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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心所求,遵從天性。而非禁錮,歪曲,剋制……”
夙冰喃喃念著,心頭像是紮了根刺,丹田內的靈力不斷奔湧,開始逆著經脈而上。她微微闔上眼,以當年修魔時百無禁忌的心態,漸漸疏導著體內靈力,不多時,竟覺得無比平靜。
她的動作,自然逃不開邪闕的目光。
先前那番話,不過是從秦清止處聽來的,沒想到自己有樣學樣顯擺顯擺,竟無意中幫她一把。想了想,便再度化為人形,冒險催動靈力,在四周築起一層防護罩,再一彈風聲獸的腦門,低聲道:“飛穩點兒,你家主子怕要築基了。”
說完,他一陣咬牙切齒,自己幹嘛要蘀秦清止教徒弟啊?!
咬過牙,他不由抬眸望向夙冰,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對她太好了一點兒,奇怪的很,自己為什麼對她那麼好?眼下從外在來看,夙冰整個人已經失去意識,只有眉頭時而攏起,時而微舒,胸口不斷起起伏伏……
邪闕怔忪半響,心口忽然微微一滯。
許是心魔獸的本性,無論轉生多少此,他生性跳脫浮躁,直到今時今日才發現,除卻一張陌生臉孔,夙冰給他的感覺竟是如此熟悉,難怪自己總是不輕易的想要同她親近,總是忍不住想要幫她一把。
邪闕沉下意念,本欲進入她識海中窺探一番,卻想起自己妖力太弱,暫時做不到。
夙冰又在進階築基的緊要關頭,容不得打擾,方才忍下作罷。
靜下心來,他細細回想與她從相識到現在的情景,越是回想越是心驚,越是看她越是熟悉,
若非她現下完全放鬆,不自覺露出本色來,以他的性格,也不知多久之後才會發現蹊蹺。
難道亦是同樣的緣故,秦清止才會收她為徒?
這不可能,邪闕呆呆搖頭,他為了提防秦清止,刨坑都刨到幽冥界去了,絕不可能被他挖出來。那,莫非是她自己跑出來的?
這更不可能吧,就算被誰挖了出來,還有闢雷珠的封印呀!
倏地想起那柄幽冥叉,邪闕愈加揪心,上下打量著夙冰,只恨自己現在妖力不濟。若是自己的猜想正確,瞧她現如今的模樣,應是將以前的事情全忘記了,所以,他也不好直接開口詢問。
邪闕默默將她望著,最終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何苦自尋煩惱呢,一切,等去了幽冥界便知。
飛去客棧許久,夙冰還是沒有動靜,邪闕便命令風聲獸待在半空。直到明月懸空,體內奔湧的靈氣才平息下來,夙冰睜開眼睛,頓覺靈息充沛,神清氣爽。
四條靈根如今精純的緊,而且每一根的成長都差不多,絲毫沒有出現偏頗。
正盤算著,邪闕的聲音突然在腦袋上方炸開:“在沒有築基丹的情況下,你居然只用了三個時辰便突破境界,而且一點兒瓶頸都沒遇到,這悟性……”
夙冰心下一悚,遂笑:“妖怪叔叔您那番話,猶如醍醐灌頂,令晚輩茅塞頓開。”
這是實話,先前她怕魔道相沖,一直刻意壓制住原先修魔時的頓悟,現在方才醒悟過來,其實魔與道之間雖有差別,相通之處更多。
邪闕掀了掀唇,忍了半響才道:“你……”
“我怎麼了?”夙冰茫然地看著他。
“你喜歡吃鸀豆糕麼?”憋了半天,只憋出這麼一句。
“不喜歡。”夙冰狐疑地望著他,“您想吃就直說,我又不會笑話您。”
“我……”
邪闕蹲在半空,暴躁的扯著頭髮,扯完了揉,揉完了抓,一頭飄逸秀髮被他抓的亂七八糟,再加上臉頰透紅,好似剛被人凌|辱過的大姑娘一樣。有些事情,明明可以旁敲側擊地問一問,但他又不敢問,生怕自己會失望。
倏地站起身,他頂著一頭亂髮,惱火道:“你才想吃,咱們走!”
夙冰被他搞的莫名其妙,反正早就知道他腦子不太正常,也沒太過在意。
因是深夜,街上空蕩的緊,他們便直接落在客棧上,然後使用隔空瞬移術,進入房間內。拓跋戰依偎著邪闕真身,正睡的口水橫流。
夙冰試探著問:“咱們休息一夜再走?”
邪闕斬釘截鐵地道:“不,立刻走!馬上走!”
於是,夙冰根本來不及鞏固築基境界,便被拖著連夜趕往酆都。
……
三日後,秦清止趕到萬壑谷。
從北麓最北端,趕來凡人界陳國太平鎮,原本需要半個月,被他硬生生耗著真元靈氣,僅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