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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紅雨已隨萬教授一起,離開了西京。
邵寬城在電話裡說的非常焦急:“她怎麼勸也不行,一定要走,我把我媽抬出來都沒管用。”
紅雨在資訊裡說的卻很冷靜:“李大哥好(或許是出於刑警保密的意識和習慣,她對李進以大哥相稱),我跟我爸去唐古山休息幾天,到了以後,我會把地址發給你,萬一有需要幫忙的時候,你那邊的朋友我怎麼聯絡?”
這個近乎暗語的簡訊李進當然看明白了,他立即回信:“只要知道你的位置,我的朋友隨叫隨到!”
很快,李進收到紅雨的回覆,是一個“笑臉”。
發了這個資訊,李進馬上又給邵寬城打了電話,讓他立即出發趕到唐古山去。唐古山在唐古縣城以西六十公里處,距西京市五百公里,並非遙不可及。
李進說:“總隊值班室待會兒會給唐古縣公安局打電話的,你去先跟唐古縣局聯絡上,目前暫時不需要他們做什麼,能幫你把唐古山的地形和交通道路情況摸清就行。如果紅雨再發病或有其他什麼情況我也隨時趕過去。你暫時別告訴紅雨你已經去了,你和她發資訊打電話閒聊天就行,以防她爸爸萬一看到資訊亂懷疑。你告訴她一旦身體又不舒服了,必須馬上和你聯絡!”
邵寬城非常振奮,應喏連聲。回辦公室快速準備了一下,隨即起程。他開了警隊的一輛大切諾基,先去加油站加滿了油,然後按照電子地圖的路線,朝唐古方向開去。路上他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告訴父母紅雨跟她爸爸去唐古山那邊治病去了,送飯的事暫停一陣,他自己也要出差幾日,這幾天回不了家了。他沒向父母透露自己的去向,既然李隊囑咐暫時不讓紅雨知道他已尾隨而至,他就必須對父母也封鎖訊息,因為紅雨與他父母常有電話往來,父親口嚴還好,母親那個漏勺大嘴,三句話就能把情況洩露出去,保不準的。
邵寬城知道,李隊之所以做出如此迅速的反應,決斷的安排,顯然還是在懷疑萬教授與此案或有某種牽涉,或有某些知情。儘管邵寬城自己在直覺上,並不這樣認為。
邵寬城的大切駛出西京市的時辰,在馬坡鎮的李泉村,刑警的車隊已經形成了對那個廢舊工廠的包圍。那是一個很小的農機廠,磚牆一圈,鐵門一扇,難守易攻。
李進很快率眾衝進院子,繼而衝進廠房,發現整個廠區空空如也,他們能夠找到的,只有泥土上殘留的一道道車輪印跡,除此之外,每間房內,皆徒四壁!
當地派出所的人也來了,參與了搜查工作。李進與派出所領導現場協商,部署對當地群眾的走訪工作。派出所的所長提出,李泉村出村的路口是設了監控探頭的,犯罪分子如果運走石槨,必須用載重量很大的運輸工具,而大載重量的運輸車輛,只有從村口一條大路可以進出。
李進馬上去了派出所,調閱李泉村村口大路的監控錄影。調閱工作進行的非常順利,僅用了半個小時,就查到了一輛牌照尾號為078的超大型貨櫃車由村內駛出,在路口緩緩透過。那輛車光貨櫃部分就有至少十多米長,讓本來是雙車道的路口顯得格外擁擠。派出所的民警表示,這個村子多少年來都沒見過這麼大的車子在此出入了,因此基本可以認定,這輛貨櫃車具有重大作案嫌疑。李進等人拿來在李泉村農機廠門前和院內拍攝的現場照片再次審看,也確認留在泥土上的那些寬大的輪胎痕跡,就是這類多輪大貨車留下的車轍無疑。而且,這些車轍是新鮮的,以刑警的經驗粗斷,大貨車駛出農機廠的時間應該在兩個小時以內。
李進立即下令刑偵一隊在場的刑警分成兩組,分做南北兩個方向,沿大路展開追蹤,他同時給總隊長打電話彙報情況,請求總隊向市局申請動用全域性乃至整個省公安廳的布控資源及偵查手段,合力追捕078號廂式貨車。
總隊、市局、省廳反應都很快,這畢竟是省政府和公安部督辦的大案,各級全都聞風而動。省廳下令全省各高速路出入口立即設卡檢查往來車輛;市局專門組織人力聯絡沿途各地公安機關查閱道路監控錄影。查閱監控錄影的工作量非常之大,所以需要動員各地投入足夠警力。
後來才知道,當省廳、市局和刑偵總隊用最快的速度把各項工作部署到位的時候,那輛涉嫌的078號大貨車其實已經駛出省界,進入了根本沒有監控探頭的西部山嶺之中。但,省內的道路監控錄影還是記錄了大貨車逃逸的方向和出省的地點。當邵寬城的大切剛剛駛入唐古縣境時,李進率領的追擊車隊也正浩蕩起程;當邵寬城走進唐古縣公安局時,省廳派出的警用搜尋直升飛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