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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個太乙玄真,實在是雞肋。
正琢磨著,洞外一名築基弟子恭敬道:“夙師叔在麼?”
夙冰還沒聽完,只能暫將鸚鵡螺收起:“何事。”
對方的態度越發恭敬:“夙師叔,尊上召您前去寢殿。”
“知道了。”
夙冰心道才分開沒兩個時辰,又喊她幹嘛?起身正了正衣襟,正打算出門去,夙曦也跟著出去:“我也要去準備準備,今晚在築基組的大比上,一定要贏了那個醜八怪!把第一搶回來!”
夙冰微微一愣:“那名叫夏雲扇的修士?”
夙曦眼尾冷冷一勾:“正是她!”
“勝敗何須看的那麼重要?”夙冰眉峰微微皺起,拍了拍他的肩膀,“天外有天,這世上沒有永遠的天下第一,不該同他人比,應該同自己比,只要自己比之從前有所進步,那就是最大的勝利。”
“師傅您豈能這麼說?”
夙曦訝異地看向她,“咱們修行不就是為了成為最強者嗎?宗門守則中便有言……”
夙冰的眉頭皺的沒邊了,早知道自己被會儒聖抓起來六十年,她絕對不會讓風聲獸帶夙曦回宗門,這孩子現在完全就被宗門教條主義給荼毒了,爭強好勝,好勇鬥狠。
一時半會的也糾正不得,夙冰搖搖頭,先去了秦清止的洞府。
……
得了令夙冰徐徐走了進去,這裡的陳設同以前也沒有什麼變化,秦清止披散著一頭白髮,正盤膝坐在地上的蒲團上,待看見他面前擺放的神農煉妖鼎時,夙冰一顆心抽搐了下。
她斂了斂眸子,躬身上前:“師傅,不知找我何事。”
“還有兩個月就五十年整了。”
“……”
“你猜邪闕和鳴鸞現在如何了?”
夙冰不知道怎麼回答,額頭漸漸浮起一層冷汗,她和邪闕之間應該是有感應的,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情況發生,所以她有理由相信邪闕還活著,而且並無大礙,這也是她漸漸冷靜下來,不驕不躁的原因,但這話又不能當著秦清止的面兒說。
秦清止似乎也沒指望她開口,轉了個話題:“玉屏峰你無念師叔擺壽宴,今晚你代我去吧。”
夙冰愣了下:“師傅,我才回山。”
“正好出去轉轉。”
夙冰只能無奈著應下。
從進門開始,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神農化妖鼎上,直到收回視線時,才落在秦清止精緻的側臉上。曾經的秦清止是愛笑的,因為說話時嘴角的笑紋有些深,現在卻是冷冰冰的一塊兒,瞧在夙冰眼裡,平白多了幾分蕭索。
“師傅。”夙冰嘆氣道,“您現在覺得怎麼樣?”
“很好。”
這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秦清止聽懂了,“起初不怎麼樣,但現在我已經差不多想通了,所謂一切只是一場歷練,我是誰,叫什麼名字,有著什麼背景都不重要。”
夙冰問道:“那什麼才是重要的?”
“斗轉星移,滄海桑田,而我依然活在這個世上,需要繼續修煉,不被喜悅衝昏頭腦,不被仇恨矇蔽了雙眼……”秦清止頓了頓,側目望她,淡淡道,“不被感情鉗制了理智,我恆我在,這才是重要的。”
“您能看的開最好不過。”
夙冰就知道,以他的悟性,必能跨過這一關,且再上一個臺階。
“看不開苦的只能是自己。”秦清止苦笑著勾起唇角,極勉強的才扯出一個弧度,“眼睛看到的不一定為真,能觸控到的不一定為實,有些東西離得很近,其實早就已經很遠,物不是,人亦非。”
聽到這,夙冰微微垂下頭,想說兩句安慰的話,但怎麼都開不了口。
變了就是變了,這是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相比自己的變化來說,師傅的變化才是最大的,因為他已經徹頭徹尾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起初那段狂躁過後,那些原本屬於他的記憶,對他而言,也只是拼命想要壓制住的、一些與自己無關的往事。
夙冰聽完秦清止這番話之後,最大的感觸就是明白過來一件事,他壓根就不想看到自己,但必須要面對自己,且懷著一股破釜沉舟戰勝心魔的心態,和一股視死如歸必成大道的氣勢?
師傅不愧為師傅,永遠都有這麼高的思想覺悟。
夙冰揉了揉眉心,攏著袖子無限感慨。
正打算退出洞府時,又聽見他說:“你與少卿的關係素來不錯,不妨同他聊一聊。”
“師傅您看出他此次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