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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冰滿頭霧水,難不成他在未來看到自己了?
那畫中靈蛇早已等得不耐煩,不待她伸手,直接一吐信子,將她凌空捲起,“咕嚕咕嚕”吞入腹中。夙冰並未聞到任何腥味兒,只覺神識內一陣絞痛,身體好似被千刀萬剮一般。
眼前光影斑駁,混沌中,終於落在地上。
日頭極為毒辣,刺的眼疼,夙冰慌忙以手作扇,擱在額前遮了遮。心下十分奇怪,北麓終年苦寒,怎會有如此毒的日頭?
正納悶著,耳畔好似響起陣陣笛音,如泣如訴。
她本想放出神識,稍一運氣,才發現完全凝不起半點兒靈力。只能循著笛音傳來的方向摸索前行,不多時,便看到一名紅衫女子立在湖畔,凝望一汪瀑布。
也不知道對方能不能看到自己,夙冰不敢靠的太近。
那女子一直不曾回頭,夙冰也瞧不清楚她的模樣,更不知她的修為,只聽她哀婉說道:“多少年了,我無時無刻不在痛恨,為何當年不再勇敢一些,那麼十五年間伴你身側之人,便是我,被你放在心尖之人,也會是我……”
夙冰越聽越覺得莫名其妙,這不是自己的未來嗎?
但瞧此女痴情的模樣,分明不是她,莫非神器之靈搞錯了?
這也太扯了吧?!
“你說夠沒有。”
就在夙冰以為女人是在自言自語之際,一個略帶低沉的聲音從瀑布內傳來,夙冰伸長脖子,只見一名男子赤|裸著上身,從瀑布下緩緩走出,濃黑長髮溼漉漉的散在緊實肌肉上,卻能將面貌瞧個一清二楚。
夙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這是拓跋隱?
不對,相比拓跋隱的柔和,此人稜角更為分明,而且,略有幾分眼熟……
是……成年後的拓跋戰!
夙冰差點兒沒被一口唾沫活活嗆死,看來神器之靈當真搞錯了!
只見他若有似無的勾了勾唇角,冷笑道:“十五年陪伴,說的輕巧。你可知道十五年寄人籬下,我與夙師姐相依為命的日子,是如何度過的?若非夙師姐庇護,我拓跋戰豈會有今天?”
夙師姐?
夙冰心頭又是一個咯噔,他口中所指之人,難道是自己?
“單為那十五年庇護,你便連命都不顧的要去救她?”女人的聲音漸漸發了些顫意,哽咽道,“現下,不單是無極宗,便是宣於逸都以玄音門的名義,對她下了天級格殺令,盜走流光盒之後,她不知逃往何處,你要去哪裡尋她?”
“不勞你費心。”拓跋戰披上斗篷,悶聲道,“師姐的性格,我最清楚不過,沒有什麼風浪能夠阻止她結嬰,她不會躲太遠……”
“既然你清楚,你也該明白,無論你二人一起經歷再多,她心裡只有她的道!”女子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幾近聲嘶力竭,“如她這般陰狠毒辣,斷不肯為任何人停下腳步,瞧瞧重霜師叔的下場,不正是活生生的例子嗎?!”
“住口!”
拓跋戰一揚手,便將女人打出十幾米遠,散出的威壓,夙冰雖然感受不到,亦不由心下一顫,以周遭水面波動的情況來看,至少元嬰中期以上,“你儘管放心,我拓跋戰不是夏重霜,若是有朝一日,她當真擋著我的道,我一樣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與記憶中的張揚跋扈不同,拓跋戰臉上的嗜殺與冷漠,實在令夙冰不寒而慄。
到底發生何事,竟會令一個原本傲氣至極的孩子變成這副摸樣?
此時,乾坤永珍圖發出陣陣嗡鳴之聲,靈蛇小心翼翼的從卷冊內伸出半個腦袋,兩隻圓遛遛的大眼睛望著白毛,飽含驚恐,“嘰嘰咕咕”說了些什麼。
白毛聽罷,先是愕然半響,繼而一巴掌拍在它腦袋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元寶忍不住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送錯地方而已。”白毛嘴上說的輕鬆,心裡卻極為納悶,神器雖然懶惰十足,但從未出過岔子,看來,是那小姑娘自身有問題。
再在靈蛇腦袋上爆揍一記,他伸出手來,敲了敲卷軸。
夙冰還沒來得及看清女人長什麼模樣,眼前的世界轟然坍塌,自己也被一股力量攪進虛無混沌之中,再是歷經一番折騰,夙冰只覺魂魄與肉身幾近分離,招架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
銅門山外,無極宗弟子們一臉迷茫兼疲憊的陸續走出,悶聲不響的回到各自陣營所預備的獸車之上,各個垂頭喪氣,再也不見來時的鬥志昂揚。
各峰清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