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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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當初的一點模樣。找不到一點昔日的影子。但一駛到鄉路上,不到二百米,那種熟悉的感覺頓時撲面而來,路兩側的楊樹林,記憶中的上坡下坡,小橋,一切一切還像是在二十年前,沒有一丁點的改變,頓時思緒萬千,有些感慨。
駛下鄉道不到十分鐘,就看到了村口那熟悉的老房子,村子比以前要擴大了一些,新建了很多的房子。我讓柳葉在村口停下車,熄了火,然後三個人步行走進了村子。
正是中午,縷縷炊煙,雞鳴犬吠。
多少年來,已習慣了高樓林立,車水馬龍,城市喧囂,但心裡難以忘懷的正是這嫋嫋的炊煙,紅磚瓦房籬笆院。正午的陽光,映在雪地上,分外耀眼。鄉村裡特有的那種混著淡淡泥土的氣息,沁人心脾,十分愜意。
看到一些孩子也正如當時我們小時候一樣,在雪地裡跑跑跳跳,開心的打鬧著,像是時光機在回放著二十年前的景像,只不過雖然還是農村,但孩子們穿的也都是買現成的衣服,而不是我們當年那種手工縫製的粗布褂子了。
爺爺幾年前就已經過世了,村子中還有的親戚是遠房的二姑,說是遠房,其實並不是很遠,是爺爺的弟弟的女兒,也就是我二爺爺的二閨女。因為小時都在一個村子裡生活,也很親切,只是一晃十多年沒有聯絡了。
在村子中七繞八繞,來到了一處老宅,看到這老宅,還是保留著二十年前的樣子,土壞的房子,屋頂上只是多了一些雜草,我走在前面用手推開柵欄門,帶著大牙和柳葉走了進去。
在農村是沒有敲門的習慣的,大都是推門便進。
推開屋門,就看到一個老太太,斑白的頭髮,黑瘦黑瘦的,腰裡圍著一個圍裙,正在做飯。
這麼多年沒有見過了,二姑明顯見老了,老太太見我們一行人進了屋,愣了一下,就問我們找誰。
我走到近前,大聲地說:“二姑,我是來亮啊,是來亮。”
二姑仔細的打量了我一陣,好半天,才認出我來,頓時喜笑顏開,不斷的用腰裡的圍裙擦著手,趕緊讓我們進屋,嘴裡不停的唸叨著:“都長這麼大了,都認不出來了。”
大牙進了屋後對二姑一咧嘴,笑了笑:“二孃,我是程亞達,以前村東頭老程家的,都叫我大牙,總和來亮在一起的,還認識我不?”
二姑看了看大牙,拍著大牙後背說:“唉,真是大牙,你呀,變俊多了,唉,我們都老了,你們都長大了。”
二姑又回頭看了看柳葉,看了半天,有點疑惑地說:“這是誰家的姑娘啊?”
我趕忙給二姑介紹,告訴二姑,柳葉是我的朋友,是個作家,來農村體驗一下這裡的生活。
二姑也沒有多問,給我們倒了一杯水,又從炕裡的櫃底下抽出一個笸籮,裡面有農村自己炒的瓜子,讓我們吃。我們一陣道謝,讓二姑也別忙活了,坐下來嘮會嗑。
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坐在炕頭上這一嘮就嘮得停不下來。
一真沒有見到二姑夫,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二姑夫在村裡的磚廠開推土機,挖土。六十多歲了,身子骨一直很硬朗,平時農忙時上地幹活,閒時就到村裡的磚廠乾點活,二姑家現在的生活在這村子裡過得還不錯。可是二姑說著說著,欲言又止,就不接著說了。
我們聊在興頭上,一見這個,就知道可能有什麼困難,就追問二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有什麼困難嗎?
二姑嘆了口氣,告訴我,這事要說也不是啥大事,可是也說不明白是咋的啦,我二姑夫幾個月前突然就說腦袋疼,二姑尋思備不住是感冒啥的,也沒理會,不成想前幾天又突然從磚廠的坑邊掉了下去,摔的夠嗆,去衛生所掛滴流去了。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就問二姑,去沒去過醫院檢查。
二姑告訴我們,檢查了,啥病沒有,就是他自己老說頭暈。
我低頭想了一想,抬頭對二姑說:“二姑,我也懂點風水,這事有些蹊蹺,您們這老宅子不用說了,當年也都是我爺給選的地方,我估摸著這事出在陰宅祖墳上,是不是二姑夫的祖墳出差錯了?”
二姑聽我這麼一說,搖搖頭:“唉,你爺走了之後,這片十里八村的也沒有人懂這個,誰知道啊!”
我們三個本來就想到墳圈子裡去看看,正好趁這機會去看看,就主動提出來現地就去瞅瞅。
二姑見我這樣說,也沒說啥,隨便找了個圍巾,圍了一下就和我們一起出了門,把門帶上。農村一般很少鎖門,都是房前有自己的菜園子,園子有木頭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