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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刻無力去譴責那些少年們,只是背起小熙便就一步步的朝外慢慢走去,而孝翰也跟了上來,走在我身邊也什麼都沒說。

回到家裡之後,我將小熙放到了床上,疲憊的坐在他身邊朝他熟睡的臉望去。此刻他睡著了之後,俊俏的臉上都是一種安詳的神態,和他小的時候真的是一模一樣。

“這不是你的錯,不要自責了。”孝翰看著我這樣子對我說道,“而且萬幸的是我們及時趕到了,明天醒來他應該也就沒事了。”

我有些難過的望著小熙,然後開口說道。“或許就是我太軟弱,才不被小熙認同不願意叫我哥哥吧。如果我有個哥哥的樣子可以讓他以來,這些事情他一定會告訴我的,而且一定會聽我的話不會參與這些危險的事情的。”

聽我這麼說,孝翰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別瞎想了,你今天也很帥啊。操控朔將那扇大門腐朽,衝進去的時候那些小屁孩都被你震懾了呢。”

我看著孝翰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為什麼不讓我用朔救他。”

我的問題讓孝翰也沉默了下來,他走到我身邊坐了下來,然後望著我說道。“我曾今和你說過我師父的事情,就如同他所說,我們只是凡人,絕不能代行神之事。生死有命,如果我們不能挽回他的話,那也只能是註定如此。”

我望著孝翰,雖然他說的都是大道理,可卻一點也無法說服我,“註定?誰又憑什麼來安排我的命運,既然是註定,為什麼要註定我的弟弟去死,而不是註定讓我去救他?誰能說的清呢,如果真有命運的話,那我的存在就是打破它。”

孝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低下頭說道。“林夕,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生死輪迴是天理迴圈,你用朔干涉它只會帶來更加嚴重的事情。上次,上次你用朔救回了我,而開啟了魘界之門。你可知曉,這次動盪對現世的影響。”

孝翰說道這裡聲音低沉下去,似乎不願意談起一般,可為了讓我明白其中利害他卻又繼續說了下去。“此次出現了數十個臨界點,有的被我們妥善處置好了,可有的卻因為太過於突然或者規模太大,我們根本來不及處置。曾今我負責前往處置一個臨界點的時候,界門已經開啟,數百人的村莊一夜之間化為廢墟,一個人都沒有活下來。”

孝翰說道這裡便就沒說了,我也愣在那裡。摸著右眼我心中不知有種什麼滋味,彷彿那些人並不是我直接所殺,卻也是死在我手中。我為了救回孝翰,竟然做了這樣的事情嗎。

似乎的確是這樣,曾今夢中那巨人問過我,如果我要換回孝翰願意付出什麼,當時我回答便是用一切的手段換回他。而卻沒想到這些代價未從我身上收取,卻給別人帶來了傷痛。

孝翰看我沉默的樣子走上前來擁抱了我一下,如同小時候難過的時候會被長輩那樣的抱著,輕輕拍著我的頭安慰著我。

“不想和你說這些便是不願意看見你這樣子,可現在我卻必須對你說這些,你才能知道你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是有相應代價的。”孝翰抱著我對我說道,“之前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不要在想了,以後你要記住,千萬不能隨意的使用朔,因為得到巨大的力量所需要交換的等價物也是非(炫書…提供下載…87book)常珍貴的。”

孝翰的衣服上有種淡淡的肥皂味,混合著他的體味似乎有種午後曬過太陽的被子的那種味道,溫暖的讓人心安。靠著他的胸膛我有些疲倦了,迷迷糊糊之間唸叨著對不起,便就睡著了。

夢中我在一片血色的黑暗中行走,周圍不斷出現陌生的臉望著我,他們用憎恨的眼神看著我,朝我我大聲的喊道,“殺人兇手!”

於是我只好不斷的逃跑,一直逃跑,可這無邊的黑暗卻沒有盡頭,絕望蔓延。

“小夕,小夕。”似乎聽見有人在我耳邊輕聲呼喚,我從那夢魘中醒來了,卻發現孝翰在床邊看著小熙又喊了幾聲才發現並不是在喊我。

我坐起了身子轉過頭去,小熙還是和昨天那樣,閉著眼睛卻沒有醒來。孝翰看著我醒來了,有些擔憂的對我說道。

“他好像喊不醒,等下還是送去醫院吧,難道是有後遺症嗎。”

我伸出手在小熙的胸口輕輕的按在上面,他此刻的心臟健康有力的跳動著,而我也嘗試呼喚了好幾聲,卻都沒有反應。

“不對,”我望著小熙對孝翰說道,“還有什麼地方沒發現,我感覺到小熙似乎少了什麼。”

“少了什麼?”孝翰聽我說完之後也好奇的朝小熙上下打量,可他似乎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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