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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夙冰感慨著搖了搖頭,“不瞞前輩說,每一次看到秦清止,晚輩都像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吞不下,吐不出,別提多膈應。
“胡鬧!”鳴鸞叱道:“魔乃悖天道,白夜能走回正途,你該為他高興才是,何故如此嫌棄?”
“晚輩的意思只是彆扭,絕非您所謂的嫌棄。”夙冰也覺得自己表達的不是很清晰,忖度了下,說道,“吶,舉個列子來說吧,如若有一天邪闕在您面前一天到晚的端著架子,一口一個上善若水,一句一個厚德載物,您能受得了麼?”
“他會的。”
鳴鸞斬釘截鐵地道,“他只是自小在凡間野慣了,無人管束,才會連番闖出大禍,身為主人的弟子,他朝飛昇神界之後,自然會聽我家主人的話,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夙冰呵呵一笑:“但願吧。”
心裡卻是冷冷一哼:他聽誰的話,那還不一定呢!
提起羽琰神君,夙冰滿肚子火氣攔也攔不住,若非她還算深明大義,不將這怨氣轉嫁到無辜的人身上,早就拿鞭子將邪闕抽到死!殊不知她的情緒一起變化,鳴鸞立時便感應到了,他是羽琰神君飛昇神界之後才收服的神寵,自然不知道那些苦大仇深的過往,只是對她的反應有些好奇。
……
悶聲不響的,仙鶴落在一處宮殿前。
夙冰舉目一望,好大的氣派!這座宮殿雖然比不得雲華殿那麼輝煌,但佔地極為廣闊,幾乎霸佔了整座海島。她咂咂嘴走到門外,立時便有築基期的執事弟子上前來接,她一句話也不說,只一路跟著。
最後停在一處房門前,捲起一掛東珠捲簾之後,執事弟子躬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不愧為儒修,瞧這佈置真不像修仙者住的,倒有幾分凡人界侯門大宅的感覺,夙冰揮手解開門外的禁制,跨過門檻。屋內隔光,靈燭又被禁制封住,因此黑黢黢的,夙冰有鳴鸞的窺天道神識,倆眼眶子裡彷彿嵌了兩顆夜明珠,熠熠生光,自然將邪闕瞧的清清楚楚。見他背對著門,蜷著身子縮在榻上,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夙冰心裡一揪,放出神識探了探,感覺他和之前離開時沒什麼兩樣,心下愈發奇怪,走上前幾步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未曾說話,忽地感覺到邪闕體內的妖氣不太正常,當即明白他這是打算化形的節奏。夙冰起初怕的就是這樣,才會不計後果的弄死靳耀,於是四兩撥千斤,手肘在他後心窩一頂,壓制住他的妖力,挑挑眉笑道:“小美人,明明醒了,裝什麼呢?”
邪闕訝異,這人怎麼知道他的罩門?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夙冰已經翻身上了榻,大咧咧的從背後圈他一圈,陰陰笑著:“哎呦,這麼迫不及待,我還沒回來,便先自個兒躺好了?”
邪闕心頭一陣惡寒,微微轉過頭,冷冷笑道:“你決心找死,是吧?“
夙冰一玩兒上癮,摸著下巴嘖嘖道:“死在溫柔香裡,便是做鬼也風流啊……”
說著,就假意湊上去想要親他。
兩人挨的極近,說話的氣息拂在臉上,宛若羽毛輕輕在手心撓了撓似的,邪闕居然可恥的渾身一顫,連心帶肝都快酥了。他對自己的反應有些不解,因此稍稍一愣,很快一股火氣直直衝上天靈蓋,什麼二號三號四號計劃全都顧不上了,直接伸手扼住她的脖子,等了那麼久,就是要親手弄死他!以洩他心頭之恨!
夙冰察覺他正處在暴怒的邊緣,心裡知道自己玩大了,正想開口喊一聲大白,卡在喉嚨口的手卻微微一鬆,短暫的沉默過後,那隻手漸漸向上移動,轉捏住她的下巴:“公子瞧著人模人樣的,不想骨子裡,嗬……”
他一個“嗬”字,挑的極長極緩慢,偏還探了探身,不知有意無意的恰好吹在夙冰耳朵邊兒。
面板浮起層層慄粒,夙冰心道這老妖怪是改變策略了?
才向後縮了縮,邪闕整個人已經攀了過來,另一隻手探在她的腰際,看樣子是打算去扯她的腰帶。夙冰腦子裡忽然浮出一個想法,導致她再也繃不住了,一把將他推開,忍了幾忍,還是忍不住道:“真沒想到,原來你還好這口。”
“好哪口?”
邪闕支著腦袋,似笑非笑地睨她一眼。
只這一眼,夙冰忽然有些醒悟過來,原來自己被他看穿了!“好啊,你戲弄我!”
邪闕一挑眉毛,笑了:“你要玩,陪你玩罷了,何以是戲弄?”
夙冰揮手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半無奈半好奇地道:“我究竟是哪裡露了馬腳?”
邪闕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