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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只是被砸暈了;後來腳下的墓道全都塌陷進了玄洞裡面,我也就跟著掉進了玄洞。好在身上帶著這張地形圖,我以前一直都沒弄明白這卷羊皮上面繪製的是什麼東西,直到我掉進玄洞才恍然大悟,原來這羊皮捲上畫的正是玄洞的結構圖”。
法國人已經從兩千多年前的古埃及和古巴比倫楔形文字當中,破譯出了大量神秘資訊,其中就包括很多我們現代人深為陌生的玄洞資訊。二十世紀中期以來,科學界都把玄洞和宇宙中的黑洞、UFO不明飛行物以及瑪雅預言,當做科學界四大神秘課題,專門列項研究。但是因為至今沒有人找到過真正的玄洞,以至於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疑它的存在。
在拉美西斯二世的金棺裡面發現的一卷羊皮圖紙,深受世人關注,除了那是迄今發現的最早的一張羊皮記事卷,因為那個時候人們都還在用貝葉記事,羊皮卷顯得更加與眾不同和神秘;還有就是圖紙上面記載著怎樣的秘密和玄機,人們一直不能破解。研究者們用同樣尺寸和質地的羊皮,複製了上百份羊皮圖紙,送往世界各地的知名學者處和研究機構,供好奇的人們予以研究和破譯。法國人認為:沒有人可以獨吞科學奧妙帶來的樂趣;同樣,新發現往往不是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完成的,需要所有人集體發散思維……
估計沈繼秋手裡這張羊皮卷就是上百份複製品之一。
沈繼秋說到:“去年雖然法國人從楔形文字當中破譯出了玄洞的資訊,但是始終也沒有提到過跟這份羊皮卷有什麼聯絡,現在看來我是第一個參透羊皮卷的人了,哈哈哈哈”……沈繼秋的笑聲在耳邊不停的迴盪著,聽起來感覺身上多少有點冷。
當我們筋疲力盡的跟著沈繼秋來到所謂的懸梯時,才發現這懸梯,只不過是就著直上直下的陡峭巖壁開鑿出的一條凹凸不平的“天梯”:凸出來和凹進去的部分剛好能容腳掌踩踏;一根土黃色的麻繩貼著“天梯”從頭頂上順了下來。很明顯,要像上懸梯,就必須手腳並用,兩手抓著繩子雙腳蹬著巖壁。眼前的峭壁有多高,麻繩有多長,一眼往上看不到頭。
姚俊甩了一把手上的汗:“不是開玩笑吧,這就是懸梯?”
沈繼秋笑呵呵的點頭道:“不錯呀,這就是傳說中的懸梯。不過,這懸梯可不是用來向上爬的,得順著繩子和崖壁往下……”
我這才注意到,在我們眼前還有一個不大的洞口,懸梯正好順著黑幽幽的洞口下去了。
“你們看這圖紙上,不是很清楚的標著嗎:懸梯口向下三十米,就是另一幅旋梯,順著旋梯往下走七百步臺階,再過一道懸橋,就能找到一處水流湍急的暗河,而這條暗河則正好通向玄洞出口。不過暗河隱藏在一個……”沈繼秋還沒說完,姚俊就急不可耐的插話:“我們還是先下去再說吧!”
我對沈繼秋的話始終半信半疑,不敢全信;不敢不信。
可是,沈繼秋的話,似乎又不得不信。
穆圖回頭看了看沈繼秋:“我先下去了?”
沈繼秋點點頭,穆圖抓著繩子下進了洞口;姚俊第二個下進了洞裡面。沈繼秋笑呵呵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下去吧,我斷後”。
突然,碧璽瞬間收斂了玄光,眼前一片烏黑,就連巖壁都看不到。最先著地的穆圖用手電向上面給我們照著,我一抬頭:糟糕,沈繼秋還沒有下來。
我正納悶的時候,就聽見頭頂的洞口傳來一聲攝人心魄的嚎叫:啊……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慘叫聲嚇懵了,手一鬆,直接從繩子上摔了下來,一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
就在我落地的功夫,隱約聽到上面傳來沈繼秋的聲音,好像說了兩個字:怪洞……狼眼手電的光束照向洞口的時候,我們驚訝的看見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正在向下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是鬼墓地宮棺槨裡那張朦朧的面孔。紅毛血影。
那張臉看起來比之前膨脹了許多,足足有臉盆大小,整張臉剛好卡在洞口,按照這樣的比例計算,它絕對下不來,因為洞口過於狹窄,即便是臉盤子能鑽進來,後面的身軀絕對過不來。
穆圖用手電在我們四周照了一圈:我們正站在一塊兩米見方的牙石上,牙石像是從巖壁上橫著長出來的,牙石上下左右和外側,五處懸空,只有裡面一側與母體巖壁連線在一起。在牙石的一側,與母體巖壁連線的地方有一個不足一米寬的旋梯,順著陡峭的巖壁一直盤旋下去……在我們腳下,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溝谷,旋梯似是向溝谷深處延伸下去。
穆圖在前面照著路,我和姚俊心驚膽戰的跟在穆圖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