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熱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你也該找個男人了,一大把年紀了,小心太老沒人要。”
茜兮剛才還抱著我腰的手轉而掐我的脖子:“妹妹我才24歲,比你還小一歲呢,哪裡老了?等你下次見到我了也許我就有個男人了,沒準比你家林騫還帥呢。”
“那我就等著看了。”
最後一個是張初。
我不知道我該如何面對他,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動作?他為我付出的努力我一向都裝作沒看到,但並不代表我忘記了,也不代表我能當他從來沒有存在過。
我腦子裡想起了那個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的他,偶爾在公司園區裡的路上看到我的時候笑得一臉陽光的他,還有那個當我我實在太冷淡的時候那個傷心的他。
我想,我一直欠他一句“對不起”。
張初的臉色彷彿現在的天色,見不到一絲陽光,偏著頭皺著眉看我,眼神越來越……悲哀?陰鬱?絕望?怎麼形容?這是他被我拒絕時候常露出的表情。我有些忐忑的站在他面前,正想把那三個字說出來,他卻扭頭看向天空,喉結滾動,似乎正在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的樣子。
我還在醞釀的時候聽到了張初的聲音,很壓抑,很低沉,他只說了四個字:“雪兒,保重。”然後轉身,開車門,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我的“對不起”都還沒有說出口……我本來以為這將是我最後一次見到茜兮和張初的,可是沒想到兩三個月以後就見到了。當然我無法預見以後,所以這時候的我尤其不捨。
林騫開車的時候謄出一隻手握著我的,握得很緊,似乎在提醒我他的存在。他的手溫暖有力,這隻手不會離開我,會一直陪我走下去。我忽然就有了力氣,側頭給他一個甜甜的笑。
於是他深呼吸了一下,似乎鬆了口氣似的說:“剛才你的表情太……,我都以為你有了想要把我甩掉跟他一起走的想法。”
我有些吃驚,我支吾著說不出話來,剛才的表現有那麼不捨得嗎?還有,他竟然這麼平靜的說起我和張初,這個醋罈子怎麼不吃醋了?
我還是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嘀咕著說:“沒有捨不得,只想跟他說對不起來著,沒說出口。”
“覺得對不起他?”
“嗯。”
我想起昨天地震前他和張初說話,我現在都好奇他們到底說了什麼,我看林騫的臉色沒有很不愉快,想幹脆就問他好了。
“昨天晚上,地震之前,你和張初在談什麼?”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更加用力的握著我的手,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的眼裡似乎多了些心疼的意味,我更加不明白他這心疼的情緒怎麼來的。
“也沒什麼,說了些你們公司那次組織活動的事。”
公司組織的活動我經歷的也就大半年前那麼一次,在那次活動上認識了張初。玩遊戲的時候我們兩人被抽到了一組,要合力從網上爬上去敲響頂上掛的鈴鐺,一個人夠不著。
為了抓緊時間,他先爬上去了,我快要爬到頂上的時候他蹲在那裡,讓我把手給他,他抓著我的手就把我整個人提了上去。然後我站在他的肩膀上,他扶著中間的柱子站起來把我舉起來敲鈴鐺,我們是最先敲響鈴鐺的,還贏了兩盒巧克力,張初沒要,都給了我,我興沖沖的分給辦公室的同事,茜兮吃得最多。
從那以後張初就經常來找我。
難道張初跟他說這事?我們一起參加活動林騫不該有點吃醋的表現嗎?也許張初沒說細節,所以我也不打算細說。
我家在S省的東南邊,跨入S省開車兩小時就到了。如果照現在這速度,今天下午到達N省,明天下午應該能到我家,真叫一個遠啊。
可是事情不如我想象中的那麼如意,我們在高速路的單行道上碰到了逆向行駛的車,差點給撞上,問他為什麼逆向行駛他說前面的橋都斷了,陸虎也過不去,讓我們也回去吧。
然後發現陸陸續續的又有好些車退回來。過去看看?我跟林騫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裡讀懂了相同的意思。
看我們不聽勸告,執意要去看看,對面開豐田的司機搖了搖頭就跑了。我們開大概十多分鐘,看見前面五十米處的橋果然被地震給震斷了,林騫看了看高速路旁邊,平行的有另外一條水泥路,繞個大彎能繞過那個橋,打算想個辦法把車開到小路上去。其實我們有更方便的方法,我把車收進山谷裡走過去再拿出來,不過大白天的這些本事不能在這大馬路上展示。
高速路邊上有鐵欄杆,離水泥路最近的地方隔兩米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