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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他兒子成功結丹吧?”
秦清止不置可否:“咱們也無甚損失,各大宗門皆有二十個入內名額。你大師兄不願意去,為師經過一番考量,咱們夜來峰,決定派出你和君澈。”
夙冰不由攏起眉來,無論怎麼聽他說,都是一件天上掉餡餅的大好事。
但仔細一想,總覺得哪裡不太對,既然是件大好事,秦清止為何還要事先擺自己一道:“師傅,此事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秦清止毫不掩飾地微微頷首:“確有憂慮。”
“您認為其中另有蹊蹺?”
“有沒有蹊蹺不敢說,但宣於逸此子,年歲不大,卻心狠手辣。”秦清止眸色稍稍轉沉,淡淡說道,“之前拓跋世家被誅,竟連本座都敢設計在內,足見其心思之重,膽量之大,城府之深……”
夙冰脊背有些僵,竟連秦清止也對元寶起了猜忌。
其實,也無怪他猜忌,夙冰和元寶相處了大半年,對他也是一知半解,總覺得他性子怪癖的很,令人摸不著頭腦,而且懂得太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以及有悖常理的論調。
此番無極宗選出的築基期修士,除了自己之外,必是些宗門珍而重之、有望結丹結嬰的好苗子,斷不可出什麼意外。然而機緣在前,也不能怯步,貽笑大方不說,萬一只是杯弓蛇影,便白白錯失良機。
“師傅,徒兒記下了,定會多加留心。”
“嗯,果然通透,三日後便隨其他**一同啟程吧,為師稍後再去。”
秦清止轉動儲物戒,從內裡取出一個匣子,虛空一彈,推去夙冰眼前,“這裡面有三件寶物,若遇危難,祭出使用便是,可保你一行人之平安。”
夙冰雙手舉過頭頂,瞧著那匣子緩緩落於手心:“多謝師傅。”
秦清止想起什麼,又叮囑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此三寶非比尋常,儘量不要顯露於人前,也勿要濫用,否則,後果自負。”
聽他這麼一說,夙冰愈發好奇匣子裡裝的是些什麼寶貝,但眼下也不可表露出來,只恭敬道:“徒兒記下了。”
師徒倆又扯了會兒子閒話,夙冰便告退離開。
秦清止既然已經出關,依照規矩,她不能留在神農峰了,正打算回去拾掇拾掇細軟,打包帶走拓跋戰,神識忽地探到沉柯真人的靈息,此刻正在下方藥田子裡。想起那三百個爐子,心頭窩著一股火氣,便想去同他理論理論,順便告別。
落了地,還沒上前,待瞧見沈沁眉之後,夙冰知趣的停住腳步。
沈沁眉既是紫薇道君的得意門生,又是元寶未過門的道侶,此番前去玄音門賀壽,肯定有她一份。估摸著同自己一樣,是來向沉柯真人告別的。
夙冰見過執著的,沒見過執著成這樣的,三年來不管颳風下雨,幾乎每天都要跑來神農峰一趟,直到被沉柯真人數落一頓,才肯陰著臉回去。
也不知天仙般的美人究竟瞧上病秧子哪了,有此閒情逸致,真不如將時間用來**。不過話又說回來,刻苦**又如何,早晚都得**著嫁人。
所以說女修得道不易,漂亮的女修更是不易。
夙冰不由摸摸自個兒的臉,近兩年,她從其他男**的眼睛裡,逐漸瞧見了一些以往瞧不見的東西。冷小扇這具皮囊,果真遺傳了冷四孃的美貌,且比冷四娘還要美上幾分。
雖比不上沈沁眉的冷豔,卻也是個尤物無疑。
沈沁眉尚有家族撐腰,自己除了秦清止之外,壓根沒有任何依傍,倘若被那些出身世家的男修瞧上,她怕是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完全得看秦清止的意思。
而且以她的身家,頂多做妾。
屆時,她唯有一條路可行,那便是逃。
這也是她著急學會一技之長,著急賺錢的原因,但她答應過要等白毛回來,逃了之後又該怎麼通知它?一眨眼,已經三年多了,也不知他轉生沒有。
夙冰捏了捏眉心,忽又覺得自己有些杞人憂天。
繞過藥田,她走進洞府,去找拓跋戰。
行至門外,感受不到禁制,知道他沒在**,便安心地敲了敲門:“小戰,你在不在?”
門從裡面拉開,一個熟悉且陌生的聲音道:“有事兒麼?”
夙冰近來一直窩在丹房,已大半年不曾見過他,如今一瞧,這小孩兒才十三歲,竟長的快和自己差不多高了。而且嗓音不再似從前那般清亮,開始逐漸變的有些渾厚低醇起來。
原本的短髮不知不覺長到背部以下,僅用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