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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禁制,一併給破了。
夙冰微微一愣,悄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邪闕翹了翹唇角,手臂只一用力,直接將夙冰給放倒在榻上,覆身攫住她的唇,狠狠蹂躪一番才又鬆開。夙冰本能的想要反抗,但靈力不曾聚起就被她散開,黛眉微微一挑,索性躺好了擺出一副任君採擷的姿態。
手指微微曲著,食指指尖從他胸口軟軟滑下,邪闕忍之不住,顫慄著打了個激靈。
夙冰得意一笑,臉上略挑釁的寫了三個大字:誰怕誰?
邪闕甩開她不安分的手,額角青筋有些抽搐,原本只是自尊心受到傷害,一時無措想要嚇嚇她,為自己找回點兒臉面,現在只覺得又被她連甩了幾耳摑子,尊嚴並著自信徹底碎了一地。
誰怕誰?
自古痴心怕絕情,你說誰怕誰?
自嘲的冷笑一聲,他在夙冰身邊躺下,微微蜷著身子,眼睛一眨不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石穴內再次陷入無邊的靜謐之中,很久很久之後,他手心現出一方玉瓶來,丟給她:“吃了。”
夙冰二話不說,接過手掰開蓋子就要吞。
邪闕按住她的手:“你就不問問裡面是什麼?”
夙冰皺眉:“不管是什麼,早將你這些孽債還清楚,我早脫身。”
邪闕神色微微一動,按住她的手也漸漸鬆開,夙冰仰頭吞個乾淨,心裡確實有些奇怪,裡面一共只有一顆滑溜溜的丹藥,入到腹中便停在丹田處,一點兒感覺也沒有,她原本以為邪闕是要以牙還牙,但她猜錯了,這不是催情一類的丹藥。
不一會兒,邪闕的臉越來越模糊,她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
等夙冰意識逐漸復甦,已經過去十天。
睜開眼睛,衣裳早已穿的妥妥當當,一切如常,沒有一丁點兒變化。
她將神識向丹田探去,只見一顆黑黢黢的圓形丹狀物就在她的金丹旁邊待著,只有拇指大小,是金丹的一半。看樣子也不像什麼丹藥,靈力試了試,很難穿透,更無法檢視。
而且那黑珠子不斷吸著自己的靈氣。
心裡雖有疑惑,但夙冰並沒有什麼憂慮,就算是真鬧掰了,大白也不至於害她才對。她走去隔壁,小鳳凰眸子亮了亮,忽又黯淡下去,怯生生地喊了一聲:“孃親,你醒了。”
夙冰將他的態度看在眼裡,不明白怎麼就和她生分了。
笑著揉了揉他的紅髮,一瞥眼看到他手腕上可以壓制妖氣的佛珠。
轉頭去看可悟,可悟收了丹爐,指了指石桌上的儲物戒:“邪闕施主走了,這是他留下的一些東西,說是留給小鳥的,還說希望你念在彼此的情分上,暫時看顧一下小鳥。”
夙冰一點也不覺得奇怪,點點頭道:“知道了,拾掇一下,咱們也走。”
“咱們去哪?”小鳳凰垂著眼皮兒,小手不知所措的在胸前擰巴,不安道,“乾爹去哪了?”
“他閉死關去了。”
夙冰招呼風聲獸過來,將小鳳凰抱上去,說道,“咱們先去找一樣東西,然後帶你回宗門。”想了想,又道,“還有,別再喊我孃親,乾孃也不許,從今往後就叫我師傅吧。”
小鳳凰摸了摸下巴,不解道:“師傅是什麼?”
夙冰勾著指節刮他鼻尖:“孃親的另一種稱呼。”
小鳳凰扁著的小嘴就笑開了:“師傅!”
可悟似笑非笑地道;“他還沒有取名字吧,依小僧愚見,喚他夙曦可好。”
“夙曦?”夙冰也翻身坐上風聲獸背,將小鳳凰箍在懷裡,忖度片刻,笑道,“夙曦,曦兒,這名字取的好,小師傅果真是個有學問的,就叫夙曦吧。”
修士來去簡單,也沒什麼收拾的,他們從神廟的後門出後,貼上隱身符,輕而易舉的便離了水,飛至東海之上。夙冰指了指九麟島的方向,又拍了拍風聲獸的大腦袋。
風聲獸納悶了:“咱們不回北麓嗎,幹嘛去九麟島?那裡現在不安全啊!”
夙冰沒理他,轉頭對可悟道:“太乙玄真在哪?”
可悟坐在飛行法器上,一直跟在夙冰身後默不作聲,這會兒被她問的一愣。
“我原以為和大白有關,所以你一直跟著,眼下大白走了你卻沒走,證明同我有關。”夙冰勾了勾唇角,“說說你的線索吧,一來可以送你回家,二來我能得一神器,何樂而不為?”
可悟沉吟片刻,從儲物袋裡摸出一本書冊:“這就是我那個時代的太乙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