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火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這樣想著,便走到女孩子面前厲聲喝斥著那些壞小子:“不話欺負女生!”“揍他!”那些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子不怕我,於是,我們滾到一塊兒……待他們走散了,我爬起來對女孩兒說:“快回家吧。”
她用含滿淚珠的大眼睛望著我:“謝謝你,大哥哥!”哈哈,大哥哥,原來我就是哥哥。
給和我一樣流過淚的女孩們
青年博覽
王蕤
女孩子們,是否渴望傾訴?是不是都有著藍色的憂鬱與柔情?花開的季節有多少美麗的春夢,還是說我們夢樣的青春有多少美麗?我聽著英文歌,懷著一種優柔的執著,記錄下前人的生命華實。
你寂寞。泰戈爾說:“我們把世界看錯了,反說他欺騙我們。”
你自卑。“你之所以感到巨人高不可攀,那只是因為你跪著。”
你痛苦。牧師悄悄告訴你:“人比神偉大,因為神不懂得痛苦。”
你違心。知道嗎:“世界上有許多事情必須做,但你不一定喜歡做,這就是責任的全部意義。”
你懊悔。聶·魯達《太陽頌歌》中說:“過去我不瞭解太陽,那時我過的是冬天……”你焦急。大仲馬講:“人生就是不斷的等待與希望。”
你受傷。羅曼·羅蘭用他巨如椽,細如針的筆在你心上寫著:“是愛,使他們恨得那麼深。”你明白了:愛是一個債,恨是一個債,我們無債卻都愛。
你哭泣。小女孩,只要有眼淚,就還有希望。不是嗎?
你無奈。連骨頭最硬、最正確、最勇敢、最堅決、最忠實、最熱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魯迅都道:“人最苦的是夢醒了無路可走。”
你彷徨。因為契訶夫曾言:“越是高尚,就越不幸福。”
而你可知:“再微弱的光,也是刺向黑暗的劍。”
最後讓“世界之所以有了我們,是因為它需要更美”作結束吧。
給青年朋友們
《中國青年報》
蕭乾
我相信大道理你們已經聽得很多啦門弄斧,這裡,我就隨便跟你們聊聊天。我本想把題目寫成:“要是我能再年輕的話”,又覺得那是廢話!今年我連84都過了,土埋了不止半截兒。還沒聽說誰返老還童呢。所以還是就向90年代的青年說幾句話吧。
前些年還聽人批“活命哲學”——批的人,桌上可擺滿了補品。我要是個青年,就非把自己的身子練得結結實實的不可。因為不管你將來是從文還是從武,是搞科學還是鑽研哲學,身子骨兒都是頭號本錢。其次,不管怎麼批你“個人奮鬥”,也還是要埋頭苦幹,非幹出點名堂來不可。以前人們是為了“光宗耀祖”,其實,中國不就是咱們的祖宗,給它爭氣有什麼不好?看到謝軍,看到王軍霞,我伸出拇哥。當中國人就得給中國增光。從鴉片戰爭以來,咱們的祖祖輩輩多窩囊啊!我在國外那7年剛好在抗戰,國內每打一次勝仗,我的胸脯就挺得高一些。60年代當咱們國家敢跟北邊兒的“老大哥”頂的時候,我真佩服啊!
可是這個敢頂不能是空的。得有實力,得有真本事才成。你會什麼,咱也會。
你有什麼,咱也有。在國外呆過的,最懂得國力的重要。當然國力強了絕不可欺負人。可有了國力才能不受人欺負。這國力靠什麼?靠的就是每個人的個人奮鬥:不光當螺絲釘,而要出類拔萃。
人是動物,總有個配偶問題。我當年一到20歲,好像成天就忙這件事。為它連性命都豁出過。我好像整個青少年時期都在忙這件壓倒一切的大事。人到了中年,才開始有所覺醒。這的確是一件大事。可正因為它“大”,就更得在感情之外,講點理智。不然,害人害己,是生命最大的浪費。所以80年代初,我寫過《終身大事》那個系列。得有那一瞬間的激情,可我後來逐漸(透過不少痛苦的經驗)懂得了光有那還不夠。西方講究共度個週末,游水跳舞,然後各奔一方。東方人不成。一旦合得來,就非往“白頭偕老”上去想不可,而這就不再是個純感情的問題了,得有點理智的考慮:人生的旨趣合不合啊,以至性格和生活習慣的差異。我希望年輕的朋友們能比我少折騰一些。我算是十分幸運的。因為多少美滿婚姻在階級鬥爭的暴風驟雨中硬是被拆散了,我沒有。如今,子女長大,各有各的事業,我們兩個也在合譯著一本“天書”。
這些年我時常在思索著在階級社會里如何做人的問題。我想最重要的是把是非放在利害之上,不然,就會做出種種傷天害理的事,然而這又談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