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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心裡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這種感覺一點也不好。
本來被人喜歡不是應該很自豪嗎,可為何她卻覺得這麼慌張?王爺相公是在她來到這個時代後才認識上官彎彎的,也就是說,王爺相公從開始到現在認識的上官彎彎,都是她滿月兒的靈魂,若是這樣的話,那麼,她是不是可以自以為是的認定,冥奕寒喜歡滿月兒?
聽到身後傳來勻稱的呼吸聲,滿月兒輕輕反轉身子面對冥奕寒。
他凹凸有致的五官精緻的雕刻在他的臉上,就像是格外受老天爺愛戴似的,他就連睡顏都這樣的迷人。說真的,有這樣一個男人對自己說愛,不是那麼容易拒絕,但更不那麼容易讓人相信。
搞什麼啊,這可是官二代加富二代呢,擱到世紀,這就是典型的高富帥。
若是在世紀,她能夠傍上這麼一戶高富帥的話,她一定早就火了,可偏偏,機不逢時啊。
滿月兒輕聲嘆口氣,覺得自己好悲哀。
在這個不屬於自己的時代,和不屬於自己的身體中,聽到了她兩段人生中的第一次告白,可偏偏,她不敢回應。
不是因為不喜歡,而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直都留在上官彎彎這具身體中,對這個時代和這具身體來說,她只是個客。
客,總有要離開的一天吧,會是哪一天呢?
她已經熟悉了這裡的生活,已經漸漸的開始忘記了屬於自己的世界和家人,融入了這個本不該發生在自己生命中的時代,可萬一哪一天,她又忽然被拽回到原本的世界中該怎麼辦?
到那時候,已經愛上她的王爺夫君怎麼辦?已經愛上王爺夫君的她又要怎麼辦?
她現在才知道,隔著一條街、一座城、一個國,都不是距離,真正的距離,是隔著一個永遠也無法跨越的時空【邪王壓醉妃第101章愛的是誰?月兒or彎彎章節】。
她不確定,自己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當夢醒了的時候,這裡的一切會不會成空。若真只是夢的話,那她已經丟失在夢中的心該怎麼辦?
滿月兒已經伸到他臉龐的手徒然收回,搖頭,不可以,不可以為任何人制造痛苦,不能讓自己無法自拔,也不能讓王爺夫君變的無路可走,她不能輕易給任何一個人承諾,除非…她真的是這輩子都無法離開這裡。
想通了一切,她呼口氣,再次側身面對著牆面躺下。
天亮了,冥奕寒離開了,滿月兒起身的時候,再看身側曾有過他的痕跡,只覺得有些惋惜。
“王妃吉祥。”聽到屋裡的動靜,知道滿月兒醒了,正在房門外的巧雲立刻上前來伺候。
“王爺又去上朝了?”
“是。”
“走的時候沒留下什麼話?”滿月兒側目。
“王爺只說讓奴婢注意伺候王妃休息。”
滿月兒點頭:“我知道了,我自己洗漱就好,你去廚房讓負責煮粥的廚子列一份咱們王府能做出的所有粥的名字來,今天有客人要來。”
“是。”
滿月兒擰眉圍著桌子轉了一圈,昨晚聽到的話不是做夢吧?應該不是的。
上午,白毛兒如約提前到了寒王府,他在下人的指引下來到滿月軒的時候,若赫已經來了好一會兒了,正在跟滿月兒一起下五子棋。
見兩人下的棋他從未見過,白毛兒問道:“你們這是下的哪門子棋?怎麼這麼怪異?”
“這叫五子棋,王妃姐姐發明的,同一顏色的棋子,誰的五顆子兒最先橫或豎連成一條線,誰就贏。”若赫驕傲的解說著,這下再沒有人說他是下棋的常輸將軍了吧,這五子棋可是簡單的很呢。
他下棋總輸,可玩兒這個,卻偶爾能贏個一兩盤,雖說千讓哥哥每次都堅持說這是小孩兒才玩的東西,但他卻從中找到了贏棋的信心。
“還有這種怪異的棋?”
“當然,白毛兒大哥,你要試試嗎?”若赫將位置讓開一點,示意讓他與滿月兒來一盤。
白毛兒坐下,看向若赫強調道:“不要總叫我白毛兒,這是銀髮。”
滿月兒落子白了白毛兒一眼:“少白頭就少白頭,狡辯什麼啊。”
“誰說我是少白頭,都說了,這是銀髮。”
兩人正說話間,納西蘭兒就從外面走了今天,聽到少白頭幾個字,她腦子一炸響,一幕有些熟悉的畫面立刻竄入腦海中。
她昨天想了一夜,都想不出為何覺得這個男人這麼熟悉,現在再想想,其實她熟悉的不是這個男人,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