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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修士使用上品斂息符籙。
“誰?!”
夙冰猛地驚起,糟糕,方才一片混亂,又有禁止在,神識探查力太弱,竟不知有人。那自己方才元神出竅,豈不是被其瞧個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夙冰輕挑嘴角:“出來,你該知道,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背後五十尺之外的靈息瞬間濃郁,夙冰回過頭。
只見拓跋隱緊緊鎖著眉頭,緩步走上前,盯她看了良久,卻不說話。
夙冰眉梢顫動幾下,原本想趁元神之力尚有餘威,誅滅窺伺之人,卻沒想到竟然會是拓跋隱,如此,殺是不殺?
“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
拓跋隱微微頷首,並無恐懼,“前輩的修為,想必已經超越元嬰吧?”
夙冰眯了眯眼:“既然如此,你想得到什麼?本君自上古而來,原身寂滅許久,又屬魔修,實在沒甚好處可以賞你。”
拓跋隱默默一笑:“您有。”
夙冰烏眸一黯,原來,他也不過如此。
拓跋隱往日如春風般的笑靨,現下平添幾分疲憊與滄桑,自嘲道:“我拓跋一族,終如先祖預言,遭逢大難。”
“本君沒有本事救你二人離開。”
夙冰漠然道,“哪怕冷家是你族家臣,也與本君無關。”
別說她現在確實沒能耐,就算有,她也不想趟這場渾水,既然夏重霜沒殺她,必然有本事留住她的性命,她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安安靜靜的等待這場暴風雨過去便罷。
拓跋隱忽就笑了:“前輩,您知道晚輩為何會帶著愚弟躲在此處麼?”
沒等夙冰張口,他又道:“因為乾坤永珍圖。”
夙冰一滯:“你看到我了?”
拓跋隱起先點頭,復而搖頭:“準確來說,是看到您的元神,晚輩起初並不相信,爾後竟真在銅門山外圍找到此處……只是映象中十分模糊,一會兒是您的元神,一會兒是冷小扇,晚輩一直以為,是兩個人……您還親口向晚輩承諾,會守護戰兒十五年。”
夙冰倒吸一口冷氣,難道乾坤永珍並不是白毛拿來誅心用的詭計?
竟真可預見未來?!
那,自己在未來看到關於拓跋戰的事情,全部都是真的?
他口中的夙師姐,十五年,全都是真的?!
太不可思議了,夙冰腦子有點兒亂,她在上古活了一千多年,只聽說有神器能夠穿梭回過去,畢竟已經發生的事,皆能在五行之內留下靈息,但未來本是虛無,怎能捕捉?
便是天神界神力無邊的先知,也只能掐算其一窺探其二。
所以,她從未將乾坤永珍放在心上。
稍稍一琢磨,她竟覺得有些毛骨悚然,自己被仙鶴帶來此處,皆為偶然,而拓跋隱逃來此處,卻是因為預見未來,那往後一十五年,自己當真要和拓跋戰那小霸王綁在一起?
開什麼玩笑,夙冰暴躁萬分。
天命,什麼是天命?!
她死而奪舍,本就是逆天之舉,談何天命?
世間能夠主宰命運的,永遠只有自己。
夙冰冷冷一笑:“簡直是無稽之談,本君憑什麼要向你承諾?就憑你知道本君的秘密?你該知道,本君有的是辦法令你閉嘴!”
正預備出手,拓跋隱忽然道:“夙前輩。”
夙冰訝異:“你……你怎麼知道?”
拓跋隱一拍儲物袋,從內摸出一塊兒上古玄玉。
“弟子能說,曾在族中典籍內,見過您的畫像麼?”
拓跋隱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敲了敲手中玄玉,“此乃我拓跋家祖傳之物,據說是開啟一處上古戰場的鑰匙,內有珍奇無數,傳說上古紀年,某為高階魔修便是隕落在內,但我族流傳至今,從未有人參透出其中奧秘。”
“什麼意思?”夙冰眸色一沉。
“據說,這位隕落的高階魔修,極有可能是上古隴西魔域諦聽城白夜魔帝。”
“你說誰?!”
“諦聽城主,蕭白夜。”
夙冰如遭雷擊,半響回不過來神。
師傅他……
當真隕落了?
“您莫要向晚輩詢問什麼,因為晚輩知道的也不多,我拓跋家本是魔修一脈,只是手札上略有記載。”拓跋隱觀她模樣,淡淡道,“至於地圖,則被先祖封印在雷音轟神鐧之內,破解的咒法,也只有愚弟一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