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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撒謊說是那天張初來看我給我帶來的,可是他們不信啊,二哥說:“你那天回來是空著手的啊。”
我又撒謊:“我,我怕路上別人看到藏在雨衣裡帶回來的。”
“可是你沒穿雨衣出去啊,也是你朋友給你的?”
我只好點頭,他們應該沒見過我爸爸穿這件雨衣。
全家人都點頭,嫂子眼裡有鄙視:“還是小虎乖,不藏東西,好東西知道和媽媽分享。”
我的臉一陣灼熱,現在這狀況成了我吃他們家的喝他們家的,自己有好東西就偷偷藏起來吃,我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話說回來,他們對我這麼好,我那裡面的東西是應該給一點給他們,不過這一時還沒找到合適的藉口或者方法嘛。
我默默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再摘了幾串提子拿到餐廳去了,說我帶回來的就這麼多了。大家的注意力被張初吸引過去了,七嘴八舌的問我張初到底是什麼身份啊,哪來的提子,在首都幹什麼的?我納悶他們怎麼說張初是首都的,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張初的悍馬在大伯家門前停了一會,車牌是首都的。我只好略過張初,敷衍著說提子可能是大棚裡種的,光大概是人造光吧,電燈什麼的。
飯後大哥破天荒的找我說話了:“你嫂子那人不壞,她只是有時候嘴上管不住。”
我點頭:“我沒放在心上,誰都會這麼想。”
風波總算過去,我躺在床上長吁一口氣,還是一個人方便。
大伯家的電和有限電視都通了,很久沒看過電視的我們一起聚在休息室看電視,只有一個臺,除了新聞還是新聞。
當看見林騫出現在新聞裡的時候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腦袋一片空白,他說的什麼我完全沒聽進去,只記得他貌似在宣讀什麼檔案。我猛的捂著嘴,飛快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縮在床頭的牆角,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怎麼樣,心臟跳得太快,簡直沒辦法冷靜下來。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以這樣的方式看到他。
二哥在我門前敲門,問我可以進來不,我勉強說了聲可以,他就推門而入,走到我床墊下的木板上坐下,問:“你怎麼啦?”
我全身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些發抖,二哥握住了我的胳膊:“你認識他?新聞裡那個叫林騫的人?”
我想我騙不了二哥,他學心理學的,何況我一時沒控制住,表現得這麼明顯:“是,我認識他。”
“你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載)歡他?”
“我們差點結婚。”
“那你跟我說說,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關於他,還有你那個叫張初的朋友,你身上秘密太多,我都想知道,不如今天一起告訴我?”
要說林騫,我估計我得從我小時候開始說起。我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當然也不會告訴二哥,我懷疑我媽媽在我小時候得過輕微的憂鬱症或者類似憂鬱症之類的病症,總之,按照我現在的眼光來看,精神稍微有些不同於常人。
我小時候因為太調皮,捱過我媽不少揍,其實捱揍也算正常,只不過我覺得我媽下手稍微重了點,一般我捱了一次揍以後身上的淤青能留倆星期。
我記得很清楚第一次是我三歲多一點的時候,我們院裡有人搬出來一盆茶花,我當然不知道那有多名貴,只覺得好看想摘下來玩,因為我還太小,不會摘花,趁人不注意,我一把就把花瓣扯掉了大半,眨眼間一朵嬌滴滴的花被我折騰成了半朵,花的主人很心疼,說:“我的小祖宗誒,你可是把我兩年的心血給毀了啊,本來今天還打算送去跟人比比呢。”
然後我媽一句話沒說,黑著臉把我拉回屋裡,找出雞毛撣子就往我身上招呼,我疼得受不了,哭得撕心裂肺的喊爸爸,可是爸爸那時候不在家,搞得花主人都跑到我們家門前敲門說:“別打孩子了,不就是朵花嗎?我來年再種就可以了,別打了,孩子還小你別打壞了……”
我雖然兩歲多才會走路,但是小時候的記性卻醒得比別的小孩子都早,以至於我媽媽讓我十分害怕的臉色我至今都還記得清清楚楚。我爸爸回來的時候,我家門口圍了一堆人,等我爸開啟門,我已經渾身都是紫色或者紅色,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不出聲,也不肯出來。
我記得我爸爸抱起我的時候眼眶都紅了,一個勁的說“爸爸回來了,爸爸吹吹就不痛了啊”,我趴在我爸的肩膀上驚恐的看著我媽,她卻漸漸的紅了眼睛,然後淚水啪嗒啪嗒的就掉下來,想過來抱我我卻直往爸爸懷裡鑽。
那天晚上我因為全身疼,我爸爸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