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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離昏迷的第八十天,劉子遇騎馬帶著雲離去泡了溫泉。
劉子遇已經不是第一次看雲離的裸體了,第一次是她在浴桶中睡著了,他衝了進來。隨後是她發燒,他用白酒給她降溫。自此以後的每天,雲離的吃喝拉撒睡都是他一人包辦,不讓任何人近手,像一個寶貝一般的呵護著,在劉子遇的心底,早已把雲離當作了他劉子遇的妻。
“雲離,你醒來吧,你與蒼海怎樣都好,只要你願意,我劉子遇願意守護你一輩子,將你捧在手心呵護,只要你醒來,好嗎?”
他握緊了雲離的手。若是從前,雲離會反手將他握的更緊。可如今,卻得不到她的回應。”
雲離昏迷的第九十天,劉子遇難免地抱怨著他對蒼海的不滿。“雲離,蒼海他是個沒心的人,每日仍舊是一臉的溫笑,彷彿一切與他無關一般,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愛…”
雲離從合地會獵結束一直昏迷到桃花開遍,再到桃花凋零。
一轉眼,便到了四國五百七十六年,五月。
“雲離,你都十六歲了,怎麼還耍小孩子脾氣?再不醒來,我便不照顧你了。”劉子遇一臉無奈地看著昏迷中的雲離。
“雲離,我哥來了信,說用了五百兩黃金買到了薈紅樓,你的‘思念’就要開張了,你不高興嗎?”
“雲離,北方匈奴犯境,在邊境集結了十萬大軍,皇上派九皇子和黑逆鱗軍去了,紅逆鱗躍躍欲試。燕北天每天都會來詢問你有沒有醒過來,紅逆鱗是想打仗了,雲離,你也很想湊這熱鬧吧?”
“雲離,黑逆鱗敗北,白逆鱗也參戰了,昭鳳公主的婚期原本是定在五月的,這麼一打仗,據說就推延到這場戰爭結束。”
蒼海站定在營帳門口,一身琉璃白,鳳眼半眯了眯。低聲道:“我來為雲離診脈。”
劉子遇緩緩轉過頭,點了點頭,起身退到一邊,並不離去。
“你不走麼?”蒼海淡笑著看他。
“你休想在傷害她一分一毫。”劉子遇狠瞪了蒼海一眼。
蒼海挑了眉,一副瞭然的樣子。拉出雲離的左手,手指搭了雲離的手腕,閉著眼,慢聲道:“就算你不為了子飛子遇,還有那五人,你也要想想他的夢想吧?”
劉子遇一臉疑問地看向蒼海,又看了看雲離,只聽蒼海又說道:“前方軍情,匈奴這次是有備而來,黑白逆鱗潰不成軍,景天雪受了重傷,西景帝都關陽城裡更是暗潮洶湧,你若還在乎他,就好好珍惜這次機會吧。”
“你還記得你想殺我吧?若你不想讓我這般逍遙,就起來吧,我可自己動手死在你面前,即使是用你說的那個,最沒出息的方法,自刎。”
說罷,蒼海將雲離的手腕有放回到被中,起了身,對劉子遇道:“你再這般寵溺著她,便是害了她。”
說罷,轉身離開,自此的半個月裡,蒼海再也沒來過。
半月後,劉子遇起早去了鎮上,為雲離買了些補藥,不料到了鎮上後,卻下了小雨。春雨裡洗過的太陽,散發出柔柔的光芒,藍天,白雲。好不和諧。劉子遇見這天氣這般的好,心想一會要帶雲離出來曬曬太陽。
回到軍營時,已經是午後,差人將馬送回馬廄,便向雲離的主將營帳走去。離營帳不遠處,看見了一個模糊的身影,自此,劉子遇的視線再也沒離開過那人。
那人眉目清秀,頭髮柔柔地散下來,髮尾處拿著跟帛帶綁著,一襲淡青色直裾長袍,繫了個極為簡單的腰帶,沒有任何裝飾與花哨,看起來如遠山青黛,實屬飄渺。她悠悠地靠在一張躺椅上,手中捏著一張薄紙,正漫不經心地看著。
察覺到劉子遇緊盯過來的目光後,她抬起眼睛,微微地回了一笑,淡淡道:“子遇,你回來了。”
劉子遇手中提著的幾包藥掉在了地上,眼淚刷地流落下來,快步跑到雲離跟前,緊盯著她。
雲離收了那張紙,輕聲笑道:“我睡著,你哭,我醒了,你還哭?”
劉子遇看了眼那張讓他魂牽夢繞的清俊臉龐,破涕為笑,目光落在她的尖細的指尖上,柔聲道:“子遇不哭便是。”
她伸手拉住他,喚侍衛準備了凳子,讓劉子遇坐在一旁。“子遇,這些日子,辛苦你了。”雲離溫和地看著他,見他這些日子清瘦了許多,心中難受了許久。
“不辛苦,只要你醒過來,這些都是值得的。”劉子遇拉過雲離的右手,慢慢地摩挲著她的手背。她的右手不再舞刀弄槍,原本的硬繭已經脫落,她原本的手又細又長,指甲被他修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