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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妥協,分明就是卿軒濘已經知道了。不過,阮逸凌也不怕卿軒濘知道。原本就是要如實相告的,不過是阮青青沒有機會說罷了,果真是他現在知道了,也省去了再說一次的麻煩。
此刻已是午時,自影辰走後,阮逸凌迅速的處理了一部分的賬務便離開的錢莊,掌櫃知曉他欲往何處,對於這幾日起早貪黑的二當家也無任何疑惑。只不過,在阮逸凌剛離開不久錢莊便來了一個少年。
少年看上去約莫二十來歲,無任何青澀之感,腰間懸掛一把配件,著青色精緻棉袍,系深色腰帶,墜著一塊半巴掌大的乳白玉佩,玉上乃刻著一個‘阮’字,風塵撲撲的模樣,像是趕了千里之路沒有休息過一般。
掌櫃的眼尖,一眼便認出了來人,笑著招呼道:“喲,這不是松小兄弟麼?從邊關歸來了?”
“嗯,剛到京都。”微笑著回應,越過錢掌櫃便響著內院走去,一邊還說道,“回了一趟侯爺府,聽府裡的人說世子在錢莊處理賬務就過來了。世子呢?”
“松小兄弟來得不巧,二當家的離開不久,拿不準什麼時候才回來,你還是回府等二當家的吧。”錢掌櫃也不攔著此人,跟著他後面說道。
“出去了?”松兄弟停下腳步有些疑惑了,“府裡的人說世子一般不到掌燈時分是不出錢莊的啊?”
“那自是往幾日,今日是另外有事兒罷了。松小兄弟看來還沒休息罷,就坐下來喝杯茶,潤潤喉,歇歇腳。順子,去沏壺茶來。”掌櫃大喊道,作勢要招呼他。
少年憨笑一聲,連連推辭:“不用了,不用了!勞煩錢叔告知我世子去了哪裡,我直接去找他便可。”
“去了軍營幾年,你倒是和我客氣上了,以前怎地沒見你如此?”錢掌櫃好笑的說著,對於阮逸凌去了何處也是隻字不提。
少年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也不反駁。倒真是如此,現在他可真真是改變了不少。卻還是執著地問阮逸凌的行蹤。
“你這下子,這固執的性子倒是一點都沒變。”錢掌櫃輕笑一聲,接著說道:“今日遠寧王爺的貼身侍衛來了一趟,二當家就出門了……哎!松小子,我說你跑什麼啊?當家的可是吩咐了,不讓人去找他啊——”
錢掌櫃話只說到一半,少年就急急的跑了出去,等到他反應過來人已經看不到了,以至於後面一句,少年有沒有聽到便不是他能知道的了。
錢掌櫃拍著額頭嘆氣,這下可怎麼是好?當時二當家和王爺侍衛說的話他可是聽見的,他這猴急的跑去,要是壞了當家的的正事兒,他可怎麼配得起啊!
“掌櫃的,這小兄弟是誰啊?”順子端著沏好的茶走近,問道。他來錢莊不是很久,自然不認識這個少年,見錢掌櫃這般和氣的模樣,還招呼人喝茶,著實讓人感覺意外。
“他啊,本是二當家的貼身小廝,前幾年跟著當家的去了邊關,才回來。”錢掌櫃搖搖頭,心道:我也沒說二當家的去了紅葉山莊,他也應該只去王府吧,到時找不到當家的自然就回侯爺府了。
這樣想想,錢掌櫃心裡也平衡了不少,踏實了不少。
阮松原本也不叫阮松,同阮雷一樣自小近了侯爺府改姓了阮,起初因名叫松陵只是因為阮逸凌的名字同音,便舍了後一個字。作為阮逸凌的貼身小廝自然到哪兒都跟著他,以至於後來去了邊關,在軍中擔任了一個小小的職務。不過是最近這一年發生的事情比較多,阮逸凌來返京都和邊關幾次,便沒有跟著一道奔波,直至現在阮逸凌卸下了將軍一職,他才從邊關返回。
習慣了跟著主子身邊,回到京都的第一件事自然也是跟在他身邊了,因此才這般匆忙的奔波著。
阮松正如錢掌櫃所料,當真去了遠寧王府,一問及才知道阮逸凌根本沒有去遠寧王府,甚至連遠寧王爺也不在王府之中,也只得悻悻地回侯爺府。
阮松疑惑不止,錢掌櫃不可能騙他啊!怎麼王府會沒人呢?阮松腦子自是靈光,心想著在京都,基本上都是使用馬車,立即拉過一個路人禮貌的問著有沒有看見侯爺府的馬車。
接連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看見,直到從一個剛進城的中年男子口中看到了侯爺府的馬車使出了城外。阮松雖是疑惑阮逸凌何故去了城外,不過仍是面上一喜,只要知道了去向,就能找到了。遂急急向這城外跑去!
錢掌櫃怕是做夢也沒想到阮松會以這種方式跟了去,以至於後來差點讓阮青青失了理智。當然,這也是後話。
冬季的紅楓山此時已被一層薄雪覆蓋,褪去火紅的紅葉,配合著熙熙攘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