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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原知萬事空’那一首,幾乎沒有一箇中國知識分子不知道、不讚賞的。”
他說:“我是學電機工程的,丁關根同志也是學科技的,我們都是上海交通大學畢業。我不搞文藝,但喜愛文藝,關根同志也是。”
此後他和我談了一些中外文藝作品。
他最近借了俄國一部電影的錄影帶來看,是根據托爾斯泰小說《復活》拍攝的,他說這表現了舊俄時代高尚的人道主義精神。
托爾斯泰的另一部小說《安娜·卡列尼娜》,他說,那可說是俄國的《紅樓夢》,透過家庭生活來反映封建社會對人性的束縛。
莎士比亞的戲劇Timon of Athens(《雅典的狄蒙》),他覺得劇中主角狄蒙斥罵雅典人崇拜金錢、生活腐化、朝三暮四、品格卑鄙的部分十分淋漓痛快。我想他特別提到莎士比亞這部比較次要的劇作,當是其中含有強烈的政治內容,以及當時雅典人“一切向錢看”的心態淹沒了高貴情操,這種危險的精神狀態值得注意。
他關於魯迅所說的“中國的脊樑”,我回到香港後查閱魯迅《且介亭雜文》,這句話出於《中國人失掉自信為了嗎?》一文,作於1934年9月。該文的最後三段是:
“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幹的人,有拼命硬幹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捨身求法的人……雖是等於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樑。
這一類的人們,就是現在也何嘗少呢?他們有確信,不自欺;他們在前仆後繼的戰鬥,不過一面總在被摧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