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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己的名字。
真被那兜售群英譜的修士說中了,夙冰第一個對手,居然是昭延寺可笑大師。
根據可悟說的,這位可笑大師是位武僧,去年群英會金丹組排行第六位。按著一般慣例來說,夙冰身為散修,又是第一次參加擂臺賽,頭一場也該是個新人散修才對,這明顯不公平。
夙冰只有金丹初期,而可笑大師已經是舍利後期,即金丹後期。
於是她抄手站在人群裡,稍稍有些納悶,不過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對手是誰,對她的影響都不算大,能同強者鬥法,原本就是她的目的。
瞭解過比賽的排期之後,夙冰直接打道回府,外面人多是非多,身為通緝犯,還是要有通緝犯的覺悟。回去的路上,忽地有人喊住她:“蘇公子,回去麼?”
夙冰回頭,只見涼亭處站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她認識,正是嶽笙,但開口的卻是另一個人。那人金丹初期修為,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一身青衣,頭帶儒生巾,夙冰立時猜出他的身份,東陵書院靳耀。
雖說比鄰而居了半個月,但從未和他打過什麼交道,今日恰好碰到,理應道個謝,但嶽笙同自己有些交集,且不知深淺,萬一被他瞧出什麼端倪來,可怎麼是好?
果然,夙冰猶豫的空隙,嶽笙的神識已經在她身上繞了幾個來回。
夙冰硬著頭皮走上前去,笑著說道:“幾次想要拜訪,又怕擾了靳公子,今日碰到真算巧了,蘇某在此謝過靳公子的……”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靳耀泯唇一笑,介紹道:“這位是嶽笙嶽公子,天恆門嶽掌門長孫,蘇公子應該知道。”
“自然。”夙冰略低些頭,對嶽笙拱手道,“嶽道友。”
“蘇道友。”
嶽笙也淡淡笑著回了禮,面上果真瞧不出什麼,夙冰寬下心,同他隨意聊了幾句,嶽笙便被一名小修士叫走了,只剩下夙冰和靳耀兩人。夙冰輕鬆不少,問道:“蘇某出來許久,打算回去了,不知靳公子……”
靳耀道:“在下也正好回府,不如一起?”
夙冰微微頷首,兩人便比肩同行。靳耀面容俊美,身形頎長,舉手投足盡顯儒修風範,眉眼間,沒有北麓貴族公子哥那般盛氣凌人,言談間,同秦清止一樣,對各家修行皆由涉獵,足見其學識淵博。
同這樣的翩翩儒修談天說地,夙冰甚是愜意,一路上,嘴角幾乎都是彎著的,不免也就多聊了幾句。說到此次比賽的對手是可笑大師時,靳耀露出幾分訝色:“這不應該吧?”
夙冰一早覺得奇怪,如果身在北麓,毋庸置疑是有人想要坑她,但現如今她身在九麟島,除了想殺她的真龍族,哪個沒事要害她?
靳耀猶豫了下,說道:“在下聽聞,可悟小師傅,在昭延寺樹敵頗多……”
靳耀點到為止,夙冰愣了愣,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雖說只是推測,但確實合情合理。敢情鬧了半天,是被那小和尚給連累了,來者不善,那日就不該聽邪闕的話,放棄群英譜,如今懊悔也沒有用處,便趁機向靳耀多多詢問了幾句。
兩人站在別院裡,一說說了半個多時辰,直到聽見有人踹桌子的聲音,夙冰才訕訕著和靳耀告別。回頭進了屋,只見邪闕盤膝坐在榻上,一張臉黑如鍋底:“你是豬腦子?沒發現那酸儒生是在刻意討好你,鐵定沒安好心,還同他聊得那般歡暢?”
“你又哪根筋不對?”夙冰將兩個倒地的凳子扶起來,搖頭道,“咱們初來乍到,人家一個世家公子,犯得著討好我一介散修?”
“誰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反正老子看他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看誰是好人 ?'…87book'”
這話將夙冰給逗笑了,倒杯靈茶放置陛下嗅了嗅,打趣道,“我師傅說,人心若是正的,眼睛裡看到的一切皆是正的,哪怕修的是歪門,行的亦為正道。與此相反,人心若是歪的,眼睛裡看到的一切,全都是歪的,正也是歪。”
邪闕雙眸一緊:“你說我心歪?”
“隨口說說而已。”夙冰哽了哽,意識到自己又拂了他的逆鱗,訕訕轉了話題,“你今日覺得身體如何,有沒有什麼異常?”
“暫時沒有。”
出乎意料的,邪闕並沒有和她就心正心歪繼續探討下去,一來,他並不覺得人心歪不歪,同他有什麼關係,因為他是妖,又不是人,於是這話被他自動忽略。第二,他也確實沒什麼氣力,這些天,他每晚化妖潛入一處極隱秘的上善聖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