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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肢似老虎鉗牢牢箍住獵物。不多久,獵物就因嚴重缺氧而窒息死亡。
巨蛙的動作準確無比,因而很少撲空。有一次,一位叢林考察隊員有幸目睹了巨蛙吞下一條一米長遊蛇的情景。當遊蛇懶懶地在落葉上游動時,躲藏在暗處的巨蛙並不出聲。在蛇從蛙身旁遊過的一剎那,巨蛙霍地吞住了蛇頭,並緊緊抱住蛇身往口裡塞。遊蛇絕望地扭動,用尾部狠命纏住蛙身,但機警的巨蛙用頜骨死死夾緊蛇身,逐漸逐漸往下吞,被窒息的遊蛇最終死去。當蛇頭被巨蛙腐蝕力極強的胃液初步消化時,尾部卻還像旗杆般高豎在蛙口中。在巨蛙的胃漸漸排空後,它再嚥下一段蛇身。為了消化一條蛇,巨蛙有時得花整整兩天的時間。
借針取食巨蛙,由於消化功能較差,吞吃的未必都是新鮮食品。一種會啄木的燕雀卻能享受新鮮的美味,這一點要比巨蛙高明得多。從美食的角主來說,它們才稱得上是真正的行家。
燕雀的食物是危害植物的木蠹甲幼蟲。這些小蟲深深地鑽進樹幹中,蛀出一條條“坑道”,捕捉這些幼蟲十分困難。但燕雀自有燕雀的辦法,它們飛來飛去忙個不停,用喙東啄啄,西叩叩,尋找蠹蟲的“地道”。
燕雀的喙強直尖銳,像把鑿子,能輕而易舉地啄開樹皮,挖出“地道口”,或者啄斷整段藏有蠹蟲的樹枝。但燕雀的舌頭不如啄木鳥那麼細長而靈活,舌端也不生刺狀倒鉤,所以它們必須藉助工具才能得到食物。好在燕雀生活在熱帶地區,那裡有的是仙人掌。因而燕雀便就地取材,啄斷仙人掌刺,將其銜於口中飛回蠹蟲藏身之處。它們將刺捅入樹洞,朝各個方向亂戳,總能穿上一條蠕動的幼蟲。燕雀隨後將刺連同蠕蟲一起擱到明亮、空蕩的橫樹幹上,有滋有味地品嚐其戰利品。炎炎的烈日和熱風將害蟲烤得奄奄一息,根本用不著擔心它們能脫逃。
有時燕雀找不到合適的“針”,它們便想法自做一枚。先用喙使勁啄斷枝條,爾後張嘴緊咬住這根斷枝來回旋轉,最後再倒剝下樹皮,一根代用品就製成了。
“種菇吃菇”在南美阿根廷、巴西、巴拉圭,生活著一種切葉蟻。切葉蟻整天在枝葉繁茂的大樹上爬來爬去,物色物件。要是哪一棵果樹被它們相中,滿樹的葉子會全被它們的大顎切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幹,令當地果農討厭。
奇怪的是,切葉蟻並不為吃樹葉而切葉。它們將片片碎葉搬回蟻巢,再用大顎將碎葉反覆嚼成碎屑。切葉蟻將“碎葉餡”堆入一間間專門栽培蘑菇的“蘑菇房”,然而再在其上排洩糞便。
不久,一種小型蘑菇即鑽出碎葉堆,慢慢長大。此時,一些切葉蟻來到“蘑菇房”裡,啃破子實體,咬破的蘑菇頂部很快分泌出粘液。螞蟻們陸續來到這裡吸吮粘液。粘液就是它們的第一道菜。子實體表面慢慢變得粘稠,那裡積聚了很多蛋白質,蛋白質就是切葉蟻的第二道菜。
有趣的是,年輕的雌性切葉蟻離巢出走去建立新家庭時,它們決忘不了在自己的“嗉囊”裡裝上帶孢子的蘑菇碎片。到新家後,雌蟻們種下碎蘑菇。孢子萌發後又長成新蘑菇。
最令人不可思議的是,這種小蘑菇只能生活在切葉蟻蟻穴中,如果沒有螞蟻的幫助,它們將無法繁衍後代。
吸血為生很多年來,在南美印第安人部落中流傳著一個傳說:一些河流中生活著能隱身的小惡魔,它們神通廣大,渡河的人畜稍不留神就會被奪取生命。
魚類學家如今已經弄清,這惡魔就是一種學名叫坎季魯的南美小鯰。它們棲身河底,從下方接近即將被謀殺的大魚,敏捷地咬住其鰓蓋外表皮,然後將頭部楔入鰓蓋裂縫,懸掛著吸吮血液。貪吃的吸血鬼很快吸飽了,失血過多的魚卻沉入河底死去。
小鯰也是令熱帶美洲居民們膽寒可怕的敵人。魚類、人、畜、蟒和猛獸都會喪身於它那貪得無厭的利齒之下。當人和動物過河時,小鯰感受到水波的震盪便蜂擁而至,用自己鰓蓋上尖銳的棘刺和利齒扎破被害者的面板,咬破尿道、直腸壁的表皮,直到將所有的鮮血吸光為止。
養蟲食蟲人們早就發現螞蟻對蚜蟲腹部分泌蜜滴具有特殊的興趣了。深入研究後還發現,螞蟻用觸角不斷地按摩蚜蟲,促使蚜蟲分泌“乳汁”。然後螞蟻將“乳汁”盛入自己的“嗉囊”帶走,交給擔任“運輸工”的夥伴。有趣的是,一些蚜蟲在螞蟻的按摩下能不斷分泌蜜滴。例如,椴樹蚜蟲每天分泌的蜜汁達25毫克,超過自身體重好幾倍。
一個在老樹根上營巢的黑樹蟻家庭有2萬個個體,一個夏天能得到寄生在豆科植物上蚜蟲分泌的5107