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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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站了起來。
正堂內對著門的後牆上開了一扇窗戶,窗上安有六塊大玻璃,耗子奇道:“怎麼,兩千多年前就有玻璃?”
我告訴耗子說:“伊朗在二千多年前,也就是古波斯時,就已經掌握了二氧化矽,氧化鈉,氧化鈣的熔合技術,可以製造一些簡易的玻璃容器,幾塊玻璃還算不上難事!”
難解的拼圖
窗戶下放著一條茶几,茶几上放著一蹲石像,與道家的原始天尊頗有幾分相像,鶴髮童顏,儀彩翩翩。
石像上放著一張供桌,桌上擺著一個大香爐,爐內香火已滅,仍留有大半根沒燃盡。供桌旁還放著兩個大圈椅,已暴滿了一層土,除此之外,還有二樽爐鼎,冬天取暖用的,裡面還有一些未燃盡的乾柴。正堂兩側各有一個側門,側門後有個樓梯通向二樓。
我和耗子先進了左側,樓梯用棗木做的,雖已過了近二千年,仍然十分結實。
樓上是一個書房,二排書架上擺滿了厚厚的羊皮紙,書架一旁是個書桌,除一把生滿鐵鏽的古譜的剪刀外,桌上空無一物。
耗子嘟囔道:“這是搞的什麼明堂,桌上放把剪子什麼意思?”
我看了看屋裡還有個火炕,炕上放著一個包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耗子已經衝了過去,三下五除二,解開包袱,把裡面東西都抖了出來。
“嘩啦”一聲,一小堆金光閃閃的東西從裡面掉了出來,耗子叫了聲:“我地親孃哎!”便往包裡撿。
我也沒想到,在這其貌不揚的地方竟有這麼多珠光寶器,揀著揀著,耗子奇道:“哎!老齊,這烏孫王的陪葬品不能就這麼點吧?”
我也感到十分奇怪,烏孫王在這兒擱上一包陪藏品,還得用牛皮裹著,這是唱的哪出戏呢?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並非全部陪藏品,只是其中很少一部分。
剛要對耗子說,別擔心,咱們這次肯定能比那夜貓子搞的多。便聽到樓梯發出的“吱呀!”聲,我心中一凜,把手電一滅,倏的退到門後。
耗子隨即到另一側,耳聽著:“吱呀”聲越來越近,耗子剛想掄起工兵鏟先給他來個排山倒海,便聽到下面又傳來聲音:“齊先生,周先生?”
原來是文靜,二人頓時舒了口氣,忙把手電開啟。原來文靜幾人聽到了“嘩啦!”聲,以為裡面出了事,忙與其他三人衝了進來,耗子非說他們是衝著炕上那小堆珠寶來的。
“齊先生,你們沒事吧?我聽到上面有聲音,就進來了!”文靜一進來便說道。
我指了指床上的那些明器道:“啊。。。。。。沒什麼,剛才從包袱裡翻出了那堆東西!”
那堆明器早被耗子扒拉開平攤在了床上,文靜掃了一眼,也是分外奇怪道:“嗯?怎麼會在這裡放些陪葬品?”
我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文靜也沒再追問。轉身看那些羊皮書去了。騰子見耗不停的往包裡拾,使勁的“哼”了一聲,耗子笑道:“哼什麼哼,以後別指望跟老子借錢!”
騰子“呸”了一聲:“你一農村來的土老冒,能有幾個錢,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
耗子冷笑道:“哎呀,這年代什麼都缺,就是不缺狗仗人勢的。”
騰子卻沒往上頂,只是“哼”了一聲。耗子裝了一些,把剩下的給了才讓。
文靜一邊翻那些羊皮書卷,邊說道:“哎,這些羊皮卷怎麼連個字也沒有啊,真是奇怪!”
這還真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忙湊過去翻看了一遍,所有皮捲上除了一二道歪斜的粗細不均的墨跡外,沒有一個文字,二人琢磨了很久也沒看出個釘鉚來。
右面的樓梯
耗子不耐煩的拿過幾張看了看說道:“這是畫的什麼玩意兒,肯定是被人寫壞了的廢紙,這有什麼好琢磨的!我說啊,你倆可別見個棒槌就認真!”
說著撇在了地上,我一想也是,說不定這還真是造墓時留下的廢紙,若當成件大事來辦,沒事還好,這要真出了點什麼事,那可就悲劇了,心中想著也隨手丟在了一邊。
大家又檢視了一番,實在是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便決定去右側閣樓裡看看。
耗子擔心那邊也有好東西,怕被騰子搶了先,“呼”的一下把揹包跨在背上,緊接“嘩啦”一聲,從包裡摔出許多明器來,原來這小子心急忘了拉拉鍊!
我忙俯身幫他撿起來。正賣力撿的時候,突然發現散落在地上的兩張羊皮紙上的墨跡似乎可以拼湊在一起。
我忙把兩張羊皮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