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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又有什麼用?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神,窮盡她這一生,興許,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所以,她必須努力!
……
天恆門的擂臺賽整整持續了一個月,採用五局三勝制,夙冰第一局同可笑大師打了個平手,兩個人都不算取勝,想要取得進入天湖秘境的資格,意味著後四場必須取勝三場。
夙冰一開始還以為,靳耀必然饒不過她,反正她也沒打算去闖秘境,若是情況不對,大不了棄權。哪知道後四場抽籤,抽的對手一個比一個弱,段數和可笑大師相比,簡直天差地別,她就是想輸都沒那個機會。
最後名次排出來,她居然拿了個金丹組第三十六名,恰好排在可笑大師前頭。
要知道可笑大師在金丹期這一眾修士裡,名次一直都保持在前六,就是因為同夙冰一場平局,才從神壇上被拽了下來。夙冰再看榜單,排在頭一位的,竟是一名叫做嶽箬的女道修,說起這個嶽箬,她是天恆門掌門嶽凌的大女兒,嶽笙的姑姑,年紀不過兩三百歲,已經修到了金丹大圓滿,結嬰在即。
夙冰除了自己參加的場次之外,怕身份露餡,極少去觀戰,因此一直無緣得見,不免有些遺憾。再說天湖秘境的准入資格,築基期兩千人,金丹期二百人,也算多的了。只是這金丹期的名額,還要先除去二十個,留給來自其他地界的貴賓,因此只剩下本土修士一百八十人。
夙冰在榜單上有意無意的數了數,這前一百八十名,共有道修六十人,儒修六十人,佛修六十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這是一個很微妙的數字,夙冰雖然沒看築基期的名單,但肯定也是道、儒、佛三分天下。想來也是,秘境冒險什麼的,向來都是殺人放火的最佳境地,若是三方人數不均衡,搞不好一類修士就要被滅絕了。因為九麟島為了從小培養修士的“競爭意識”,無論擂臺賽還是闖秘境,全都要立下生死狀,哪怕是世家公子,就算被殺了,對方的族人也不得追究。
這一點,在好面子又空講道義的北麓修仙界,是絕對做不到的。
在夙冰看來,九麟島的做法十分可取,非他們修仙之人必須冷血無情,哪個不是被天道給逼出來的?若不經過一番淬骨煉心,哪個能在天劫裡活下來?
僅憑一份追求大道的決心,每天將真善美什麼的掛在嘴邊,有多少劈死多少。
夙冰研究了個把時辰,大概瞭解一下形勢之後,就打道回府了。心裡多少有些糾結,明早這天湖秘境,她究竟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想去自然是想的,越是危險重重,一顆不安分的心越是蠢蠢欲動,但邪闕現在的狀況,她又不放心。回去洞府坐到天明,等邪闕都從上善天池回來了,她依然處於糾結中。
“想去就去,哪裡那麼多事情。”
邪闕摸了摸袖子,不知從哪裡摸出兩隻鼻涕蟲,扔給夙冰一隻,“你拿著它,若是遇到什麼麻煩,問我就是了,那個天湖秘境,我曾經闖過,並不特別困難,倒是格外小心姓靳那小子。”
鼻涕蟲相貌奇醜,臭氣熏天,渾身粘粘溼溼,看一眼就噁心,夙冰一手捂住鼻子,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它的尾巴:“這是什麼玩意兒?”
邪闕剜她一眼:“雙生連心蟲。”
“幹嘛用的?”
“和連音符效果差不多,只是連音符有靈力限制,這卻沒有,它們雙生連心,只要活著,在一定的範圍內,都能感應到彼此。”
“一定範圍是多遠?”
“誰知道,老子也是頭一次用。”
雖然噁心,不過倒是個好東西,夙冰便將其丟進儲物袋中,斟酌了下道:“你確定你自己留在這沒關係麼,如果一切順利,我估計要七八天才能從秘境出來,多多正在閉關衝擊五階,要不,我將那條新得的火龍留給你吧?”
說完夙冰立馬後悔,若是遇到小兵小蝦,邪闕足有辦法對付,倘若遇到強敵,就算是她在身邊,也派不上什麼用場,更何況一條火龍?
這麼說,也未免太羞辱人了。
果然,邪闕充滿憤懣地目光,下刀子般的落在她臉上。
夙冰嘆口氣,走去他身邊坐下:“你也別不高興,我不是小看你,這無關能力大小,我只是擔心你,就像你會擔心我一樣。”
“這不一樣!”
“一樣!”
語氣不容置喙,夙冰抬手覆在他手上,淡淡道,“大白,這世上最瞭解我的人,莫過於你,所以你該清楚我的個性,活了上千歲,到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