼一問,著實給呆住了,只是有些吶吶地回答我後面那個疑問,說是這個他不清楚,他要打電話問問張明來,只說每一次到楚卿眼睛變色的時候,都是張明通知他的,具體情況他不是很清楚,他通常只負責到處找人。
我讓他打電話找張明問問,現在那個可以追蹤的鐵製磁片已經掉出來了,他是否還能確定楚卿的位置。不一會兒張第便打完了電話,他告訴我張明讓我們不要擔心,說是那外鐵製磁片內裡包裹著有特殊的藥粉,這些藥粉早在當初植入楚卿耳朵裡時,就已經和楚卿的血液溶在了一體。
而這個藥粉的作用正是考慮到,鐵製磁片或者會在某天因為意外被發現和確定楚卿眼睛變色而設計的,它的主要作用就在於當楚卿眼睛變色的時候,它可以在楚卿身體外圍閃現出一團微光,這種微光通常用肉眼是看不見的,但透過特殊的儀器可以追蹤到。
並且,張明告訴了我們,應該要去哪裡尋找楚卿,說他剛透過儀器探測到楚卿身上那種微光比尋常時候還厲害了許多,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但他懷疑可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讓我們最好儘快找到她。
於是我們加快了腳步,只是我還糾結著一點,找到楚卿以後要怎麼樣呢,以往這個張第找到她以後會怎麼做,以楚卿現在如此充滿危險的係數來講,如果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她眼睛恢復正常的話,想要控制住她並不是一件易事,弄不好很可能會讓我們自己受傷。
張第笑了笑,很是驕傲自豪地表示,這個就得靠智取講技術了,看起來他倒是胸有成竹的很,據他自己說,他這個方法每次雖然都很僥倖,可是每次都可以穩定好楚卿的情況,不至讓她失控傷了別人或是自己。
看張第的模樣明顯就是在吊我胃口,我卻沒有繼續追問,腦子裡卻在思索著其他的辦法。我所要考慮的是,既然張第都說每次有些僥倖,那麼我必然得再想個法兒,萬一這一次張第的辦法失效,得有個備案保底才行。
這時身旁的子夜說話了,他指著前面三條岔路問道:“走哪一條?”
張第看著這岔路愣了愣,說是在他記憶中這裡應該是沒有岔路的,隨後他便指著右邊那條路,讓我和子夜走這一條,而他呢走中間那條。他說有可能是自己剛剛和我們一路說著話,就沒有注意看路,所以之前走岔了。
不過他讓我們不必擔心,他說這附近他來過很多次,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走得出去,所以他認為照這個走法,我們也能走到一起,還說如果前面又出現了岔路,就代表走錯了,到時再折返即可。
子夜卻提出了疑問,既然不確定,何不一人選條路來走,這樣也保險一些,而且更能節省時間,至少走對那條路的人,可以更接近楚卿的位置。
張第表示,是怕我們不熟悉,走迷路了,才安排我們兩人一起。我聽了,表示支援子夜的看法,於是我選擇了走左邊那條岔道,張第和子夜繼續照之前說好的走向,在分開之際,張第再三提醒我們,如果前方遇到了新的岔道,一定要折回原來的交叉點,然後在自己那條道路上做一個標識,這樣其他人折返的時候就不至於又重複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自告奮勇地選擇了左邊那條岔道,張第和子夜那邊的情況我是不清楚,因為走進左邊的道路半小時了,我還沒有發現岔道,這是否說明我走對了呢,既然沒有岔道,我自然接著往裡深入。
大概又走了十幾分鍾,我看到了兩條岔道,不禁在心裡嘆了口氣,正打算折返的我,卻在左邊那條岔道上發現了一條紅色手鍊,這條手鍊極為眼熟,如果我所記無誤的話,這個我應該曾經在楚卿的手腕上看到過。
我走了過去,撿了起來細看。當時我還不能十分確定,畢竟像這樣的紅繩手鍊太普通了,不一定就是楚卿的,可是在細看當中,我卻在紅繩手鍊中間那個綁著的魚骨上發現了一個‘靈’字。
記得當時楚卿告訴過我,這個紅繩手鍊總共有兩條,她和妹妹一人一條,上面分別刻著她們的小名,是她們過世許久的姥姥留下的。
如果說紅繩手鍊只是一個巧合,那這上面的靈字也太巧合了一些。我看了看這條通向更深樹叢的左岔道,心裡猶豫了一下,隨後我發出了一條簡訊,分別給張第和子夜,並用小石子在地上做出了標記,然後我握緊紅繩手鍊堅定無移地向著這條岔道走了下去。
誠然,我不否定張第當時提醒我的話,但是我有很強的直覺,這條紅繩手鍊一定不只是巧合那麼簡單。而且分析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