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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日裡雨下得間歇而飄忽,忽而霏霏,忽而滂沱,一時間雨氣瀰漫,整個京城都浸在薄薄的灰氛裡。雨對於我來說總是可喜的,彷彿是天對地的安慰,併為萬物滌罪去汙,四野的花叢綠得分外滋潤,紅頂白牆的民宅倒是醒目地有些晃眼了。
街道上還是如往日般萬人空巷,京城的雨再怎麼張狂依舊抵不過貴族奢靡享樂的興致。
交替的亮堂堂的軟轎,交疊的新舊不一的綢傘,彷彿形成一片蠕蠕的黑y�N彝飛弦部�艘歡洹I�拾哽檔撓曇揪谷夢腋械轎薅說仄嗲逅釗耍��崍宋侶蹋�冶閽繚緄氐攪死舷櫫返鈉套印?
老祥頭依舊和藹,終是‘。不過我的軟磨硬泡答應幫襯著我的蘇幕遮。(名字不願入福滿樓、得福樓之流,想了很久終是沒有合適的,於是便盜用了詞牌名。)
不過半刻鐘溫綠便到了,聽著我的吩咐,她倒是還算見過世面的人,徑自走到最裡端的鋪子前,臉色不稍變。對著我微微頷首,“主子。”
留意到老祥頭不悅的情緒,我頓覺失策,不該把溫綠帶到這裡來的。反觀她一身暗紅色的錦緞上繪著大朵的牡丹,頭上的珠釵更是橫七豎八地倒著,和灰暗的鋪子竟是如此格格不入。
“這是賬本。”溫綠在我身邊的位置上坐下,並將賬本推到我面前。
我回過神來,粗粗地翻了翻,不由疑惑道,“龍厲是從去年十月開始大肆買妓的?”我瞧著從去年十月開始春芳閣的收入明顯較之前有了一個滑坡,而再後來的幾個月竟有些入不敷出的現象。
溫綠一頓,隨即也不再遲疑,點了點頭,“七爺以前雖然也是春芳閣的常客,但真正大肆買妓確實是去年十月開始的。”
“當時有什麼事發生嗎?”我蹙眉道。
溫綠無意識地壓低了聲音,“當時京裡舉辦了一場詩會,而太傅之女秦思慕便是憑藉那場詩會得了晉隆第一才女的美譽。據說當時七爺見了她的詩作便對她欽慕不已,更是動了娶親的念頭,但奈何太子殿下也看中了秦思慕,而秦思慕也對太子殿下芳心暗許。七爺心裡縱使不願也只得割愛了。”
“哦?”我不由好奇,“秦思慕當時究竟做了什麼了不得的詩惹得龍厲欽慕不已。”
“這個奴家倒是記得真切。”溫綠微微蹙眉,“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莫使有塵埃。”
屋簷上的雨水順著黑色的殘瓦蜿蜒而下,雨簾將塵世間的浮華隔絕在外,彷彿連雨聲也飄忽了。徒留秦思慕二十字的省視箴言。
心體清靜,體與佛同。一個待字閨中的女子也厭棄了骯髒的塵世了嗎?希望能夠潔身自好,明哲保身,維持自己內心的潔淨。
我不免為這個社會感到悲哀,幸而我沒有深陷其中。
轉身走至爐邊揀出一支燒了半截的木材,將黑色的炭灰做墨,我翻到賬本的最後一頁,慢慢寫下了另外一首詩。
將木材隨意擲如爐灶,我毫無意外地看到溫綠略帶敬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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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綠突然指著蒼天咆哮道,“為什麼!為什麼同樣是你的女兒,你要把這麼好的詩給阿寶黛!”
小黛伸伸懶腰走到溫綠面前,”因為我把收藏推薦都給爹爹了。”
某天空中浮現出某巧無良的笑靨,“有親說巧爺偷懶,一個章節字好少,但這個排布是巧爺的習慣,要是一天發兩章巧爺又寫不過來,怎麼說都不能因為數量影響質量的嘛。相信親們會理解偶。所以巧爺新增小劇場。供大家娛樂。另外說一句,稀飯的就收藏!有票的砸票吧!砸死某巧吧!”
老祥頭看不過眼地支吾,“分明是湊字數嘛。”
額~~~某巧腦門是一排黑線~~~“死老頭,看來你是活膩味了!”
第五十五章 廢后1
大半日的等待讓我焦躁起來,君鈺並沒有如期而至。我冷笑在畔,百無一用是書生,想來他也只是個紙上談兵的主。可嘆自己竟將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但又覺得自己不會料錯,他身上確實有著一般書生沒有的氣度,莫不是有其他的原因?
遲疑間喚來老祥頭,“爺爺,君鈺家的屋子在何處啊?”
“君鈺?”老祥頭不屑地瞥了我身側的溫綠,才將目光轉向我,“爺爺在這做了大半輩子了,倒是沒聽說過誰叫君鈺的。”
我不禁大跌眼鏡,“就是上回我來之時的那個青年,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