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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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眼瞅了一眼大牙,白了他一眼:“你啊就省省吧,充什麼江湖人啊?你是哪條道上的?黑道白道,哪條道上也不缺你這狗尿苔啊!”
大牙聽我損他,也不急眼,梗梗著脖子:“來亮,別小瞧你程爺,我是哪條道上的?不是吹啊!我讓你上天堂你就上天堂,讓你下地獄你就下地獄。就算你活夠了,程爺一樣能從閻王爺手裡把你薅出來。”
我一聽這句,連連點頭:“那是,那是,你是誰啊,白衣天使,救死扶傷,氣死華佗嘛!”
大牙一聽這個,樂了,嘿嘿一笑:“這個有點過了,有點過了。頂多是‘在世華佗’,妙手回春而矣,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說完後,美滋滋的哼著小曲。
我看著他那幅德性,拉長聲調的說道:“唉,我說的氣死華佗啊,意思是說華佗要是知道醫生這行還有你這樣的,恨不得晚生一千多年掐死你得了,非得被你活活的氣死。”
大牙:“……”
扯了一會皮後,精神愉悅了許多。
這次會面的結果是我和大牙都沒有想到的,很出人意料,原只是為了看看是什麼珠子,卻又弄了一張像是藏寶圖的東西出來,看來,小寶的事似乎並不簡單。
北京的街道很寬,路上的車比行人要多,穿梭不停。
大牙一邊走著,一邊問我:“來亮,看董三爺武武玄玄的樣子,也不知是真是假,這事你說咱們該怎麼辦?還繼續往下查嗎?”
我心裡此時也是七上八下,理不出個頭緒。這件事是不是有必要去查,值不值得我們去做,我也不知道。抬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路上的車流,衝大牙撇了下嘴,只好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究竟這一切是巧合還是必然,不過,我覺得這事也不像是我們在胡猜,那張圖我剛才也看了,倒是覺得有點名堂。
只不過只認得上面的一個“十”字,還有一個應該也是一個字,反正我是不認識,肯定不是我們用的漢字,倒是有點像是少數民族的文字。這樣的珠子,人家肯下了這麼大功夫的在上面刻上這些東西,總不會是一時興起。
大牙聽我這麼一說,點了點頭:“這個英雄所見略同,我也這麼覺得。費了半天勁,在那個珠子上又是刻又是畫的,如果只是一時興起,準是腦袋讓驢給踢了,沒有理由費這個鳥事。要不這樣吧,來亮,你做主吧,你要是想繼續查下去,我就回去交待一下,讓我家老爺子替我看看店,應該不成問題。”
我也未置可否,心裡反覆的琢磨著這件事,就上了過街天橋。
順著有些微陡的臺階走到天橋上,看著腳下往來的車輛奔流不息,心情似乎舒暢了很多。
天橋上擠滿了地攤商販,大多都是兜售些手機袋、皮帶、日記本等日雜用品,也有些擺攤算命的或是賣些小吃的,倒也很是熱鬧。
我和大牙站在天橋中間,扶著欄杆,看著腳下的川流不息的車流,各自都想著心事,正愣神的工夫,忽然聽到背後有人說話:“小夥子,算一卦吧?”
我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是個老頭,正坐在一個馬紮上,面前擺了一個卦攤,上面繪著一個太極八卦圖。一左一右像對聯似的寫著兩排字:參透玄機,明察世間百態;洞曉陰陽;預知人生禍福。這老頭鬚髮皆白,頷下一縷白鬚,倒是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平時見過這類的人不少,對於這種街頭算命的行當一直不感興趣,看了一眼老頭後,禮貌的笑了一下,也不作聲,就別過頭來,仍然看著遠方,想著心事。
“小夥子怕是遇到事,有過不去的坎了吧?”
我心裡苦笑,沒遇到事,大冷天的,倆傻子站天橋上發什麼愣啊,是個人都知道,肯定不會是吃飽了來這溜彎兒的,這點小伎倆在我這兒根本就沒有用,懶得答理他。
“朋友的事吧,性命攸關。”
乍一聽這話,我心裡頓時一驚,按理說,這話一般人可不能輕易亂說。都說心情不好,就去天橋找個卦攤,保準嘮的你所有的煩惱煙消雲散,但這個算命的老頭卻敢如此斷言,莫非是真有點道行還是純是湊巧蒙對了呢?
金點行的高人在天橋算卦的不能說沒有,但是極少,這種街頭測字算命的,大多是些察言觀色騙錢之徒。一些諸如“定睛則有,轉睛則無”的小把戲,我也早就知道。可是能直接斷言我是為了朋友的事,還是血光之事的,怕是沒有那麼簡單了。
“荒冢一堆,命奔黃泉。欲解真相,北斗聚全。”身後的老頭不緊不慢的又念出了這麼幾句話。
聽完這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