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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啊!”
雲離呵呵一笑,用手中的小木棍抬起軍需官的頭,看著他滿額的汗水後,雲離無奈地搖搖頭,“我問你是讓誰吃了,你何必拿父王出來壓我?”
“微臣不敢!”說罷,他又要低頭,卻被雲離的小木棍點住了穴位。
“你不說讓誰吃了我也知道,是讓榮思郡主給吃了,對吧?”雲離目光放在一處,低聲道:“糧草在華州被劫的事,你瞞得再好,我也有辦法知道。”
說罷,她向莫玉找了招手,示意他過來。莫玉走到雲離身邊,媚聲道:“九月十五,軍糧在華州被劫,九月二十,軍糧在華州被劫。”說罷,他聳了聳肩,“沒了!”然後轉身又回去和冰亂下棋了。
“你都聽到了?軍需官?”雲離手上的木棍‘啪’地一抽軍需官的臉上,一道血紅立刻出現在他的臉頰。“你在我父王手下做了二十年的軍需官,怎麼就不懂得,功過兩分?我父王向來是功不抵過,你如今與我提你做了二十年的軍需官,是想做啥?”說到這裡,她冷笑一聲,“是想讓我下手時,顧及下以往那二十年的情分?”
“微臣不敢!”他聲音裡充滿了恐懼,眼前這個滿目赤紅的榮安公主彷彿是從煉獄裡殺出來的惡魔一樣,一字一句,一言一行毫無感情可談。
“我知道你quan家老小被榮思郡主捉了去,她是利用他們威脅你,對吧?”
“公主,求你救救我全家老小吧!”軍需官抖著嗓子請求著。
救人 ?'炫書…3uww'她救不來!更沒時間去救!“我給你兩條路走,第一條路,老實的給我在這做軍需官,瞞下糧草被劫之事,盡了你作為一個軍人應盡的職責。至於你的家人,我救不出來,不過我看你現在也就只有五十歲,日後再娶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做妻妾,再給你們家續上香火,也是可以的。”
軍需官似在猶豫當中,並不回話,這時,她又說道:“第二條路很簡單,你隱瞞了軍糧被劫之事,理當問斬。我想,你死了,你的家人也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榮思郡主不會養那麼多毫無用處的人吧…”她的語氣很輕鬆,彷彿是在與他談天一般。
“我選第一條!”軍需官急忙說道,權衡了利弊,當然是第一條最為重要。如今只能捨得家人的性命,保得自己這最後一條血脈了,這樣他們家才不會絕後啊!
雲離一笑,解了他的穴位,“好,聰明人,你退下吧,有事的話我會傳你的。”
“微臣告退。”軍需官抱拳離去。
雲離抖著身子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隨後又顫顫悠悠地來到床榻上坐下,看了眼仍舊專心下棋的二人,低聲道:“莫玉,軍糧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莫玉仍舊專心致志地下著棋,“末緣要價很高,是市場價的一倍,可目前大量囤糧的只有君家,你好好考慮一下。”
雲離脫了鞋子蹭著身子往床榻裡面躺,躺到裡面,方才覺得地方太小,舒展不開身子,“我說你們倆下棋去桌上下好不好?”
“哎呀你別吵!”莫玉不耐煩地開啟雲離按在他腿上的手。“我這下棋呢,你別搗亂。”
唉?還成了她的不是了?
“你說君末緣這不是趁火打劫嗎?”冰亂看著一臉平淡的雲離,忍不住問了一聲。想了片刻又補充道:“聽說君末緣曾經許給榮安公主做三夫的,你怎麼不用公主的身份壓壓價?”冰亂看似在給她出主意,實則是在試探雲離對君末緣是什麼看法。
礙於蒼海在場,雲離只是淡淡一笑,“他不是那種輕易臣服的人,一旦臣服了,便再也趕不走。他臣服的不是我,而是他印象中的榮安公主,並非我這個假冒的榮安公主啊!”
“可你不確確實實是榮安公主麼?”冰亂追問道。
“不同。”雲離微微側過身,看著正在下棋的二人,餘光又掃到坐在凳子上看棋的蒼海,“他臣服的,是那個辦事犀利的榮安公主啊…”說罷,雲離小臉上洋溢著淡笑。她再傻也看得出來,君末緣已經不同往日了。他父親早在他回來的第一年就逝去了,如今君家只有他這一條血脈,更是君家的頂樑柱,他現在也能理解一下他父親當年的痛了吧?為了君家這麼大的家業,君末緣已經不能再失誤了。
“還是徵糧來的方便些。”說罷,莫玉一個將,逼得冰亂退無可退,輸了這盤棋。
雲離不削地一笑,“近幾年南楚雖然風調雨順,可一旦徵糧,百姓必定有怨言。現在南楚上達君心,中到將士,下至黎民百姓能如此齊心的抵抗外賊,還不全是因為百姓衣食無憂嗎?百姓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