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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曉生拍了拍手,望著那怪獸笑著說道。
“這雄虺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的傳說中的魘呢,我認為要彰顯傳聞中朔的力量,只有這魘才是相得益彰的。”
他話剛說完,雄虺便朝著我吐出了一口黑色的粘液。我被小望推了一把躲開了那粘液,不過身後的椅子卻遭了罪,片刻之間就被粘液所腐蝕化為一灘膿水。
小望哼了一聲便從懷中掏出了那本書來,翻開書用左手在書中畫了幾番,三隻猛虎竟然從書中一躍而出,站在我們身前朝雄虺齜牙咧嘴的低吼著。
“太公望,你是打算和我司魘殿開戰嗎?”
看到小望召出了野獸,那歐陽曉生低沉著聲音問道,而小望卻沒理會他而是朝那雄虺一指,猛虎便就撲了上去。
面對撲來的猛虎雄虺絲毫不懼,一張嘴一口便將其中一隻虎的腦袋給撕扯了下來,而另外一隻也還未靠攏便就被雄虺噴出的毒液給腐蝕了。最後唯有一隻猛虎得以近身,雖然也被雄虺一口咬住了,可在最後一撲之下也是將雄虺的一隻頭給咬了下來。
掉落在地上雄虺首級化為一灘膿水消失了,而在它斷首之處竟然兩張人臉卻又生長了出來,完好如初的雄虺又朝著我咆哮著衝了過來。
小望將我擋在身後,左手在那書上翻動著,不斷的有各種野獸從那書中躍出朝雄虺撲去,可卻都如飛蛾撲火一般還未近身便就被雄虺一一擊破。
幾番爭鬥之下,那雄虺非但沒有敗退,反而更是越戰越勇。每次斬斷它一張臉,卻又在那地方長出兩個頭來,此消彼長之間這雄虺竟然變出了十五隻頭來。
小望對那越殺越猛的怪獸有些應接不暇,端著的那書也是飛速的翻動著,左手一刻不停的在其中划動來召喚新的猛獸。可在一旁的歐陽曉生見此情形竟然朝我們衝來,我見他靠了過來心中便有種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推了小望一把,而一簇寒芒此刻斜斜正的朝我們刺來。
小望被我推了個踉蹌,躲過了那寒芒,而我卻沒來得及閃躲,右臂上感覺到一陣刺痛,鮮血頃刻便就染紅了衣袖。
我捂著右手站在那裡恨恨的看著歐陽曉生,而他握著匕首卻笑著對我說道。“哎呀,小心。”
“夕!”此刻小望也突然朝我喊道,我才下意識的轉過頭來朝雄虺望去,可那張夾雜著腥風的臉正飛速的朝我撲來,我此刻捂著右手來不及閃躲,只伸出手來擋了一下便就被一下子給掀了起來。
我從半空中還未落下,卻又被那雄虺給纏住了。雄虺用它那黏糊糊的蛇身將我緊緊的纏住,肺部的空氣被強迫的壓出體內,肋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似乎隨時都會崩潰斷裂。
我朝小望看去,此刻他被那行人的其他幾人給纏住了,一時之間卻也擺脫不了的樣子。歐陽曉生走到我面前,望著我的臉笑著說道。
“你怎麼那麼沒用?真不知道徐孝翰和太公望怎麼想的,這樣的廢物根本就是一點保護的價值都沒有吧。”
我看著他的笑臉,艱難的開口對他說道。
“開什麼。。。玩笑。。。。”
此刻似乎身體中變得冰冷起來,一種寒流流轉了全身,而我的右眼又開始尖銳的疼痛起來,我望著歐陽曉生對他說道。
“你開什麼玩笑。如果你想要看我的實力,那我就展現給你吧!”
有一種奇異的力量覆蓋了我全身,那緊緊纏繞著我的雄虺似乎此刻也感受到了這力量,顫抖著鬆開了它的束縛。我站在那裡看著它,此刻它的臉上全然都是一種恐懼的神色,沒了剛才的威風哀鳴著便就要朝外逃去。
我望著它,似乎能感覺到右眼之中有一種奇異的力量,我跟隨著腦中那些低吟不由自主的開口說道。
“在我眼中,萬物均有定時,而唯有時間長存不朽。卑微之物,在我眼前消散吧。”
那雄虺還未跑出多遠,在我的視線裡止住了腳步爆發出一陣哀鳴。而我也眼看著它化為灰白色,而後便就崩塌湮滅。
我轉過頭來望著歐陽曉生,用一種我從未有過的冰冷語氣對他說道。
“你若有什麼衝我來便好了,如果傷害了我所珍惜之人。即使是殺盡整個司魘殿,我也要你付出代價。”
歐陽曉生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將一個東西朝我拋來。我伸手一把抓住了那東西,發現那是一種類似於玉佩的玩意。
“這是標誌你魘師身份的佩飾,可別弄丟了。今天的事情大家就當沒有發生過,我還有事便就先走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