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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黃河邊的古渡客棧,看周圍當真是“荒村寥落人煙稀,野鳥手機只亂啼”,那時店裡有個寡婦當老闆娘,帶了兩個蠢漢做夥計,賣給我師傅熱騰騰一盤包子,我師傅一看那包子肉餡兒全是油,又香又滑……
澹臺明月聽得暗暗皺眉,二保則捂著嘴想吐:“六哥,你師傅吃了人肉包子?”
楊方說那倒沒有,我師傅那眼力,一看包子肉餡兒,覺得像是人的股肉,股肉在哪知道嗎?就是大腿屁股附近的肉,要不哪來這麼大油呢,故此起了疑心,忍著餓沒吃,夜裡在客棧的房間中睡覺,半夜三更前後,他老人家正睡在木板子鋪上,就聽有人在床底下,拿手撓他這個床板,“嘎吱嘎吱”的響啊,一聽這聲音,嚇得人渾身寒毛孔都張了嘴。
楊方能言善道,說得繪聲繪色,屋外又是鬼哭般的風聲,聽得二保怕上心來,卻又忍不住想往下聽,連問後來怎樣?莫非是黑店的人藏在床下,要把你師傅宰了當做包子肉餡兒?
楊方說不是,要是店裡的歹人躲在床下,他抓撓這鋪板做什麼?我師傅心裡也是納著悶兒啊,敲打兩下不響了,過會兒又撓鋪板,師傅他老人家點上蠟燭往床底下一照,我的個娘啊,是個沒有人頭的死人,可能是當天剛被害死,藏在鋪下還沒來得及收屍,腿上的肉都被割盡當了包子餡兒,不知道是屍變了還是怎麼著,這個無頭的死人在用手指撓床板!
澹臺明月知道這多半隻是楊方隨口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