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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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語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我看了看,禮貌性的敲了敲門,然後推門走了進去。辦公室並不是很大,有四張辦公桌,兩兩相對。可能是下午已經沒有課了,只有一個看著像女大學生模樣的姑娘正在書架前翻找資料。
我清了清喉嚨:“請問同學,柳葉柳老師是在這裡辦公嗎?”
那姑娘身子並沒有動,轉頭看了我一眼,反問我:“您是?”
我連緊回答,我是柳老師的朋友,來這裡找她有些事情。
那姑娘呵呵一笑,反問我道:“是嗎?可是我好像並不認識你啊?”
聽她這麼一說,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面前這姑娘就是我要找的柳葉,我心目中的教授專家,頓時有點措手不及。一直以為研究古文字的應該是個頭髮花白的老太太,或是徐娘半老,風韻尤存的中年女士,可是面前這姑娘咋看咋比我都年輕,好像才剛剛出了校園的樣子。
秀麗的長髮,纖長的身條,清淡的朱唇和潤紅的臉蛋無處不在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好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生機盎然。要是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倒談不上,不過螓首蛾眉、秀麗端莊,恰如其分,有種自帶的高高在上的氣質。
我頓時有點尷尬,搜腸刮肚的措詞說道:“這個,在下姓胡名燈,冒昧前來,實屬唐突。對柳老師是一直只聞其名,未見其人,我原以為只有閱盡蒼桑、百鍊成鋼之後,才會有如此學問,今日一見,方知,實在是見識淺薄,孤陋寡聞了。”
這番半古不古的話一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說的是亂七八糟。
不過,看來這話她還挺受用,指著旁邊的沙發微笑著讓我坐下再說吧。
坐下之後,我說出了我的來意。聽到董三爺的名字後,她明顯愣了一下,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笑了笑,伸手接過我遞過去的紙,看了看,突然眼睛就是一亮,眉頭微蹙,不過很快又恢復了神態,並沒有說她到底認識或是不認識這個字,卻反問我是否方便透露,這張圖是在何處得到的?
我想了想,含糊不清的回答道:“哦,這個是我朋友無意中得到的一個珠子。對上面刻的圖案,比較好奇,所以才想求證一下,柳小……,柳專……,柳老師,這個上面寫的是文字嗎?”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了。
柳葉聽我一連改了三個稱呼,笑了笑,大大方方的對我說,直接叫她名字就可以了,她也不是什麼專家,只是對中國的古文字略有些研究而矣。為了生活,偶然的機會才來這裡教課,不是這裡正式的老師,編外聘用的。說完這些,看了我一眼,問我方不方便讓她看一下我的那顆珠子。
對上柳葉的清澈的目光,一時有些侷促不安,根本沒法拒絕,順手從包裡掏出那隻檀木盒子遞了過去。
柳葉伸手的時候,我注意到她的中指戴了一枚戒指,好像是一種鳥類的圖騰圖案,看著像是某個少數民族崇拜的圖騰,樣式很古樸簡拙,談不上精緻,很像地攤貨,但是戴在她的手上卻是極為合體,很漂亮。
柳葉取出珠子後用手捻了幾下,然後握在手心裡,閉上眼睛,很專注的像是在感覺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柳葉才睜開眼睛,衝我抱歉的笑了笑,輕輕的把珠子放下,這才告訴我,紙上的圖案確是一種古文字,是“託忒文”的一種變體,準確的說是基於“託忒文”而演生的一種密碼文字,用於祭祀等活動上的符文,她們學術界習慣稱其為“託忒符文”。
這種“託忒符文”的使用就是在當時,也僅僅流傳在極少數的人群中,相傳懂得使用這種符文的人被當地人稱為“烏薩”,擅長巫詛之術,可以與天神和亡靈溝通,擁有偷天換日的神通,幾乎無所不能。“烏薩”在當時的地位很高,僅次於當時的王,這種文字在當時懂的人也並不多,到了現在,識得這種文字的人全世界恐怕也找不出五個人來。
說完後,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我,柳葉笑了笑,指著紙上的字告訴我,紙上的託忒符文字是“狼”字,另一個就是漢字的“十”字,還原在珠子上,應該可以看成正面寫著“狼”,背面寫著“十”,至於這兩個字有什麼關係,是各成一體,還是一個片語,她就不知道了。
我直恨不得當時就起立鼓掌,大聲喝彩,這一翻高談闊論,氣勢如虹,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
聽她說完後,我翻來覆去的不停在叨咕著這兩個字,柳葉看我魔魔怔怔地自言自語,也沒有搭理我,起身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在她的包裡面鼓搗了半天,最後摸出了一隻首飾盒,放到我帶來的珠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