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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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北朝南了。”
大牙聽我說完,也是有些意外,四周看了看,驚愕的問我:“來亮,你是說這屋子的方向自己變了?”
我點了點頭,說:“讓這屋子自已轉動調整方向,我看這種可能性十分小,幾乎不存在。羅盤要是失靈,一定附近有強磁場,而且指標不會如此平穩。現在的羅盤指標顯示這裡的磁場很正常。如果這兩種可能都不存在,那麼最有可能的就是這間屋子根本就不是我們最初進來的那間屋子,而僅僅是這間屋子裡的格局與我們進來的那間屋子相同,但是方向卻是相反的。
最初進來時,有沒有窗子我倒是記不清了,不過一定是有門的。可是這間屋子卻是門和窗都沒有,都是實牆,我懷疑我們是在昏迷後給移到這裡的,黑暗中,要不是我手頭有羅盤,可以分清方向,估計得把咱們活活的憋死在這裡面,確實夠迷惑人的。”
大牙聽完我的分析後,也點了點頭,又重新的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用力的跺了跺腳下的地面,然後走到角落的水缸處,掀開水缸蓋,用手電往裡照了一下,隨便的看了一眼,這一瞅不要緊,大牙就像中了邪一樣,愣在原地,一動不動了,手裡的手電也“啪”的一下直接掉進了缸裡,頓時屋裡又變得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了。
我看著有點不對勁,一邊叫著大牙的名字,一邊緊走幾步就跟了上去。走到近前,藉著打火機微弱的亮光,向裡張望了一眼,這一看,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手電是防水的,雖然沉在缸底,但還是亮著的,所以缸裡的情形看得十分清晰。原來水缸裡裝了大半缸水,水裡浸了很多骨頭,上面浮著許多爛肉一樣油膩膩、白花花的東西。一根根的骨頭雜亂交錯著,有的上面還連著一些腐肉,看著讓人頭皮發麻,說不出的噁心。
想想我和大牙進屋後每人喝的那幾口涼水,不知道那時的水缸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裡面也裝了這些東西。越想越是噁心,我和大牙都覺得肚子裡不'炫'舒'書'服'網',胃裡一陣翻騰,嗓眼一鬆,“哇”地一聲,一起吐了。
地上吐了兩大堆東西,裡面白花花的,隱約感覺裡面還有東西在蠕動,看到這裡,又是止不住的一陣狂吐,止也止不住了。吐了好大一陣子,直到吐得直反酸水了,實在是吐不出來什麼了,我和大牙才直起腰來,也不敢看那缸裡的東西了,甚至就連自己吐出的東西都不敢看了,生怕吐出來的東西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害怕的要命。
好半天后才都緩了過來,大牙指著水缸問我:“來亮,這是啥玩意兒,咋整的這麼噁心。”
我用袖子擦了擦發苦的嘴,苦笑了一笑:“大牙,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玩應兒太邪門,不像是偶然形成的。還記得墳圈子那懟玄老道墓坑下的兩個罈子不,我咋感覺和那倆玩應兒差不多呢?”
大牙一聽我這麼說,也想起了當初那老道墓穴中小石棺裡的泡肉罈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又強自忍住噁心,看了一眼缸裡的東西,盯著我:“你的意思是說這東西也像那老道折騰的泡肉罈子一樣,裡面也有那蛆蟲?”
我只是突然想起這缸裡泡骨的情形與石棺中發現的罈子相似,但還沒有想到罈子裡蛆蟲的這碼事,大牙這一說,讓我頭髮根都立了起來,害怕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太噁心了,想想肚子裡可能有那種蛆蟲,蛆蟲長成後,食盡內臟,破體而出的景象,實在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大牙本來也就是隨口問問,沒有想太多。但是看我臉上陰晴不定,默不作聲,也猛然醒悟到更深層的可能,頓時臉色發白,眼睛瞪的大大的,感覺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自言自語的說:“不會吧?媽了個巴子的,不會這麼巧吧,他程爺可消化不了這種高蛋白啊?”
我懶得聽他胡咧咧,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於是轉頭對大牙說:“大牙,記得不,小時候,我爺開棺拾金時,小寶擦骨時突然鑽出的蟲子嗎?”
大牙聽我問完就介面回答道:“咋不記得,當時以為是甲蟲,現在看來,一定是那種屍蟲了。”
我點了點頭,說:“當時開棺的時候,我們都在不遠,都看到過墓裡那老道的真身,當時面板還沒有腐爛,像剛死不久時的樣子,一轉眼就變黑化灰,只剩下骨頭架子了。後來,小寶擦骨時,突然冒出的那黑色的甲蟲,其實就是屍蟲。
我爺後來對我說過,這個墓的風水是不可能生出這種屍蟲的,而出現屍蟲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人還沒死時,體內就人為的放養了一隻屍蟲,最後屍蟲食盡內臟後就會從頭骨中打洞鑽出。而我們前幾天去墳圈子挖墳之所以碰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