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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讓彼德偵測地下有機物,是因為他懷疑布包裡裹著的是那種東西。
挖到第七個坑時,手電的光照射到灰藍色的布塊,明榮夏扔下鐵鏟,開始以雙手刨土,布塊全貌漸漸顯現,是個包裹。明榮夏捧起它,感到裡邊有東西,像是一些柴。
滿是塵土的包裹慢慢展開,裡邊的東西也跟著顯露,手電的桔黃光芒照射出一副骸骨,一副嬰兒的完整骨頭,明榮夏立刻捂住了臉,並不是骷髏讓他覺得恐怖,而是一種悲涼從心底上湧,他抑制不住了。
第十一節 親子
按照二十年前的房東吳德柱的說法,他當年向馬桂芳提供了附近哪幾家有新生男嬰的線索。明榮夏一一走訪了這幾家人,可結果意外的是這些人家不是已經搬走,周圍鄰居不知他們去向,就是遭遇到種種變故,早家破人亡了。追尋身世的線索也在這兒斷掉了。
眼看在鄉下沒了進展,明榮夏決定帶著那副嬰兒屍骨回城。彼德和納那華特辛在屋裡收拾行李,明榮夏握著手機在院子裡踱步,猶豫著要不要打個電話,這個電話可能改變他的命運。
他舔了舔唇,看著手機螢幕,手指按動了數字鍵。電話響了許久才接通,裡邊傳出問候。明榮夏顫動著嘴唇,回應了對方。
“你還好嗎?卡爾,是我。”
明榮夏死命咬著嘴唇,感到難以啟齒。
“是這樣的,有件事能幫個忙嗎?能否借我些錢,我要五萬塊……是的,只要五萬塊,人民幣就行。用來做什麼現在不便說……好,好的,謝謝你!我的帳戶是……”
明榮夏結束了通話,可是心臟卻不狂跳不已。卡爾會立刻將錢打入他的帳戶,五萬元對卡爾來說只是個小數目,但對明榮夏意義非凡。明榮夏在結束通話電話的那一刻甚至自責起來,自己不應該借這筆錢。他蹲下身子,手機抵住額頭,痛苦地抽泣。
秘密回到城市,沒有通知母親和姐姐,明榮夏用卡爾打來的錢在飯店開了間房。大清早他就與兩名鷹戰士守候在母親買菜必經之路上,這時遠遠的一名中年女性走來了。
“雖然你是惠齊羅伯契特利,可你現在的做法我不贊同。”納那華特辛不情願地說,“你這是在侮辱母親。”
“他是神!他叫你幹你就幹!”彼德責備印第安人。
明榮夏聽得出彼德話中的譏諷,因為這個美國人從未把他稱為神。看來彼德也不贊成他的決定。
那名中年女性走近了,提著菜籃,是他的母親。這條小路透過的人不多,前後都沒有其他人。納那華特辛硬著頭皮從矮樹叢中躍出。母親只覺有黑影從身旁閃過,還沒看清便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納那華特辛從背後打暈了她,並且接住倒下的母親,彼德立刻掏出一次性針管,從母親手臂處抽取血液。這一切都在遠處站立的明榮夏的注視中,他看著他們將母親放在路邊,直到母親醒來,驚慌地離開後,他才離開。
明榮夏帶著血液迅速趕到醫院。卡爾給他的五萬塊大部分用來買通這家醫院的幾名醫生、護士。值班的護士見到他來了,立刻心照不宣地明白他的意圖,接過血液,直奔化驗室。明榮夏望著緊閉的化驗室大門,心中還有幾許期待。
如果不捨得錢財,根本沒人願意為他做這樣的親子鑑定,任何醫院都不可能接手來歷不明的血液樣本和一塊人骨。明榮夏也願這麼做,但線上索一一斷絕後,這是最後的希望了。
納那華特辛悶悶不樂地坐在門外,印第安人喃喃自語,他說他厭惡以科學來鑑定人與人之間的情感。
依然是剛才的那位護士,遞給了他化驗結果。讀著化驗單上的文字,明榮夏感到世界都碎了。血液樣本與遺骨具有血緣關係,而血液樣本與他沒有任何關聯。這證明那具嬰兒骸骨的確是母親的孩子,至於他自己,什麼也不是。
明榮夏蜷縮座椅上,捏奮鬥目標化驗單沉默了許久。
“一張紙就讓你不愛媽媽了嗎?”納那華特辛在他身邊輕語。
“走啊,納那華特辛!我帶你去買可樂!”彼德拉走了印第安人。
寂靜的醫院長廊裡只留下了明榮夏孤獨的身影……
自從上次借錢後,卡爾便試著給明榮夏打電話,可電話一直無法撥通。他有說不出的不放心,明榮夏不願意欠別人什麼,既然開口借錢,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他吩咐過手下調查這件事,但手下人回報說明榮夏可能身處通訊不便的偏僻農村,詳細情報他們暫時得不到。
“羽蛇”的情報網就有這樣一個致命弱點——如果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